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不光有两个月亮,还有很多他见都没有见过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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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行走了两天,一直没有找到出路的陈浩东北已经疲惫不堪,仅仅靠着树上摘的野果才不至于饿死渴死。至于有没有毒,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密林沟壑多不胜数,灌木丛的荆棘好几次刺破了他的手。
每次走累了就会感觉特别疲惫,会不受控制的想要睡觉。可是一旦睡着又会犯迷糊,脑袋里会产生很多虚幻的感觉。在最终承受不了嗜睡的**前,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爬上了一颗树。爬树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他所有体力。
“死就死吧,劳资受不了了,睡死了算逑。”他在附近找到一棵看起来比较高大的树,是不太好爬的直杆大树,虽然不太好爬,但可以避免野兽袭击。
树枝的枝丫很粗壮,完全能够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天地万物旋转着,随之而来的还有被强烈压迫的胸闷感,就像是大石头压在胸前一样。睡梦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断坠落着,失重感让他睡着的脸上也是纠结不已的表情。
跳崖般的刺激过后,他觉得自己好似能够看到,能听到,能感觉得到:树枝随着重力和风在晃动,依稀有画面的青绿树叶在耳边沙沙作响,动物的啼鸣远近不一,所有的声音都若有似无的飞进他依稀有听觉的耳朵。
错异的感觉只是转瞬间,好似转瞬间。
那些声音和模糊的画面诡异的消弭于平静,他觉得自己的思想被释放了,沉闷感也从全身慢慢被收回于胸腔,直至消失。
随后,像是有很多尖锐的细针在挑动一样,脑袋里装着刺痛。他甚至清楚的发现自己是在梦中可又无法清醒过来,像溺水的孩童般无助的呐喊,犹如板上鱼肉任由噩梦将他于虚幻中宰割。
神经突触对神经递质释放强烈的生物电流信号。这种情况用通俗点的说法就是:大脑在进行自我刺激。
因为陈浩东北先前的精神脱离状态让大脑以为身体快要挂了,于是就发出了刺激信号,试图激活神经中枢和神经元的反应。正是这大脑自救机制救了陈浩东北,他不知道,在他所有感知消失的关键时候,他的心跳差点就骤停了。
因为细针挑动脑子般的剧痛,那本来快停止的心跳如快马落蹄,强烈的好像要从胸腔里炸出来,使昏睡状态的他整个胸膛都猛烈的起伏着。
生死瞬间过去后,他的梦开始变得无序。
陌生二字贯穿了整个虚幻世界,那些斑驳破碎的记忆片段就像是湍急的涡流,让他被裹挟着,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每一次和陌生记忆的接触都会伤害到他敏感的神经,大脑会马上响应着刺激他。痛苦在每一分每一秒的持续着,而每一分每一妙也都有无数的记忆在重叠。陈浩东北只觉的脑袋里的一切都在撕裂和重组。
他不知道他在树上沉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脑袋旁边的树枝交叉根部已经有了一个鸟窝。
僵硬的动作让他很不舒服,他试探着扭动了一下身体。他一动,鸟窝里的还没有睁眼的雏鸟们就开始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个个张大了还不算尖锐的喙,嗷嗷待哺的伸长了脖子。
它们以为是父母回来喂食了。
“从雏鸟们渐渐丰满的红色羽翼还有那白色直喙来看,这几只雏鸟应该是短尾炙焰鸟的幼鸟。”
他看着鸟儿出了神,倒不是几只雏鸟有多么吸引他的目光,而是他刚才说的话中,无论单音节还是长短句,都不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复杂记忆里,这种语言的文字大部分需要字母拼写成词然后组句,字母有些像陈浩东北上一世见过的拉丁文。不同的地方就在于,这些文字之间常常会夹杂着一种楔形文字,非常另类。
记忆信息告诉他,楔形文字更多的时候是作为古籍阅读而存在的。
“记忆里的很多东西都缺失了,或者说,是“斯坦贝尔”的记忆里很多都缺失了。”这种认识来源于那场痛苦的梦,那场梦成为他接受新记忆的关键。
陈浩东北在接受这身体主人本来的记忆后,有些感概的道:“感情这叫什么‘斯坦贝尔’的男人也是个作死的家伙。”
斯坦贝尔是紫荆花公国的一位普通学者,对泰坦大陆的历史钻研有着一种狂热的探究欲。他到过很多神秘危险的地方,为的就是寻找巨人的遗址。
在人类的历史书上曾记载,两万年前的泰坦大陆上有一个强大的种族,那时,这个世界是由他们统治的。他们就是“泰坦巨人”,而这片大陆的名字,也因此得名泰坦大陆。
斯坦贝尔的研究方向就是关于已经销声匿迹的远古巨人。他为此去过很多地方,除了走访各国研究巨人相关的文献外,他甚至冒险到过大陆北边的戈砂平原去研究巨人遗址——戈砂平原广袤无垠,至今为止也没有人类学者敢去详细探究。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有残暴嗜杀的兽人部族生活在那片土地上。
斯坦贝尔运气不错,去的时候是跟着商贸团,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了佣兵小队,来回都算安全。但是,保险的路线使他的研究没有一丝一毫新的进展。
三年前,斯坦贝尔还到过东部高原的多摩儿部落,那是矮人族的部落。除此之外,他还由黄金海岸出海远航,到达过荒无人烟的幽冥之源——那是另一块大陆,土地上是无尽的沙漠,环境极为恶劣,人类无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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