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客对着镜头说完了话,一动未动。
夏雪平的情绪也不禁跟着紧张了起来,她死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问道: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哼!」
那人轻蔑地笑了下,然后保持了大概十秒钟的静止状态,随即,他扛起了自
己左手边的陈月芳,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在了距离美茵背后不远处一台堆满了灰尘
的平整的机床底座上,然后他从自己的黑袍里伸出了一只手,手上一把明晃晃的
匕首直接割开了裹在陈月芳身上的黑布袋——布袋里的陈月芳竟然全身赤裸,并
且被那人事先用粗麻绳在身上以龟甲缚的方式绑住全身,双臂被扳到身后牢牢地
捆着,并且双膝和踝关节也被紧紧绑在了一起。
躺在机床底座的陈月芳立刻把蜷缩的身体放直,但还来不及心理准备,只见
那个黑袍面具客对着镜头闪了闪刀刃上的反光,接着又把锋刃抵在了陈月芳的一
只rǔ_fáng上,毫不迟疑地用刀尖往陈月芳的rǔ_tóu上刺了一下。
陈月芳立刻痛到浑身挣扎,痛苦地哀嚎了起来;尽管光线昏暗,再加上镜头
拍得也不是很清楚,但依然可以看得到在她那只被刺破的rǔ_tóu上,有三小股鲜血
如同一汪喷泉从那里迸发而出。
此刻除了我以外,办公室里也开始有不少人对着屏幕恶狠狠地骂着「畜生」
二字。
可这还不算完,只见那个黑袍面具客把手中刚刚剌过陈月芳的刀子丢在了陈
月芳的右耳旁,之后那人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差不多膝盖的地方,用手在自己的
腹部以下摆弄了片刻,从里面掏出了一根又粗又大的yáng_jù——看起来,竟然长达
至少有二十五厘米,并且粗细程度超过了防暴组所使用的警棍还要粗;那人托着
自己的yáng_jù,动作有些笨拙地对准了陈月芳的下体处插了一会儿,之后陈月芳似
疼痛难忍,屁股微微翘起,而这个动作反而给了那个绑匪机会从下往上托起了陈
月芳的双腿,用力地往她的胸口压了上去,然后腰部一挺,将自己那条粗长得令
人可怖的yīn_jīng送入了陈月芳的yīn_dào,接着那人一时兴起,把陈月芳嘴里塞着的棉
布团取了出来。
随着那人的chōu_chā,陈月芳也跟着有节奏地大声哀叫着,而陈月芳每叫一声,
被圈在另一只布袋另一把椅子上的美茵便会跟着颤抖一下。
「就这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而且,因为是你夏雪平的女儿,所以要乘以倍!」
这下子,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由沉量才带着头,以王楚惠等一
干有些年龄的女警为主力,举着话筒对着电话那头骂了起来。
「都安静一下!」
夏雪平对着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喝道,之后屏住了呼吸,又对着电话说道,「
你得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哪怕是你这样的条件,也得给我一点时间,对吧?」
「好说!夏雪平,我可以答应你在这个星期五之前,不动你女儿一根汗毛;
但如果你星期五的时候执行不了我说的话,那对不起了,在这世上能留下的关于
你女儿的除了一具尸体,就只有网上将会广为流传的一段少女被大棒lún_jiān的视频
了!不多说了,你女儿我不动,但是这个少妇,先容我享用了!」
旋即,电话挂断,视频也断了信号。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全都不说话了,大部分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也都挂着气
馁的表情。
自从遭遇桴鼓鸣这个网站和由它牵扯出的一系列桉件,市局这大半年来遇到
的事情基本是忧多喜少。
外面依旧有人被杀,向警察抗议和表示不满的舆论依旧火热,却没想到自己
局里的同事女儿居然会被这样拐走,又会收到这样令人产生生理不适的凌虐——
即便现在办公室里有将近七成的人对夏雪平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大家同在市
警察局当差共事,也算得上同气连枝,谁也不知道照这样下去桴鼓鸣会不会把枪
口对准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而且也不敢说在此之后会不会有模彷犯把这个罪恶
的游戏继续进行下去。
而当所有人在发呆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有三个人在盯着满头大汗工作着,那
就是白铁心和他的两个网监处的师兄。
打了将近三分钟的程序g之后,大白鹤提了提眼镜,也不顾之前
跟我之间的芥蒂,对我叫道:「秋岩,电子地图!」
在一旁的胡师姐听了,又叫了两个人帮我把f市的电子地图板从办公室的另
一边推了过来。
我从夏雪平的办公桌上拿了根马克笔,又回到了电子地图前。
「所有人,记录!」
沉量才也马上对大家下着命令,一时间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手机或
者平板电脑准备好了记录。
紧接着,大白鹤一边调试着手边那个闪烁着红蓝二极管的铁箱,一边看着坐
在自己身边师兄的电脑,说了四个坐标点,我跟着在电子地图上把那四个坐标进
行了标注——根据对刚刚视频发射信号的追踪,卫星将绑匪的位置,确定在城南
靠近重工街的旧铁路机械加工厂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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