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芷安想起来周沉昇让禾冬住她房间这件事情,就恨得牙痒痒。
她最近脾气真的很暴躁,禾冬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成了她的逆鳞。
“不要说气话。”周沉昇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向她求证:“安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和边牧做到哪一步了?”
在周沉昇心里,乔芷安并非那种随便的人,曾经她和秦北征有过一段长达三年的婚姻,都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她的为人。他清楚得很。
“不要为了刺激我说一些自轻自贱的话,明白么?”周沉昇看着她眼睛,掌心贴着她的脸颊,缓缓摩挲,动作温柔到了极点。
“周沉昇,你一定要这么自信么?”乔芷安的声音很平静,“我没有自轻自贱,我和边牧在一起了,成年男女,发生关系很正常。”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年不跟秦北征发生关系。是因为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但是边牧和秦北征不一样。”
乔芷安一次性将他所有幻想的泡沫都戳破了:“我对边牧是有感情的,和他发生关系,是两厢情愿。”
男人在这种时候是的最经不起刺激的,哪怕是周沉昇这种一贯冷静自持的人,听到自己爱的女人亲口说出这番话,也没办法保持淡定。
他冷笑了一声,额头青筋凸起,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既然这样,不如你来比一比,我和他究竟谁厉害。”
语毕。他一把将她身上的毛衣撩起来,一只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混蛋,周沉昇你放手”
乔芷安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了,尽管这样,她还是没忘记威胁他:“你再这样,我会报警的。”
“如果做完了你没有高-潮,我会亲自为你拨警察局的电话。”
周沉昇呵呵一笑。
他憋得够久了,能忍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
早知道她这样冥顽不化,他就该在重逢的一天就把她睡了。
他给她足够的空间和自由,为的是让她想清楚当年的事情。然后回到他身边,而不是让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周沉昇憋了太久,今天又看到她和边牧亲密的画面受了刺激,所以做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心软。
他一直手捂住她的眼睛,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动作狠戾。
疼,很疼。
对于女人来说,性这件事情,最美好的不是过程,而是前戏。
在乔芷安的记忆里。周沉昇很少这么直接,哪怕是他们吵架闹不愉快,他都会很耐心地做好准备工作。
可是今天,他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
乔芷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内心屈辱不堪,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周沉昇掌心被她的眼泪弄得湿漉漉的,差点儿心软。
可是下一秒钟又想起了她和边牧接吻的画面,刚刚升起的那一抹怜惜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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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边牧一个人坐在吧台的喝闷酒。
把乔芷安送去周沉昇那边之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一间酒吧借酒消愁。
他不爽,很不爽。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他还要巴巴地再把乔芷安送回周沉昇身边,还要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想想可真够怂的。
他边牧活了三十年,头一回做这种窝囊事儿。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他爱乔芷安,他想让乔芷安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在乔芷安生孩子之前认识她。
如果没有晔木,她和周沉昇之间早就断得一干二净了
“妈的,周沉昇。”
边牧咬牙切齿地骂了他一句,然后仰头将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之前他最看不起借酒消愁的人,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模样。
乔芷安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命定的劫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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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夏今天晚上是跟几个同事一块儿出来做调查的,他们队里时常有这种便衣调查的任务,大都是在酒吧夜店之类的场合进行,主要针对的就是黄-赌-毒现象。
十一点钟,封夏执勤结束,从酒吧走出来,然后撞上了一个醉汉。
平时她看到这种喝高了的人,基本都会绕道走。
因为她平时碰见的都是邋遢的流氓地痞。
今天这个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封夏停下来看了一眼,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穿衣服也挺有品位的,真不知道他怎么想不开,来这种地方买醉。
封夏看他快摔倒了,也来不及思考,直接走上去扶住他。
边牧酒量不怎么样,平时在外应酬都是喝红酒,今天一次性喝了这么多洋酒,走路都不稳了。
他刚刚真以为自己要摔倒了,没想到竟然有人上来扶着他了。
边牧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唔。挺清秀的一个小姑娘。
“那个,我是警察。”封夏见他睁眼看自己,便对他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又追问他:“你家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吧,你这个样子也不能开车。”
“我家在南诏----”
边牧是真喝多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封夏听得哭笑不得。
“什么呀,南诏离这儿坐飞机都得仨小时,别扯了好不好。”
“真的。我家就在南诏,我来这里是出差的。”
边牧突然就严肃了,一边比划一边给她解释,生怕她不相信。
“好吧好吧,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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