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或是在战阵后运筹帷幄的常胜将军,又或是一些知晓各种奇巧怪技的能人异
士。」
「先知是这些人的头儿?炼金师的大头目?」
「是的,这就是全体炼金师和无数追随者们愿意用生命来捍卫的精神领
袖,他们口中伟大且唯一的领袖——先知。」
「呃,感觉糟透了,听上去就像是个尖刻古板又阴险毒辣的老头子。」注意
到琳花的脸庞上正浮现出某种不同寻常的自嘲般的苦笑,汉娜不由泛起一阵恶心。
「……不,你错了,炼金师登上舞台的那一年,先知大约17岁。」
琳花的表情凝重起来,她毫无畏惧地直视向汉娜的眼眸,观察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面对步步紧逼的对手,赛门不得不放弃小屋的外围,他命令芭堤雅将剩下的
人召集回来,死守小屋。
用不太牢靠的家具堵住门窗,以部下的血肉之躯阻挡敌人,这种龟缩防守的
策略要放在平时赛门实在是不屑于为之,但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希望能
给出去求援的人和玛格丽塔争取一些时间——现在看来,玛格丽塔这边似乎是没
什么指望了。
为眼前未知的神秘所迷惑和震撼,茫然无措一筹莫展,却又像个得到新玩具
的孩子那样兴奋——玛格丽塔的学生们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老师。
「赛门!赛门!!赛门!!!这到底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呀?太惊人了,
它的成分好有趣啊,莫非白色的粉末只是某种——基质吗,实际起效的部分太厉
害了,像迷宫一样——萨缪尔!帮我多取几个样品!快来看啊,巴塞洛夫!忘了
你以前学的那点皮毛吧!我敢说目前所有的经典炼制法都做不出这种物质,看啊
看啊,到处是陷阱和死路。一旦贸然掺入其他的——那样的话,它的毒——不不
不不,不是毒,赛门,它甚至根本就不能算是毒药。正相反,特蕾莎,看这
里,那个一定是衍生反应的残余,这就是用一知半解的中和手段产生的后果,它
应激生成了某种毒性——太奇妙了,这东西就像活的一样!」
「老师,这不就是——」
「没错!很像迪塞尔!虽然深层结构的部分不太一样,但绝对是类似的
东西!这些炼金药剂的制作者真有一套!」
在玛格丽塔的提醒下,学生们终于回忆起不久之前协助博士帮警察局分析一
种不明炼金药的事。那是一种可以肆意操纵人性与yù_wàng的mí_yào,一种让心灵脆弱
的人们欲罢不能的毒剂。拉姆市当局已经明令禁止,并在全市范围内彻查这种神
秘的药物,其查处力度之严,就连拉姆市资历最老的商人也着了道,落得个倾家
荡产的下场。该药物的成分似简实繁,药效极其古怪又作用精确,就连玛格丽塔
也只能在药理方面对其作出一定的分析,想要解析具体成分仍需要漫长的时间。
此时的玛格丽塔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这种白色的药粉为她带来许多启发,
超卓的大脑正全负荷地投入其中,以致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对赛门许下的承诺。
「喂喂喂,你赌上的名誉呢?不是说不管那是什么毒药都可以做出解药的吗?」
看着玛格丽塔的这股兴奋劲儿,赛门哭笑不得——令人疑惑又欣慰的是,这一会
儿功夫,蜜儿和她两位部下的症状居然减轻了不少。
难道说——
赛门没有犹豫,立刻就将古怪的念想付诸行动,他捂住口鼻捏了一小撮那种
奇怪的粉末。为了保险起见,赛门没有立刻在蜜儿身上检验自己的猜测,他将粉
末洒向了躺在蜜儿身旁患有同样症状的两人。
药效来得极快,赛门甚至没来得及向玛格丽塔解释,几乎是转瞬之间,那两
个一直高烧不退陷入半昏迷中的女人居然双双恢复神志,呼吸平稳。
「看,我就知道!」赛门指着她们俩向玛格丽塔大喊,「快把剩下的也给我,
蜜儿她——」
「主人当心!」
前方不远处,刚接受完简易包扎的芭堤雅正站在楼梯口对着自己大喊,赛门
想都没想,回身一记侧踢,正好蹬踹在某个意图举刀行凶之人的腰眼上。
「搞什么鬼——」赛门定睛看去,被自己踢飞出去,一头撞进衣柜的女人竟
然是两个刚刚苏醒的女人之一。
「哇!赛门,危险!」玛格丽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把她绑起来。」心有余悸的赛门如此命令道,但他立刻就想起来,眼下身
边既没有绳子,也没有多余的人手。
芭堤雅抚着胳膊上的伤口来到赛门身边,从地上捡了条床单,想把它撕成条,
可撕扯的动作牵动到了伤口,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一个男性学生立刻上步拥住她
的身体,从她手里接过床单想要为她代劳。
赛门见状长叹一声,他亲自动手,转身对着下半身仍陷在衣柜里不停挣扎的
女人一脚踹了过去,接着又是一脚,然后又是一脚——直到那女人不再动弹为止。
「主人,」芭堤雅跪坐在地,已经累得快要虚脱的她,将身子靠在搀扶她的
男性学生身上,「主人,这不太对劲,姐妹们怎么会——我们平时经常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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