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
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
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
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
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
方法,我认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后,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yīn_fù上,
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
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
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
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
「啥?」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
「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
「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后,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
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sāo_huò……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 *** ***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
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jī_bā,身为受害
者的她,主动将qiáng_jiān犯的guī_tóu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jī_bā给你挠挠。」
粗大的guī_tóu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yín_shuǐ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
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jī_bā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
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 *** ***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jī_bā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
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yù_wàng如潮水
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chōu_chā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
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
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的。
*** *** ***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
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
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
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
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
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
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
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
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
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
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
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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