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师一个房间,回到房间之后,老师一把躺在床上,我把他的鞋子脱掉之后,坐在我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和父亲拿出来一样的护身符,在手中仔细琢磨,想不通为什么姥爷会对,这个小小的护身符感兴趣,这个刻有福字的木牌没有特别的,材质也不是很名贵,我的注意力渐渐的转移到那些白色的细线中,这些细线没有打成绳结,而是散开的,每根都比普通的线要粗上不少,每一根都丝滑的很,而且靠近一闻,就有一股汗闻,不是人的汗味,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不用想了,是飞马的鬃毛。”老师坐了起来,他的头在不自主的晃动。
我赶紧递给老师一杯茶,我是真怕他吐在房间,那样的话我这一宿也就别睡了,“老师您没事吧,今天晚上一直在喝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那有什么不开心,回到了自己故乡是特别的开心啊。”老师用力的摇摇头说道。
“您的故乡在这吗?您也是清脆草原原住民吗?还是草原人吗?”我疑问道。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清脆草原,我出生的时候这里还叫渝中平原呢,要说这还要感谢你的外公,是他联合其他部族首领上书要求改名渝中平原为清脆草原,这引起了汉民和牧民的隔阂。”老师说到。
“这真是鸠占鹊巢的现实版啊。”我感慨道。
老师听到我说这话一阵大笑,“我老了,看到的足够多了,一个人不断去透支别人给予自己的善意的时候,就是他快灭亡的时候了。”
“你是说姥爷会有危险,他又没有反叛,怎么会有危险呢。”我有些不解。
“哈哈哈,不是危险,是覆灭,一个民族逃荒到另一个民族的地盘,什么也没有,作为主人的民族给了他土地和粮食,还有一些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老师一笑,但眼神里有杀机了“你想啊作为主人的怎么想,他是想让其化的,你说我没有这个没有那个,好我给你,然后你说我变成和你一样需要时间,好啊我可以等,然后将近五百年了,怎么样呢,没有变还划分出四个独立王国,你当中央的那些大人们都是凯子吗?”
我们进城的这一道是没有看到一个穿汉服的人,在道边还看到一场传统的摔跤比赛,“难道就没有办法避免吗?”我问道。
“有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用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回到你来的地方,还有一种办法就是你要足够强,并且有鱼死破的勇气。你看他们占那一点?”老师说到。“除了你的姥爷,剩下的人那一个不是酒囊饭袋。”
“不一样真的这么危险吗?难道他们对回到草原没有死心吗?”我不解得问。
“老师您难道没有过一句话吗?和我一起流血的人就是我的兄弟,这些年一直对班巴西的人员支持,血也没有少流啊。”我说。
“你说的没有错,没想到这句来自遥远西方的谚语你也知道,这三百年来,草原四部对班巴西的人员支持形成了一个什么局面呢?”老师喝了一口热茶接着说到,“去班巴西就是送死啊,这是共识啊,所以没有部族中有权有势的家族子弟去啊,去的都是渴望出人头地的平民子弟,其实汉帝国的选拔制度对外来民族的中下层冲击最大,给了他们出人头地色机会,但也是淘金的沙漏,最后能在班巴西军中生存的无一不是精锐,最后都把父母妻儿接到班巴西一起生活,所以就形成了对草原四部底层人民的倒抽,在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三百年,要是最近一百年除了鲜汉还继续对班巴西支持之后,剩下的三个部族都以人口减少严重为由,拒绝出兵员了,对内加强了管理,尤其对人口的管理,而鲜汉却没有延续之前的诺言,直到现在的族长上任开始进行政策的回调来和其他三部进行同步。”老师有些凝重的说,“其实最严重的是就是渝中平原改名的事件,当时皇上也顺水推舟,把原来民族混居的渝中平原变成了牧民独居的清脆草原。”
“难道当时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境地吗?皇上为什么顺水推舟?”我有些不解的问。
“上位者的人啊,当时全帝国都在进行摊丁入亩的新土地税收政策,也就是取消人头税,增加土地和商业税收,最后到了渝中平原,发现推行不下去,草原四部以部族自治来抗衡中央的新政,这时中央才发现这个独立王国的存在和威胁,然后就在渝中居住的汉民中缓慢的推行,草原四部的首领意识到危机,就提出了改名事件,借此强化对整个渝中平原的控制,皇上当然看穿了这一切,但他不想起兵祸,就批准了,同时也遇见到会有大量的汉民迁出的情况,拨出大量的钱财用于安置汉民。”老师脸上的皱纹变深了。
“我看您并不愿意回忆这些事,当时是不是死了很多人?”我问道。
“死的人倒是不多,但因为这件事心中怀有恨的人太多了,械斗发生很多,人数达到整村的规模,有些人借着这种事报私恨的太多了,抢妻强女的太多了,最后都控制不住,还是中央派兵前来,部族的首领们才出面制止。”老师叹了一口说。
“都有各自算计,那中央如何维持中央的权威呢。”我问道。
“这个好办当汉民逃出来之后,军队进行了保护,然后进行了走访,了解民情,之后经过整理一份一万两千人的名单递到的首领的面前,拒绝就意味着战争,但这一万两千人不能全部交出去,怎办呢?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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