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居然这么污染眼球!
送走了刘秀云,郑兴把所有人叫到会议室,一开口就断了一半人回家过年的念想:“夏炎,你带一队人立刻出发去协助沧城支队,张弛,你带一队人接着找陈志峰。”
郑兴话音未落,下面已经一片哀嚎,郑兴也不理会,把部署权交给夏炎后便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郑兴走后,夏炎简单描述了一下沧城支队的发现,才慢慢开始点人。夏炎无视了夏林给他的眼神暗示,点了几个身强力壮、又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等着过年的单身汉和他一起去沧城。眼看着夏队例行强调完安全问题就要散会了,夏林当即凑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把手举高挥了挥。
夏炎一脸无奈:“这位同志,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夏林乖巧问道:“夏队,我怎么安排?”
夏炎的目光轻飘飘地在夏林身上自下而上扫过,而后贱兮兮地笑道:“你啊,你跟着你张弛哥找陈志峰。”
夏林:“夏队,我很能打的,你再考虑考虑?”
“好了散会,刚才点到的人赶紧收拾一下半小时后出发。”
一群人很快训练有素地散了会议里只剩下一位执着的禁烟监督员。夏炎把手里的画像卷成一个圆筒,溜达过去在一脸不满的夏林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小朋友,可不是能打就行了。你乖乖在家查陈志峰,我有预感,他肯定有问题,找到他说不定也能有重大突破,加油,好好干。”
夏林没回话,撑着下巴抬眼望他,眼里写满了“我不快乐”,奈何这地方就是夏队只手遮天,而他脸上的表情好似在说“有什么不满?忍着。”
夏炎走之前还对面如菜色的夏林说道:“好心提醒你一句,上次被你揍成猪头的其中一个,是弛哥的表弟。”夏林当即发出一声哀嚎。
事实上,张弛是个十分憨厚的人,夏炎想暗示的什么并不会发生,他只是单纯地想吓吓夏林而已。自夏炎升了队长之后,诚州支队的主要警力便是一群年轻人,张弛在这群年轻人中算是资历比较老的,他三十来岁,能力中规中矩,和表里不一的夏炎不一样,他的为人就像他的长相一样正派,虽说张小武是他表弟,可人家一点关系没动用,是自己凭本事考进来的。张弛在公事上从不徇私,办什么事都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没什么意外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生活作风优良,无任何不良嗜好,比永远踩点上班的夏炎得民心多了,夏炎在外办案的时候,总是充当临时队长。
张弛去夏炎办公室叫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在贼兮兮地给书柜上锁。
张弛挑眉笑道:“夏队,你这柜子万年没见你上过锁,怎么着,藏钱怕被弟弟找到?”
夏炎挥手示意张弛关门,表情好似被踩着尾巴的狗:“你怎么知道?有这么明显吗?”
张弛乐了:“还真给猜对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弟弟的,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如果是怕我为了小武的事儿打击报复,那你就不用说了,我是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
夏炎拉过张弛在他椅子上坐下:“弛哥你什么人我当然知道,当然不是为这事儿。我这确实藏着东西不能让我弟弟看见,不过不是钱,是傀儡师的部分卷宗。我爹那个案子你也知道,不能让夏林看到。”
张弛简单地回想了一下,问道:“夏前辈的案子我知道,怎么你没告诉夏林实情吗?”
夏炎叹了口气:“我哪敢说实情啊?说了的话他肯定得一意孤行自己去查,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跟老爹交代?”
张弛点了点头:“也对,你弟弟脑子灵光,万一真有啥发现,保不齐会被那帮穷凶极恶之徒灭口。”
夏炎立刻伸出手臂比了个叉,示意张弛赶紧闭嘴:“呸呸呸,弛哥,说了多少次了讲话不要这么不吉利,你可是咱队里正经的乌鸦嘴!总之,我出去这段时间,你千万得帮我看住夏林,绝对不能让他接触任何傀儡师相关的卷宗,还有,口风也得紧点。这孩子贼得很,别被他套话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张弛咧嘴笑了,一拍胸脯:“放心吧夏队,你弟弟就交给我。他再机灵也只是大学生,怎么可能从我嘴里套出话来?”
夏炎看着张弛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国字脸上一个十分标准的笑容让人感觉很靠谱,这才稍稍放了下心,收拾好后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一队人赶往沧城。
沧城算是个小县城,原来就归诚州管,近几年搞城市规划的时候把那里划成了新开发区,才从诚州分了出去,沧城支队也是近几年才成立的,小门小户警力非常有限,基本一遇到稍大点的案子就要问诚州支队借人,夏炎早就是这里的老熟人了。这次一不小心就发现了一条大鱼,沧城支队欣喜之余,没敢轻举妄动,第一时间知会了上头请来了协助。
夏炎车还没熄火,沧城支队的队长高季军就笑盈盈地凑上来,给夏炎递了一根烟,夏炎接过烟叼在嘴里,高季军立马凑上来给夏炎点着了烟。
高季军两眼笑成了一条缝,好似见到了活菩萨:“夏队,来的匆忙还没吃饭吧?我在沧城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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