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爽,他也终于看清了她嘴里含着的东西——是根棒棒糖。
“喜欢吃糖?那我以后给你多买点。”岑泽致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什么时候醒的?”
“还好吧,这是你昨天在酒店门口看到一个小女孩卖糖,说人家可怜,非要给我买的,你忘了?”余纪“咔嘣咔嘣”直接将糖咬碎,留下糖棍儿在他眼前晃了晃,“也就比你早醒那么一会儿,我刚坐这儿,你就过来了。”
岑泽致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这么一幕,他昨晚醉酒的事情简直不堪回首,但好在他心理素质强大,面上不显一丝窘迫:“你想吃那我就天天给你买,过几天等你有空我再带你去看一下我爸吧,上一次不算。”
上一次是假的,这一次却是假戏真做了。
谁知余纪却连忙摆了摆手,有些吊儿郎当的说:“可别。”
岑泽致似乎有些意识到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对劲,握住她的手说:“是因为你还没准备好吗?没关系,我们可以……”
“没有可以。”余纪直接打断他的话,颇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不会还真把昨晚当真了吧?”
“昨晚本来不就是真的吗。”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昨晚是真的啊,但我没想过要跟你去见父母啊。”余纪分外无辜的耸了耸肩,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多伤人心的话,“岑总,你未免想太多了吧。”
她连称谓都改成了岑总。
“你是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岑泽致脸色软了几分,“你可以跟我说,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岑总,你是明白人,难道非要我明说吗?”余纪无奈的深吸了口气,一把扶开他的手,刚刚的柔情瞬间消失不见:“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们不用放在心上,这样说你能懂了吗?”
“可你昨晚还……”
“说喜欢你对吗?”余纪好笑的打断他,双手环胸,眉毛挑了挑:“岑总,您不会这么天真吧?床上的话你还相信?”
岑泽致渐渐沉默了下来,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眼前的余纪分明离他只有咫尺之遥,他们昨晚还身体交融,宛如连体婴儿一样,但现在却觉得她离自己分外遥远,自己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近过到她一样。
“算了。”余纪看没再争执,有些如负释重的说:“我相信岑总是明白人,既然如此,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着就准备直接越过岑泽致往外走,结果岑泽致却猝不及防的伸手抓住了她的皓腕:“可我爱你。”
余纪轻笑了一声,只觉得好笑:“关我何事,况且现代人嘴里说的爱,又到底有几分呢?岑总如果您纯粹是想报复回来,那我劝您还是省省吧,我可没这份闲心。”
可还未等她将话说完,岑泽致便用了些力道一拉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却在中途又小心翼翼的减轻了力度,以防她受到伤害。
下一瞬,余纪便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脑袋砸上了他硬朗的胸膛,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让她不适的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岑泽致却说:“你听到了吗?”
胸膛里的心跳声愈发加快,一声强过一声,似乎无时无刻不再诉说自己的爱恋。
余纪想到了一句古老的情话——
我爱你,来自心脏而不是口腔。
可这又干她何事。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任务,一切的一切皆是别有用心,就连昨晚也都是早有预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她分外不耐,直接加大力气一把推开了此时看来格外碍眼的岑泽致,连话都不愿多说直接扭头就走。
可岑泽致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走了,勉强稳住身子之后又连忙追上。
余纪知道自己今天不说明白是彻底摆脱不开他了,于是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转过身用格外冷漠的目光看向岑泽致,话带着锋芒:“非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吗?那好,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昨天在我看来只是yī_yè_qíng,毕竟昨天我有需要,你也没拒绝不是吗?”
她的话语格外恶劣,似乎要把全世界最伤人的话全都用在岑泽致身上,后者的神情慢慢冷了下来,看着面前分外冷漠的余纪,他心口慢慢爬上了痛意,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可……”
余纪没等他多说:“况且,你调查过我不是吗?昨天你应当是看见了那个演员的,对吧?你是故意试探我,不是吗?我所设计的这一切,你不都也知道吗,那个疯狂追求者就是我故意找人扮演的,可你呢?明明知道,还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演,你是不是觉得那样能给你带来无上的快感?你把我当什么?当小丑吗?!”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调查我!”
余纪说着眼眶忍不住微红,脸上也染了几分薄怒,仿佛岑泽致便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我……”看她指控埋怨的神情,岑泽致心底痛意泛滥,他感觉嗓子在冒烟一样,多说一个字都让他分外痛苦,但他仍旧面不改色:“我是事先调查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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