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沐景岚和沈家一行人快马加鞭,硬生生地将三个月的到达京都城的时间压成一个月到达京都城,以至于每个人脸上都是风尘仆仆,脸色十分憔悴。
唯独秋夕不温不雅,不咸不淡地带着黑色的斗笠纱帽,挡住了容貌骑在闪电身上,而樊馨避免暴露身份,自然而然换到马车内照顾沈家的大小舅母。
沈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边境感到京都城,此刻正排着队入城,而闪电身上的秋夕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眸子一定,神色一凝。
她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拿着酒壶,疯疯癫癫,痴痴狂狂地将小贩的蔬果撞到在地上,此刻他被拉住,而小贩更是看他衣着光鲜直接搜他的。
刚从他的怀里搜到了一块象征身份的玉牌,而乳白色的玉牌,并且玉牌上刻有一个随家的双结家徽。
此刻她终于看清楚那个熟悉的背影是谁,一脸疯癫的醉酒样,任由自己的玉牌被拿走,但在小贩搜到他的那个已经褪色的香囊,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香囊,却从里面挖出的只是一个耳坠子。
小贩十分贪心地讲耳坠子掂量了一下,收进怀里并将香囊恶狠狠地扔在泥地上践踏了几脚。
顷刻随逸仙摸了摸怀里,却发现他想要寻找的东西掉落在地上,他一个激动地扔掉手上的酒壶,双手去捧起地上那个脏兮兮的香囊,并且十分宝贝的吹了吹上面的尘土,手上更是十分怜惜地拍着。
却在那一刻他发现香囊内的东西不见了,他的身体白敏一愣,尔后原本酒气熏天,双眼浑浊顿时变得精锐,宛如天空的猎鹰一般,快速扫视了四周,最终将暮光定在小贩身上,“把那个耳坠子交出来!”
小贩看着随逸仙身体十分散弱,挺了挺身体,并直接用自己的胸撞到随逸仙,以至他连连退了几步,而秋夕略微恼怒地握了握缰绳,而四周越来越多人驻足观看这一幕。
而随逸仙将手上的香囊塞进坏里,像一只疯掉的野狗一样,往小贩冲去,只见小贩直接将冲过来的随逸仙直接按倒在地上。
随逸仙更是像一只王八那般无奈地在地上滑动着手手脚脚挣扎着,而小贩更是得意洋洋的笑着,一边抛着耳坠子一边说道:“你撞到我的蔬果都烂掉了,那个玉牌只能够赔我的蔬果,但我的精神损失以及营养费我就勉为其难的用这个耳坠子补偿!”
“混蛋!放开我!”随逸仙拼命地挣扎,但始终不能挣扎开小贩脚上的力度,原本就不干净的脸上,此刻变的更加蓬头垢面,头发零散的垂落在耳边。
他完全像个乞丐般,毫无形象而言,自然更无人显得他是墨寂皇朝十大家族之首随家的贵公子、右丞相的嫡长子随逸仙。
四周的人纷纷捂嘴笑着地上的随逸仙,而秋夕显然一怒,直接从腿上抽出简易的弓弩,直接往小贩的肩上射去。
“咻”
“啊”
小贩惊慌失恐地看着自己被一支弓弩直接射在肩上一寸的位置,并且被弓弩拖着急急后退,最终被定在不远地城墙上,而小贩手中的耳坠子自然落地,而秋夕直接驾着马往人群内走去,并冷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散了!”
人们看着马匹上戴着黑色斗笠纱帽的黑衣女子冷喝,并且扬了扬手上的弓弩,纷纷怕事地散开了。
而秋夕从马上下来,捡起那耳坠子,眼神更是一愣,那一个耳坠子正是三年前她葬身火海的那一天穿戴的饰品之一莲蓬白玉耳坠。
“谢姑娘的帮忙!他日定当重谢姑娘,还请姑娘将这耳坠交还给在下!”随逸仙麻利地站了起来,根本来不及拍打身上的灰尘就直接向秋夕要。
她抿了抿唇,哽咽在咽喉,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将手上的耳坠子交回给随逸仙,并在转身的那一刻,那个小贩气愤地拿着那弓弩箭气势汹汹地走了回来。
小贩逮住机会,拿着那弓弩的箭一下便往秋夕的身后刺去,而沐景岚却刚好目睹这一幕,一下从胜风身上跃起,更是一下抽出手中的利箭,银光一闪,剑鸣一响。
“锵”
沐景岚一拉一扯,将秋夕旋到怀里,而他更是轻易地将秋夕身后的那弓弩箭挑开,并且一下怀中踹,便将那小贩踹到了三米开外。
秋夕却在这一旋转中,头上的斗笠纱帽掉落在地,墨色的长发倾泻而下,而她半靠在沐景岚身上,一脸冰霜的白皙脸庞带着丝毫的震惊,澄清的眼神让众人都为之一振。
随逸仙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喃喃道:“秋夕!”秋夕眸子一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从沐景岚的怀里抽离,自然而然地去捡帽子。
“叶秋夕”随逸仙看着那黑衣女子丝毫没有反应,便尝试性地去喊。但他却看见她的身体明显一愣,随后更是激动地说道:“你就是秋夕!”
秋夕轻轻抿了抿唇,咽下自己的哽咽和激动,脸上略带冰霜,将帽子戴上静静地走到随逸仙面前,说道:“你认错人了!我却是叫秋夕,但我叫沈秋夕!”
四周喜欢看戏的人,纷纷都看着这一幕认亲,而小贩看着一身盔甲的沐景岚更是惧怕地在地上瑟瑟发抖,忘记要站起身来,“你就是叶秋夕,不用否认了!”
随逸仙更是一下激动的握起秋夕的双手,“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没有死!那么聪慧的你怎么可能会死在宫中!秋夕”
他一下将秋夕搂入怀里,哽咽地抱着她说着,而下一刻却被沐景岚毫不客气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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