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维持着双手往忍具袋里掏炸弹的姿势,只是,他已经变成了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像。
察觉到不对劲的宇智波带土即刻瞬身离开迪达拉,藏匿在树木深处,茂密的树叶层层叠叠将他整个人掩盖住,没有露出一丝痕迹,虽说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反应及时,且做出了准确的判断,该称赞句不愧是想要当dà_boss的人吗?
宇智波带土的声音从树叶中传出,“这就是你写轮眼的能力吗?将人石化。”
他声音冷然,甚至,带着丝惊惧。
“算是吧。”我面无表情地说,抬手将迪达拉石像站着的树干加固,免得石像掉下打碎。
“告诉我,药师兜现在在哪里?”
微风从树叶间隙吹过,窸窸窣窣地作响着,宇智波带土还在那里,他却没有回答我。
好一会,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眼睛真不错,如果不是鼬,我就收下了。”
不,就算没有鼬,你也不能收下我的眼睛。
我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深,跟着这种戴着面具的见不得光的人在这里瞎扯纯属浪费时间,还是强硬点算了。
“宇智波斑,”我没有叫他准确的名字,“你知道石像如果被打碎了是不能复原的吗?”、
低低的嗤笑声响起,夹杂着对我的嘲讽,他冷漠道:“你以为能威胁到我吗,无所谓。”
我被宇智波带土这种无所谓语气震住,这个家伙,是真的不在意他的同伴迪达拉的生死,完全地就是一个极为冷漠的人,不,应该说是冷血。
我努力想了下卡卡西曾跟我勾勒过的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形象。在卡卡西的描述中,宇智波带土是一个热心品格优良的少年,会扶着老人家过马路,黑猫挡路了会绕道而走。叙诉中的形象,跟眼前的这个男人相比起来,真的是天差地别。
卡卡西心目中的白月光,已经变成了现在这这种冷漠无情的模样,我觉得卡卡西见到了会哭!
耐性快用光了,我冷漠地开口:“再问你一遍,药师兜在哪里?”
宇智波带土的话语中带着不屑,又像是嘲笑,“到底鼬是你的哥哥,还是药师兜是你的哥哥。”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
一直感应到的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呼吸霎时顿住,没了踪迹,我右手迅速向腰间摸去,拔出刀往背后一挂格挡住来自宇智波带土的攻击。武器碰撞着发出刺啦细锐声响,随后,我们两人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
“该感谢你此刻闭着一只眼睛,没有让我石化吗?”他嗤笑道。
我闭着左眼只剩这右眼睨着他,宇智波带土在赌,赌我现在急着询问兜的下落,不会对他用着石化的能力。他确实赌对了。
从宽大的袖管中滑出一枚苦无,我用力地向他投掷出去,苦无穿透过他的身体没了踪迹,他周围的空间线条如漩涡般扭曲着,看起来像是被他吸入了体内般。
虚化吗?还是他的忍术能打开一个空间?
我盯着他唯独露在外面的那只猩红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透着冰冷的光芒,颜色红的像是一滩黏在墙上的蚊子血。
宇智波带土沉闷地哼笑着:“哼哼,有两下子。”
我单手结了一个火遁的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偌大的火球熊熊灼烧着周围的空气,以着摧枯拉朽的姿态向宇智波带土的面门飞去,仍旧被吸走。宇智波带土站在那里隔着面具眼神冰冷地看着我,他的整个身体都仿佛是虚构,宛若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没有实体。
他身上迸发出刺骨的杀意,“这么想见到药师兜,不如我带你走。”
下一秒,宇智波带土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速度极快,我清晰地看到了他手掌中出现的尖锐的黑木奉刺破他的黑色手套向我眉心间刺来,黑木奉在我的视网膜中逐渐变大,甚至清晰看到了底端细致的纹理……
我下意识地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左眼,右手拿着的草薙剑斜向上刺去,刺破了他的右手腕……
整个空间在扭曲着,宇智波带土消失不见了,几滴黏稠的血液滴落在我的草薙剑剑刃上,随后在地上开出一朵花。
逃得真快,不过,还是没有问到空助的下落。
“佐助!”人还没到,我就听到了香磷急迫的喊声。
等她完全赶到我面前时,我刚想问怎么回事,香磷率先指着树上的迪达拉石像惊惧地问:“佐助,你为什么要把一座石像放在了树上。”
我:……
这个是重点吗?
香磷很快也发现自己的侧重点偏了,她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推了推眼镜,说道:“佐助,我刚刚看到了木叶的追兵,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我想到了卡卡西那八条用来追踪的忍犬,他们找到这边来也是迟早的事,还是先赶紧走,现阶段,被他们逮回木叶太过于麻烦了。
只是,水月和重吾还没有一起跟着过来,我沉吟了会,跟香磷说道:“我先撤,木叶的目标是我一个人,我先一个人走,你通知水月和重吾先回大蛇丸的基地。”
“哈?你要自己一个人走,为什么还要我们回大蛇丸的基地,好不容易出来了。”
因为你们太麻烦了啊。
我没有再理会一旁碎碎念的香磷,也避开了她靠过来的身体。
晓组织到现在为止,已经损失了三名成员,据空助给的资料,他们晓里面的成员并不算太多。刚刚宇智波带土毫不在乎迪达拉的死活,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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