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把线收短点。”宁颖的语气轻轻柔柔的,像羽毛,抚平了傅九离焦躁的心。随后,又仔细指导着她怎样放。
有了宁颖的指导,仅失败了两次后,终于,傅九离把纸鸢放了上去,虽然高度不是特别高,但是结果已经很喜人了。
接着,宁颖重新把自己的纸鸢放上天,与其他人的一起在空中飘。
乔意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又把自己的纸鸢给放上天,看到傅九离的纸鸢飞得不怎么高,便冲她道:“离离,你可以把线再放长点!”
傅九离手忙脚乱地把线给放长了,慢慢地她的风筝终于能与其他的纸鸢比高了。
见到自己终于把纸鸢飞天空了,傅九离十分高兴,一边后退着,一边看着纸鸢把线放长。
但是,技术不精的傅九离得意不了太久。
因为线放得太长了,大风一吹,线就被吹断了。
纸鸢晃晃悠悠地在空中飘着,然后随着风往远处飘去,不一会儿,就落在了那边的桃花林里,不见了踪迹。
傅九离看着手中断了的线,一脸不可置信。
乔意看到了,把自己的风筝收了回来,一脸担忧地看傅九离:“离离,这可怎么办?”
傅九离嘻嘻笑道:“我去那边把它捡回来!”然后往纸鸢掉落的方向跑去,那里桃花烂漫,春色正好。
桃花林位于草地的东边,林子里种着大片的桃花,一眼都忘不到尽头。每到这个季节,便有许多公子哥在林子里席地欢饮。亦有京中的女子来此处赏花抚琴。
穿过草地,傅九离走进桃林。耳边,有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人们谈论的畅谈声。三三两两的人,或边走边畅谈,或坐于桃树下对饮,好不风雅,好不惬意。
桃花翩飞,落于傅九离的头发上。一朵朵的桃花,随着那风,飘落在地上,或在半空翻卷。
傅九离踩着桃花瓣,东瞧瞧,西看看,都没有看到她的纸鸢。于是,又跑到另一边寻找,依旧无果。
初春微凉,但傅九离白皙的额头,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傅九离喘着气,一边走,一边嘟囔:“这纸鸢跑哪去了,躲那么严实,真叫人好找。”
再看看这大得没有尽头的桃林,傅九离欲哭无泪。她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又想到宁颖和乔意还在等着她呢,又穿过小径,继续找。
沿途的人好奇地看着她跑过,又继续和身旁的人继续谈话。
找了大半天,傅九离终于发现她的纸鸢了。
好家伙,竟然挂在了树上。
大大的蝴蝶纸鸢卡在树枝之上,夺人眼目,却让傅九离看得想哭。
这么高,她怎么才拿得下来。这树有好几个人那么高呢。
傅九离站在树下叹气。桃花飘落,在她的身边打着旋儿。
环顾四周,没有人迹。让人帮忙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想了一会,傅九离便跑去寻找树枝,看看能不能把它给弄下来。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根长长的枯枝,傅九离拿着它,往树上的纸鸢伸去。
奈何树实在是太高了,傅九离即使是跳起来手里的树枝也伸不到纸鸢,更别说把它给弄下来了。忙活了大半天,傅九离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可纸鸢还是挂在树顶上。
想到乔意和宁颖还在等她呢,傅九离搓了搓手,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既然不能用树枝把它弄下来,那就只能由她自己亲自上去把它拿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我另外一篇文【正妃是不可能的】。目前缘更,更完这本,再专心更那本。
春杏楼的头牌阮阮姑娘勾引诸葛家的公子,未遂。
却被京城第一纨绔——瑾王盯上了。
于是瑾王的后院多了一名小妾。
阮阮:无奈为妾,当夹着尾巴做人。
结果她在瑾王的后院横着走。
☆、初见
然而,傅九离上一次爬树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七八岁的时候。看看自己这一身装束,傅九离咬了咬银牙,挽起衣袖,露出了嫩藕般的手腕。脱了鞋子,露出了洁白的罗袜,傅九离走近桃树,看了看有两个她高的树干,她吞了吞口水,暗暗地给自己鼓劲,就开始往上爬。
傅九离双手抱着树干,借用脚上的力量,一点点地往上挪,粗砺的树皮摩挲着她娇嫩的欺负,硌得她有点疼。但是傅九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小心翼翼地爬上去,花费了好大功夫才踩到了树干上。
小心翼翼地抓着旁边的树枝在树枝上行走,走到伸手可及风筝的地方,看着挂在上面的风筝,傅九离得意一笑。
伸出手拿风筝,一扯。
扯不动。
卡住了。
傅九离皱起了眉头。再扯。
观察了一会,发现风筝卡在了两根树枝之间。
不服气的傅九离往上走去,试图将卡住风筝的树枝分开。然而那两根树枝分杈太多,难以分开,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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