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要进来,他抱起梨娘,扫腿将地上的盔甲踢到了角落,一个翻身上了梁。
哈哈,我很坏吧,本来不打算写这个的,但是我很坏就写了。
抱歉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苏瑞柏站在门口,“按理说应将二龙出水阵变换一字长蛇阵才更加利于出击。”他说完也不急于进门。
元侯一身绢布甲,红蓝黄相间的色泽尤为明显,饶是元昭身处梁上便一眼就看见,他负手而立姿傲的容颜虽有岁月雕琢,但也掩盖不了其威风凛凛的风骨。
“苏老,若要变换一字长蛇阵必定是要增加人手,避免突破口,那我且问你以多胜多何其容易,若要将二龙出水阵法变为十面埋伏阵法既出其不意,节省人员,还能以少胜多。”
“但其也有弊端。”苏将军踏脚而入来到长桌面前,摆弄一番,“你看如果敌方人数众多,即使十面甚至其翻上一番也抵挡不住啊。”他两手一摊,一副玩完的样子,“要苏某说还不如在这里设下圈套,然后再一击即中。”苏瑞柏两指在三角旗上方划圈,随后一手拳头一手掌心猛地一撞。
元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阵法就此而定。
原是两人对弈,变成了共同商讨,最后竟扯到了家常。
苏瑞柏不由感叹,“元老,你倒是有个好儿子啊。”语气不乏羡慕之意,突然想到读本里的那句话,于是背了出来,“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对于别人夸赞元昭,元侯表情稍有松动,不免客套些,“苏老过奖了,听闻苏家七姑娘也是拜了张之初为师,也是不可多得啊。”
坐在梁上的元昭听闻,嘴角弯钩,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他低头去看怀里的人,笑容忽的僵住,他怀里的人不知何时睁开眼正看着他,目光炯炯如炬,盯得他心虚。
梁下的人之后说了些什么他再也没有听清。
苏父与元侯相谈甚欢约去喝酒,营房的门又再次合上。
梨娘拢上衣领、扣上衣带,分外的用力,领口的衣料紧贴脖子,带子也是打了死结,她没正眼去瞧,是在怄气,强烈的羞耻感驱使,也不等他带她下去,梨娘直直的往下跳,还好元昭机警敏捷及时抓住了她,“你疯了。”虽说他反应极快,但梨娘还是因为冲力歪了脚。
梨娘站稳甩开他的手,“我如何与你何干,即是歪了脚就不用来校场,更不用见着你。”她咬字极重,说道‘更’的时候突然一笑却不像是笑,那笑里藏着刀一下下的割在元昭心上,“父亲似乎很看重你。”她忽视掉面前怒火中烧的男人,“我会让他心疼我多少,就厌恶你多少。”
元昭没想到她会这般的讨厌他,刚想解释却被梨娘打断,她似乎是料到对方想说什么,“元昭,不要说你想救我之类云云,在我看来你的即便是救了我的命,让我也觉得像是个廉价的妓女,赤身露体的供人观赏。”她也有自尊,也想守住清白还有苏家的声誉。
本就是失礼在先,元昭脸上薄怒渐消,露出尴尬之色,“我可以娶你。”
像是听到笑话一般,梨娘笑出声,她指着自己的腿看着面前的元昭,“看见了么,我不想嫁你,纵然你看了我的身子,我也是不愿的。”她早就与李家有了亲事,若中途失信李家嫁给元昭,名声自然不好,还会波及家人。
尽管她也知道,前世的命数如此,她很有可能与元昭纠缠一生而无果,也知道这些无用的挣扎到头来是越陷越深的藻泽,还是剪不断的孽缘,但她还是像保住家人不受连累。
“为了李城然?还是王妃之位?”元昭自觉不信,他摇摇头,失控的抓住她的肩,手指用力几乎要扣进肉里。
梨娘疼得咬着牙,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喜欢荣华富贵,你给不了的荣华富贵。”她重复道‘给不了的’,即薄凉又伤情。
肩上的力道瞬间消失,梨娘手臂一松疼得抬不起手,而元昭也没再没了其他动作,只是朝她一笑,薄薄的唇苦涩的自嘲,“刚才的事情,抱歉。”他说得极慢,像是在道歉,亦是在说一句平淡无奇的话,说话间连那双如星辰璀璨的眸子也变得灰暗无光,他低着头不去看她,表情是上辈子初见时翩翩公子的模样,温和纯良,却又拒人千里。
他往外走,与她擦肩而过,如风戏柳,然谁也没有抬眼,若过客匆匆。
再见了。
再也不见了。
话说可能有人觉得梨娘有点矫情,但是我还是觉得一个古代女子,或着是民风开放的唐朝,稍微有点家世的女子还是要有一点自爱的,你们说呢
二狗
天气转热,私塾的杨柳上知了声不停,偶尔来的一阵凉风怎么也抽不去身上的热气,让人提不起精神。梨娘托腮望着外边轻轻回荡的柳条,耳边是夫子来来回回走动的读书声,犹如催魂曲。她思绪远去,心神不定,自上次已经一月有余了,他仿佛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当然她不去可以刻意探究却也知道,上辈子他同她父亲去了阳城赈灾,先是走的水路到济南,然后转为陆路直奔阳城,这一走就是半年。
? 官船的围栏上,一位黑衣少年手肘贴着木栏,弓着腰背,长衫吹动猎猎作响,他俊逸的侧脸勾勒感性的线条,江风吹拂起脸上作乱的发丝,他也不动任由它们肆意妄为,五月的太阳照着波光粼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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