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尽量搪塞,能搪塞的都搪塞出来。
调查他的厂卫很好奇,一会问,你跟这男人睡很刺激么,当然,我们对你的**并无兴趣,不过,这与我们的查案十分相关;你且说,你是否对男人有兴趣。阿鲁鲁说,绝无兴趣,厂卫便问,既然无兴趣,为何要跟他好,阿鲁鲁说,因为他像女人啊,不过厂卫更好奇了,说,哦,他是阴阳人,所以不算男人,但也不算女人,你能否形容他的下体特征,还有,当时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又问,你为什么有这种心理?你小时候是不是有过阴影?你经常幻想么?你在军中是否还有同类朋友?等等。
“你跟他在一起睡过几次?”
“为什么别人对你这么印象深刻,除非你有什么地方打动他?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或者他不是爱上你了?你们之间有没有感情问题?”
“他到底是男还是女,你难道没有记忆?不可能没有记忆,形容下他的器官。”
“把你们的整个过程形容一下,不可有任何遗漏。”
一个审问官眯着眼睛看着阿鲁鲁:
“跟他做是不是很带劲?据说他是百年不遇的尤物,是不是真的?”
又问:“你是不是就是白熏衣?”还让人给他做了身体检查。
厂卫要做笔录,每个问题必须回答,不可回避,结果这一审就是三天三夜。阿鲁鲁只觉得昏天暗地,坐在椅子上被问得头昏脑胀,欲睡不可睡,欲醒不能醒,虽然回答得还算机智,但是毕竟承受不了。呕吐了几次,昏了几次,脑袋充血厉害。不过总算熬过来了。
厂卫把贝母也带来,弄得贝母也怕的要死,说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人家长得好看上门卖身就答应了,哪问得那么多啊。现在那白姬都不知道哪去了,早没影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雇她了,她真是个妖怪啊,早知道就别贪那点钱,雇这样一个妖精了。厂卫问贝母,是否知道她的身份,贝母说,知道才怪呢,她似乎说她原名叫什么“沙·裴多”的,唉,那时候谁关心那些呢,管他叫什么,只要能赚钱,大家就合作了。
厂卫问贝母,妳可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血巫、“兄弟会”头目、“奥列格之窝”的合伙人白熏衣?贝母忙说,不知道,就算胆子有天那么大也不敢啊;转而问阿鲁鲁,阿鲁鲁也忙摇头,说我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这么胡来啊。
厂卫问,妳还知道她的什么。贝母回答,说她哪里知道她的什么,她是外大陆的人,来这里谋生,就这样了。对了,她来的时候有一个伴儿,好像叫做沙·裴多的,后来不明不白的死了,有人还偷偷说那沙·裴多跟她是一对,结果闹矛盾,让她给杀掉了。当时也就有人这么说,谁都没当回事。也许啊,她是冒充那伴儿的名字,自己原名叫什么,或者叫白熏衣,或者叫黑熏衣,我也不知道了。
厂卫还想要再问出些什么,却也知道没什么好问了。
最后得出结论,这白熏衣是为了替“奥列格之窝”赚钱而卖身的,他虽然男儿身但长得漂亮,练有独特的巫术能够“阴阳二行”,却又懂得很多媚术,跟很多迦勒斯贵族、将军、富商、元老院议员、神学院教授、贵妇、等有性接触。还列出了长达几页的初期名单。不过因为牵涉到太多,据说后来少帅亲自下令停止搜查,“奢靡贝母的沙龙”关闭了几天,调查就没有再继续,牵涉的人太多,影响不好,稀里糊涂审了一阵子,就没有再追究下去了。
元老院也关注这事,想趁机对官僚系统进行调查,一位元老甚至发表长达一个时辰的演讲,谴责这些出入沙龙的人为“蠹虫”,败坏了迦勒斯的纲纪,毫无廉耻。不过后来也没查下去。
这本是秘密调查,没有公开,常人不会知道,这倒还好。
虽然私底下的街头小册子、坊间传闻已经满天飞了。
阿鲁鲁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有时候戴着面罩去街头探风,问这问那,听外面的人怎么说,有时则秘密雇了几个侦探,给他们塞了一些金币,让他们潜伏在酒馆和赌场、菜市场等地,收集各种相关传闻,统计了回来报告给他。结果还算万幸:很少有人谈论军官的名字,说法千奇百怪,不过,侧重点都在白熏衣方面,不在他这方面。
说法简直五花八门:有说这军官的姘头是个马背鸨母,有的人说还是个血巫呢,还有的人说是那血巫就是窝在妓院里的吸血鬼,有的人说这军官是兽人,有的说这军官名叫白裴多或白鲁,有的人说姘头靠供养军官,有的人说根本没这事,天下哪有这种戏剧性的事情,智者自能判断,有的人说这是有心人为了攻击军队表达对战争的不满,有的人说姘头跟很多高层贵族、名流睡过觉,甚至有人说河马王也跟他睡过。等等。
后来他又被厂卫请去问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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