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三点多钟,这场闹剧才算告一段落。屏幕黑了下来,薛芸琳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酷刑”,但她没有精力去为他们操心,她只剩下一个念头: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这一觉,她终究也没能睡踏实,噩梦连连。
早上刚过八点,薛芸琳被叫醒。
睡眠不足,昨晚又受够了惊吓,薛芸琳的精神委顿之极,甚至在被石厚坤拖出门前,都顾不上好好化个妆。
顶着原本堪称美艳之极,但被磋磨了大半宿,实在憔悴不堪的素颜,薛芸琳被丈夫带到中宁市民政局。婚姻登记中心的工作人员查验了他们的离婚协议书,大为惊讶地瞅了薛芸琳好几眼。虽说这年头离婚时“净身出户”的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男人,面前这一对却恰好相反,女方不光是放弃了财产权利方面的主张,而且放弃得未免太干净了!说实话,这根本不算“净身出户”,说是“裸身出户”,甚至“扒自己一层皮再出户”都不为过。
但闹离婚的两口子此刻都在现场,看女方的反应,没有要控诉男方胁迫威胁的意思,工作人员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只要双方都无异议,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协议离婚的手续办起来很简单,没过半个小时,两人就走出了民政局。
薛芸琳本以为走出那扇大门,石厚坤就会把她丢下,扬长而去,正想能不能和他商量一下,就算已经放弃财产,能不能让她回之前那个家简单收拾些东西,但石厚坤却还是让她上车,随便找家餐厅吃了中饭。到下午上班时间,他又带薛芸琳直接奔向中宁市公证中心,为好几份委托协议办了公证。这样一来,薛芸琳名下的车和两家商铺,都将由石厚坤代为出售,一切手续都无须薛芸琳本人出面。
最后,石厚坤又带着她前往银行,把她几乎全部存款都转到自己的账户上,只给薛芸琳留下了一张卡,户头上剩不到两万元,是之前积蓄取空后余下的零头。
办妥了所有这些事,天都快黑了。
石厚坤又驱车把薛芸琳带回隐峰轩。经历了一整天不停歇的残酷“分割”,薛芸琳内心满是彷徨慌乱,直到下车时才发现居然又回到上午离开时的地方。
她充满恐惧地准备迎接昨天那些戏码再来一次,在ròu_tǐ上摧残那两个男人,在精神上折磨自己,没想到石厚坤却只是把她带到杜臻奇面前,留下一句“我这边手续都办好了。剩下的,麻烦你照之前商量的处理”,然后径直离开了。
看着杜臻奇把目光转向自己,满脸堆笑,薛芸琳莫名觉得后脖颈直冒凉气。
“一直等着你呢。”杜臻奇指了指离他不远的沙发空位,示意薛芸琳落座。
电视屏幕再次亮起。
接下来出现的画面,是薛芸琳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出乎意料的。
她猜到杜臻奇可能又要让她看黄子君和张程斌受到折磨,却没想到竟会是那样血淋淋的场景。
杜臻奇语调轻松地在电话里发出指令:“动手吧。”然后薛芸琳眼睁睁看着黄子君和张程斌各自被切下了两根手指。
张程斌被切的是双手小指,苦头是吃够了,总算还不至于太过影响今后的生活;黄子君被切掉的却是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先不说别的,他今后肯定不用再想弹吉他了。
黄子君的惨嚎听着令人心悸,不光是剧痛和绝望所带来的凄凉,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全然不同于过往,显得格外沙哑。
“本来应该割了他的jī_bā,谁让它也不分哪个骚洞,随便乱钻呢?但那样伤太重,弄不好就是人命,最近我不想搞出太大的事,只好先毁了他的嗓子,便宜他了!”杜臻奇“好心”地向薛芸琳简单解说着,再次抄起手机拨通电话:“找个地方把这两个王八蛋丢了!姓张的,简单警告一下就行;姓黄的,你们告诉他,永远不要再让我在中宁看到他,如果他还敢回来,我一定会把他的jī_bā切下来喂狗!”说着又转回头轻声对薛芸琳说了句:“或者让你吃了,反正你不知都都已经吃过多少回了。”
薛芸琳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直到听到最后一句,目光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恐惧。
关闭电视屏幕,杜臻奇似笑非笑地盯着薛芸琳。
房间里无人般死寂,过了许久,薛芸琳仿佛终于稍稍回过神来,视线投向杜臻奇,与他目光相碰,随即慌乱地避开。
杜臻奇还是不发一言,他的沉默,是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沉重而阴郁,薛芸琳终于熬不住,颤声问道:“杜……杜总……你……我,要,我,我会怎么样?”
杜臻奇撇撇嘴,又隔了片刻,终于开口:“你是问坤哥的想法?还是我的想法?”
薛芸琳似有所悟:“你……你的想法,和我……和厚坤不一样吗?”
“坤哥没有明确的想法。他只说,你该得到应得的报应,具体怎么办,我给了他几个建议,他很难决断,说随我定。我估计他可能是不想再费心想任何关于你的事了,反正你们已经离婚,两个奸夫也收拾了,还有一个姓齐的,迟早逃不过去。坤哥现在可能只想把你彻底丢进垃圾堆,永远不要再看到你把。”
“那,那你……”
“我还没想好!”杜臻奇知道薛芸琳接下来想问什么,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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