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何吩咐?”
景明冷冷地扫了一眼窗外道:“撤。”
两人一人将他背在身上,一人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沁儿背起,几跃之下已然离了屋子,那丫头望着渐渐远去的两个黑影,勾唇轻笑:“呵,有趣的人,下次再被我今昔遇上就不会这么幸运了,这次就先暂且放你一马。”
到了临时租的屋子内,景明皱眉道:“去查那个小女孩什么身份,越详细越好。”
三日后得来消息,今昔不是普通人,是江南最出名的“小毒蝎”,最喜欢拐骗长得好看的男人,至于那些男人最后何去何从就不得而知了。
景明长年生活在京城,对江南的事不是十分了解,此时却突然有那么一丝死后余生之感,曾经武功还算不错,如今双腿已废,又患心疾,是无论如何不能在那里保护好她的,再看看一脸天真烂漫好像不通世事的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丝难过的时候,一个脑袋凑过来,像个猫儿一般蹭着他的胸口,晶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引得景明释然一笑,宠溺地揉着她的发。
☆、初遇成仁再遇成“佛”
一路南下,行至长江下游一带,听着江南小调—《渔舟唱晚》,赏着江边美景只感觉心情愉悦,在沁儿的央求下景明同意与她在船上共赏江景,船上技女弹唱琵琶,正如《琵琶行》中所写: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景明也不顾江上弥漫着寒气身子不适,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冰冷的指尖抚在她的脸上悠悠说道:“此情此景正是良辰美景,只可惜我不能...”
没了下文,沁儿一屁股坐在他的瘦腿之上,手臂柔弱无骨地攀附在他的颈子上,扯过一旁桌子上的青梅酒一干而尽,似乎是在壮胆又似乎是想酒不醉人人自醉,脸颊带着一些红晕,晶亮的眸子眯着,吧唧一口亲上了他的唇,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因为要打酒嗝而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唇,不远处就是床,即使不能人道景明依旧想把身上这个尤物吃抹干净,一手扶着神智有些混沌的小女人,一手滑动轮椅,把她放在床上后自己才慢慢挪上床,一脸厌恶地看了一眼毫无生机甚至有些扭在一起的长腿,也不摆正它们,开始亲吻自己的妻子,从眉眼开始一路向下,衣服阻拦了他的路,手忙脚乱地扯,最后半开之时发现还有该死的裹胸布。
他不满地拍拍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沁儿,霸道地道:“把那个破布扯掉,碍事。”
沁儿扭动身子就像条水蛇,声音酥到人头皮发麻:“不要嘛,人家要睡觉觉啦。”
景明几乎半趴在她身上扯掉了她碍事的裹胸布,报复地啃了一下她完美的锁骨,将脸埋在自家小女人的胸口,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她喜欢用熏香熏衣物,衣服穿久了身上也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出于男性的本能景明去扯自己的裤子,扯到一半摸到沁儿出门前帮忙换的鼓囊囊的尿布才挫败地趴在她身上,没来由的特别屈辱,开始无声地哭泣,泪水顺着他的眼滑落在沁儿身上一下将她惊醒,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连忙爬起来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瘦削的背脊柔声道:“怎么了,我的亲亲夫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都是沁儿的错,沁儿不该让你陪我来这寒气重的江上赏景的,不难过啊,沁儿在。”
景明红着眼眶蹭蹭她低声道:“我吃不了你,你是我妻子,但我吃不到你。”
沁儿心疼地给他擦去泪痕,轻轻地道:“沁儿一点也不贪心,这辈子能嫁给你已经满足了,谁也抢不走我的,永远都是你的,乖啊。”
景明扬起下巴撅着嘴道:“吻我。”沁儿没吻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他耳垂最是敏感,轻轻地颤了一下,沁儿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他白皙脖颈上,不一会儿那一片的皮肤都带着诱人的粉红色,空气中的暧昧气息逐渐升温,要不是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两人可能会再次坦诚相见,肌肤相亲。
沁儿赶紧爬起来整理衣衫,再给他整理衣衫盖上被子靠在床头,打开门看到来人沁儿一愣,竟是她,当时的夫人,这些年过去了,她风韵犹存但脂粉遮不住眼角的一丝细纹。沁儿轻声唤了句:“夫人,是你?巧了。”
那女人伸出手悬在半空最后还是放下,轻声叹着:“当时是我欠考虑了,这些年你可还好?”
沁儿却答非所问地道:“进来坐吧,我夫君身子不大方便,不好外出迎客请见谅。”
那女人缓缓踏入屋子,对着靠在床上如神邸般的景明颔首示意,景明轻声唤沁儿:“沁儿,好好招待客人。”
那女人看到此情此景触景生情,渐渐湿润了眼眶掏出一块帕子擦擦眼角道:“看到你已经嫁为人妇我就心满意足了。”
沁儿露出一个很满足的笑,声音里都是欢愉:“他待我很好,夫人你呢?过得如何?”
那女人咬了下唇道:“我与他和离了,如今就自己像个无根浮萍从这儿飘到那儿再从那儿飘到这儿。”
沁儿轻叹一口气道:“你后悔吗?孩子都那么大了,毕竟爱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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