不过陈发辉所不知道的是,这指虎上面的蚕丝乃是可以抵挡先天强者攻击的宝贝,区区一个徐烈河又怎能击碎指虎。
砰!
拳拳相撞,
徐烈河只感觉一拳打在了精钢之上,一股直入骨髓的疼痛从指关节上传来。
“你使诈!”
高喝一声,徐烈河连连退却。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一声‘你使诈’给吸引过来,而作为焦点的陈发辉则是无辜地摊开手向众人示意了一下。
没有任何东西,没有使诈,纯粹只是力道上输了一筹,仅此而已。
“比赛继续!”
一旁的武烈拳馆的学徒原本是想判陈发辉败的,可是身旁两个百战拳馆和大明武馆的协助者却是用一种危险的目光看着他,迫于无奈他只能宣布比赛继续。
反观徐烈河表情就很精彩了,一阵红一阵白的,刚才他分明感觉到对方手上有劲力回馈,还带着刺痛感,显然是锐器所致,根本不可能是指虎的作用,可现在陈发辉已经表明自己身上的真的没有东西。
如果徐烈河继续坚持只怕会被更多人看笑话,耻笑他不是陈发辉对手只会耍阴谋诡计。
“这样下去对我很不利,陈发辉手上的指虎很有些门道,如果继续打怕是胜算很小,既然如此……”
徐烈河看了眼坐在第三排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朝她点了点头。
对方立刻会意地离开了位置,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回到了座位上。
看到徐烈河目光游离,陈发辉面露笑意:“怎么了徐馆主,莫不是手下功夫输了,想要在其他地方找回场子。”
看到陈发辉的笑容,徐烈河内心冷笑不止。
就让你再得意一会儿,等下只怕你想笑都笑不出来,想笑都没有机会了。
“既然徐馆主不出招,那我可要出招了!”
陈发辉攥起拳头,抬手间便要攻徐烈河的下三路,此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爹!”
这个声音!
陈发辉一愣神,转台上一看,果然,果然是他的儿子陈允。
没想到陈允真的到了现场,他刚想回应儿子。
砰!
突然一道拳锋就击在了陈发辉的小腹上,刁钻的气劲直接打入身体,血液立刻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你卑鄙,居然偷袭我。”
“偷袭?”徐烈河笑道,“是你自己比武的时候分心的于我何干,而且允儿是在叫我爹,和你这个老农没有半分关联,也不知你为何如此关心我的家事。”
“你放屁,允儿分明就是我的儿子,和你才无任何瓜葛,你想借此抨击我,跟你说,没门。”
说着,陈发辉有点不放心地向台上看去,然而就是这一看让他整个人直接崩溃了。
在陈允旁边站着的居然是齐秦氏那个贱货,而且看两人模样,分明就是亲密至极的表现。
“允儿,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陈发辉急的说不出话来,却见陈允白眼一番道:“我做什么和你这个老杂毛有什么关系啊,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爹了,我告诉你,我爹是徐烈河,我的母亲是齐秦氏,我乃是武烈拳馆的少馆主。像你这样的下等人想要攀龙附凤的多了去了,但想攀小爷的关系,我告诉你找错对象了。”
噗,
陈允这一番话下来,比起徐烈河的一招拳法还要毒辣上十倍百倍。
言语如刀,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陈发辉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就算是穷尽一生的智慧也料不到,最后那柄杀人刀居然握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上,而且出手是如此不留余地。
“孽子,孽子,居然认贼作父,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陈允面露不屑道:“我从来就没有将你当成一回事,一直以来不过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罢了,说实话我觉得母亲离开你这种懦夫简直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可笑你这种井底之蛙,癞蛤蟆还一直想要翻身,缠着天鹅不放。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好,你说的好!”陈发辉气极而笑,“那今日我便清理门户,大义灭亲个,铲除你们这两个逆子、荡-妇。”
陈发辉一跃而起,居然直接跳上台前,放弃了继续比赛的机会。
一旁的徐烈河见状大笑不止,他苦心孤诣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嗖,
一道冷箭从徐烈河袖下放出,直接钉在了陈发辉身上。
噗哧,
穿心而过,不留余地。
中箭的陈发辉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倒。
“好贼子,竟敢顶着众人的面当场行凶,今日若是让你逃了,岂不是坏了我武烈拳馆的名声。”
放冷箭暗伤陈发辉还不够,徐烈河居然想要置其于死地。
只见他窜到台下,整个人冲天而起,猛烈的虎爪直接凿入了陈发辉的心房。
给我开!
大喝一声,自心房起,陈发辉整个人被徐烈河当场撕开化为了两半。
满地的鲜血和飞溅的碎肉都昭示着这陈发辉死的不能再死了。
观得如此情景,百战拳馆和大明武馆的馆主都是心中暗恨,到底是农奴出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旁的里正看到了也是眉头直皱,好半晌才松开,叹道:“可惜了一个人才,虽然武道水准是够了,可心计能力上差了徐烈河不止一筹啊。”
死了的天才就不再是天才,里正再怎么喜欢陈发辉,也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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