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真的实在太多,童春真开始观察他,此时说:“你可省了吧。”
林咨诚低下头,“姐姐……”
“一年都没见,能盼着你给我守节?”她嗤嗤地笑起来,不是嘲讽的意思,是只因为好笑才笑,她说:“我没那么小气。”
林咨诚倒不知说什么好,童春真是太大方了,还是实在真不管他?也是了,童春真那么多钱,给他散一点点,他要感恩戴德着,其实在童春真那里不算什么,这么一想反倒是他不平衡,他说:“你也知道有一年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你这是怪起我了?”童春真笑笑地说:“我要来看你,不耽误你跟人家小女孩了?”
林咨诚说:“是我做错了,我只是觉得太孤单,异国他乡的,谁也不认识谁……”林咨诚打起苦情牌,本来他不耍这套还好,大大方方认了,童春真不准备给他计较,现在他这样磨叽,扰童春真厌烦了,她说:“你没跟那女孩上过床?你这话说得,你是想找逼操了,非说成交朋友,你对得起人家?”
林咨诚耳朵眼发痒,童春真骂他的话烧他的脸,“姐姐,这我没什么能解释的,我错了,我就是做错事儿了。”
童春真说:“我不生气,你的事我不管。”她说着直起身,去开车门,林咨诚把她拽回来:“你怎么不管?你凭什么不管?”
童春真说:“林咨诚,你也识相点吧,除了我,你再上哪找这种冤大头?”她把林咨诚的手推开,打开车门迈出去一条腿,林咨诚反倒咬牙切齿起来,“你觉得亏了,后悔了?还是想把钱要回去?”童春真回过头,“你放心,那点钱我还不心疼,当给大街上讨饭的了。”这时候林咨诚想的也只有钱,这小孩,不知该说他太蠢还是太势利,不过从一开始,林咨诚就是这德行罢了,童春真当然不生气,就像她说的,她根本懒得管他。
林咨诚却是较上了真,他说:“姐姐,你把钱要回去也行,跟我断了关系也行,不过姐姐,”他一把把童春真拽回车里,童春真拉着门把的手也带着把门重新关紧,砰的一声刚落,林咨诚时手肘死抵住她的脖子,把她钉在座椅上,另一只手隔着牛仔裤狠狠挖进她的下身,蛮横又精准碰到那一点上,重重的力道让童春真一声惊叫,这套动作一气呵成,非常连贯暴虐。林咨诚说:“你要没了我,上哪再找这么一个人把你搞这么爽呢?他们能有我知道怎么让你舒服?”
童春真勉强驳斥道,“林咨诚,你发什么疯?”她的声带被林咨诚压着,使劲发声也显得孱弱,“你发什么脾气,是我错了?”
林咨诚手指隔着布料打圈,童春真的小逼一直是让他魂牵梦萦的东西,不过现在光能看不能用。他轻声回答童春真:“怎么会,当然是我做错了。不过我就是疯,就是有病,你不最清楚了?”
恶人先告状2
拼武力童春真当然抵不过,她说:“你放开,回去再说。”
林咨诚很听话,她一说便放了手,本来也不是真动怒,童春真说话太欠,激得人上头,车库里人多而杂,被报警就麻烦了。林咨诚两手搭回方向盘,好像刚刚急赤白脸的不是他一样,看着前面说:“姐姐,你自己上去吧。”
童春真说:“怎么,你不跟我一起?”
林咨诚说:“我怕再做错什么,错上加错。”他摩挲着方向盘,“你身上也不方便,我有病,再伤了你。”
童春真伸过来她的手,隔着一只紧瘦的山羊皮手套,捏了一把林咨诚的下身,她极其轻佻地道:“你这怎么着?”
林咨诚窘迫地按住她的手,“你干嘛啊。”
童春真抽回手,“还挺贞洁。”
林咨诚恼起来,童春真轻巧跳下车,反手摔上门,直朝电梯去。她的包就放在副驾驶上,明显让林咨诚跟她去,林咨诚解开安全带拿了包下车,大步朝童春真已经进去的电梯方向奔去。电梯里还有别的人,童春真站在电梯厢的东南角,林咨诚进去时只能站在靠门的地方,他面对着门,扭头看了一次童春真,童春真竟对他哂笑一下,电梯里有陌生人看看她又看看林咨诚,林咨诚转回头,电梯一开他就拔腿出去,几步到了房间门口,靠着门开始在童春真的包里找房卡。
童春真慢悠悠走过来,提醒他:“在最里面那层。”林咨诚粗鲁地在包里翻捞,“我找了,找不到。”
童春真凑过脑袋,“那在钱包里吧。”
林咨诚两根指头把钱包夹出来,钱包是对折的,林咨诚大手摊开,钱包夹竖着摆着一张照片,林咨诚还想是谁呢,竖过来一看是孙皓敬,张着嘴留着口水对着镜头傻乐,林咨诚好笑地看着童春真说:“你还养着呐?”
童春真说:“没,他爸给接走了。”
“他妈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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