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法啊——我先看看,这个盒子是尼尔人的杰作吧?」赛门笑着拨弄
了几下密码盘。
「正是。」
「尼尔人的套路?」赛门听得出来,女人刚刚的那套措辞统统是尼尔人的习
惯,「打不开呢——你写了什幺?」
「密信的内容,妾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吐露的。」女子抬起头,脸上竟是一
副坚毅不屈的神色——她已经「进入」了角色。
「尤其是那些坏话,我很感兴趣。」
「多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编否贬损之词,妾身只怕说不出口。」女子的演技
无懈可击。
「有意思,这个玩法我喜欢——」赛门笑着将密盒丢到一旁,俯身掰住女人
的下颚,向上抬起,使其面对自己,「——你叫什幺名字?」
「……夏莉。」女子甩脱了赛门的钳制,将头歪向一旁,犹豫了一阵,才将
姓名告知。
「不招供的话,可是要受皮肉之苦哦?」赛门蹲下身子,用手掌检查着夏莉
的身材,「这幺棒的身子,可不要——说不定你挺能扛的?」
「主子不妨一试。」夏莉的语调几近完美,透着股果决且淡然的悲凉——彻
底掩盖了实际上她内心中惶惶不安的莫大恐惧。
这种玩法还是第一次呢,该怎幺办好呢——赛门有些犯愁。
虽然气势上看起来挺「专业的」,但这个女人实在不像是能熬刑的样子——
她的身上太「干净」了,不像汉娜那样,一眼就能看出是「身经百战」的受虐狂。
姑且,就先试着按平时对付汉娜的那一套来好了。
——于是,赛门上来先选了一条和汉娜「玩耍」时所用过的最细尺寸的鞭子。
十几分钟后。
「啊——饶命,主子饶命,求主人饶了我这卑贱不堪的身子吧——啊啊啊啊
啊啊!」
不过几轮抽打、拍击、,被捆在刑架上的夏莉就开始发出凄厉的惨叫。
在逐步升级的「刑讯」手法和工具下,夏莉渐渐不支,开始求饶。
「很——逼真呢。」赛门没好气地说道——这也太让人失望了!
「贱妾愿永远侍奉吾主,永不叛逆,求主子开恩。」
「那——密码是?」有些意犹未尽的赛门,无奈地将手中还没来得及用的一
柄全场尺寸最小的烙铁插回了火炉。
只用鞭子和皮掌就招供了啊——不过到底是该表扬还是批评呢?
一般女人的话,做到这个地步就不错了,可要是作为小可的「王牌」的话…
…
「1900」夏莉咬牙忍着痛,报出了自己刚刚设置好的密码。
这样一来,虽然敷衍了些,可好歹是完成小可大人的吩咐了——因赛门的少
年形象而有些大意的夏莉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
「好像不对唉?」赛门试了几下,一脸狐疑地望向夏莉。
「哎?不,不可能的。我刚才明明——」夏莉顿时慌了神。
「1-9-0-0 ,不行。」赛门会心一笑,「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原来是这样
的剧本啊!」
「什幺?主子,我,这一定是——」
「嗯,这种情节也很合理呢,拷问的时候确实也有过这种状况,总有些喜欢
耍小聪明的犯人——要让这种人闭上胡说八道的嘴,就只能加重手段。」赛门轻
抚着夏莉紧致圆润的翘臀,狠狠掐了一把。
「我,我,我——」夏莉完美「演绎」着一个陷入绝望的女人形象。
「就从刚才中断的地方继续好了。」
赛门重新抄起烙铁,走到夏莉的身后,将烧红的前端对准自己刚才掐出的印
记,按了上去。
一缕细微的青烟升起,夏莉大叫一声后晕了过去。
「看来是特别制作的呢。」趁着夏莉苏醒前,赛门弯下腰检查起夏莉的伤口。
一如赛门所料——伤口并不严重。
烙铁的材质是特制的——至少不是单纯的铁块——看似红炽,实则温度并不
太高。
这个火盆也很可疑——没用炭炉,而是用很浅的火盆代替应该是有什幺猫腻
——这个火源的温度远低于炭火。
「盐总不会有问题了吧?」
赛门拆开盐袋,嗅了嗅,又打了桶水,兑上很微薄的盐分,浇到了昏迷中的
夏莉身上。
夏莉又在相当夸张的惨叫中苏醒过来。
赛门叹了口气——这女人和汉娜差得太远了,根本就是个新手嘛。
「那幺,直接告诉我就好,你写了些什幺?」大失所望的赛门决定放她一马。
「请,请主子开恩。那个,那个其实——」这时的夏莉,果断抛弃了先前坚
贞不屈的形象,「——其实是白纸。」
「哈?」望着夏莉楚楚可怜的样子,赛门都有点分不清其中到底有多少是演
技的成分了。
「是真的!那个是可莲小姐准备的。她说,只要我稍稍坚持一会儿,那张纸
就会因受热而显示出字迹来。」
「……」赛门侧着头想了想。
可怜的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张纸应该就只是普通的白纸,不过是用
来激怒自己在打开密盒后进一步对这位小姐实施拷问的伎俩。
这个夏莉——是不是什幺地方得罪了小可呀?
赛门不由地对夏莉送去了怜悯的目光。
「也罢,总的来说,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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