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中跟我最先熟络也是关系最好的人叫阿文,他拒绝跟我透露自己的姓
名,我也懒得问。阿文比我小三岁,长着一张足以被人认成是女人的脸,身材瘦
削,个子倒是不高,大概65左右,倒是符合一个女生的身高。他的皮肤很白,
但是骨节有些粗大,尤其是脚枯瘦得很,让他失去了不少「风韵」。
阿文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说自己并没有贩毒,只是帮人送了点儿东西,至于
这东西是不是毒品他根本不知道。让人惊讶的是,其余的两个人也其实没有犯多
大事儿,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贩」二字的人,这个事实让我不由得对暗
网上关于这个监狱的说法产生了不少怀疑,这个监狱真正的价值恐怕并不是外人
想的那样吧。
监狱的生活出奇的轻松,这里连日常的劳动都没有,除了完全没有出去的可
能之外,这里简直就是一家酒店,当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饭菜,也没有什么娱乐设
施,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读书打牌之类而已。
唯一的规定是,每天晚上睡前,牢房里的广播会定期放一段佛经的录音。我
仔细听了,跟我知道的寺庙里的和尚唱经没有任何区别,监狱的管教说,佛经有
助于帮犯人消除戾气,潜移默化地感化犯人,考虑到东南亚多数信仰佛教,这个
说法被大家天然的接受了。
当然,由于佛经的缘故,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日夜宣淫,抓住了会被以触犯「
淫戒」惩处,自己打飞机倒是没有人管的。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以为实在无从下手,
这里简直太平静了。
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床上坐
起,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的缘由是这么难以捕捉,但是无比真实,以至于我呆呆的坐在那里
想了好久,可是却无从着手,只好作罢。
「楠哥,想什么呢?」阿文从厕所里走出来,见我发楞,于是走过来问道。
「哦,早上好。」我不走心的回道。
「楠哥你……用洗手间吧?」
我又楞了一下,这是个什么问题?我抬头看了一眼阿文,发现他的脸有点儿
红。
这一天其他的事情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异常,估计自己是偶发的神经过敏吧。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醒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一定是哪里不对!可是真的找不到原因!
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却毫无头绪,这时候厕所水箱传出冲水的声音,另外一
个狱友从厕所走了出来,脸上也是带着些红晕……
第三天早上,从厕所走出来红着脸跟我打招呼的人又变成了阿文……
第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在早饭的时候偷偷拉住了阿文问道:「老弟,
我觉得你有点儿奇怪啊?」
「啊?哪……哪里奇怪?搞笑啦?」阿文分明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就说这几天早上你脸怎么那么红?」我穷追猛打。
「我
……我哪有脸红?」阿文有些急了。
这么纠缠下去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的,我灵机一动,决定诈他一下:「哎呀,
行啦,你在厕所里做什么我是知道的啦。」
哪成想阿文听了马上舒了一口气,小声道:「就是就是……那你还问……好
像你没有似的。」
这么诈他有一个副作用,我再也没法继续问:「我也有什么?」但是这倒没
有难倒我,于是我笑了笑,说道:「嗯,那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吧?」
「啊?你……确定?」阿文瞪大了双眼问道。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下有些惊愕的他离开
了。
「楠哥?楠哥?」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朦胧地被阿文叫醒,他的脸上依旧满
是红晕,看我的眼神有些扭捏又有些跃跃欲试。
「什么事?」我还没有完全醒来。
「你昨天不是说……」阿文更不好意思了。
「哦,哦,对对。」我一骨碌爬了起来。阿文看了看另外的两个人还没有醒,
一把扯住我闪进了洗手间锁住了门。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也要一起……」阿文关上门居然转身白了我一眼,
紧接着做出了一连串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只见他三下两下褪掉身上的短裤,一
屁股坐在马桶上,解大手一般努力着,正在我想转身夺门而逃的时候,只听马桶
里传来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阿文抽出几张纸低头擦了擦下面提上裤子,眼睛都
不敢看我:「好啦,该你了。」
我下意识地朝马桶里看去,只见马桶的水面上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的液
体,正在慢慢稀释,一股浓重的腥气冲入鼻腔,就像一个开关一样大开了我的神
志,一切谜团迎刃而解:这是男人的jīng_yè!
阿文被人射了进去!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异样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我这几天每天早上的异样感,
其实是我久旷的身体被男人的jīng_yè滋润的感觉,还有jīng_yè在被睡梦中的我无意中
炼化之后带来的精力充沛的感觉!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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