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母说,不如,将军啊,您今天就别等弗里娜了,因为,不仅仅哈特少帅迷上她了,有几个王公贵族,也还在你前边排队呢。阿鲁鲁一听排队,又是一阵失望,“怎么又是排队!”贝母说,“没办法啊,不仅仅有王公贵族排队,还有一位宫廷红人,阉人歌手,也在等她呢。”“阉人歌手?排队等她?”阿鲁鲁更奇怪了,阉人歌手不是从小就阉割了的童伶么,怎么能找女人?贝母解释道:“不干那事,也可以找她聊天解闷啊,咱们弗里娜,毕竟从外乡来的,善解人意,他不过让她陪着看看戏,听听曲而已嘛。”阿鲁鲁哦的一声,说:“看来今天是找不到人陪了哦。”
“倒不是没有,我们这里这么多姑娘呢,难道都不合你意么?”“不是不合我意,”阿鲁鲁说,他今天带着性子来,却找个等而下之的,多少有些失落,“只是没啥期待了。”贝母自然看出来了,她可是最识相的,“那么,您记得上次我给您介绍的白姬么?她啊,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她?白姬?那个阴阳人?”“对。”“嗯......那妳也得让我看看她。”
贝母把白姬带来,引荐给阿鲁鲁。阿鲁鲁吃了一惊,“一个男的,竟然有这么美的!”贝母说,她啊,有时候在这里唱歌,嗓子可好呢,也不喜欢陪人外出,这是她的习惯,所以,您就和他在这里娱乐一下吧。她的意思很简单,只能在这里完事。阿鲁鲁瞧着她那漂亮的脸蛋,想,这人可真漂亮,不认真看,还真认不出,即使装成女的,也要比大多数女人美。
出来之后,贝母问阿鲁鲁,将军,觉得怎么样啊。阿鲁鲁抠了抠鼻子,说,好归好,我喜欢的毕竟是女人,可不是男人。更不是阴阳人。
女人的事先别去想了。越想越麻烦。摆在眼前的事还多着呢,长官苏沃德告诉他,过一阵你可能要出远门,因为现在的巫衣,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出事,听说有个行省闹出了大事,私自把很多巫衣都抓住,要动用私刑。你且做好准备,眼下有个任务做好,做完了,就准备出发了。记得,你这身段子,似乎有些不够呢,还得多加锻炼才是,有了点钱,别老是想到女人,现在的年轻人啊,一有了点钱,就去找女人了,拼死从军营中赚来的,几个来回,就送女人那里了。何必呢,身体还弄差了。
阿鲁鲁想,这长官说得也有道理。钱不能都花女人那儿啊,一夜**,好几百金币都没了,得到了个什么?当然,钱且不计,这武艺,也是个问题。
军营不是没有训练,但阿鲁鲁属于剿巫的,所以训练的要求少。阿鲁鲁也很懒,不像萨姆,天天都在操大刀练。他呢,只是想着怎么钻空子,跟贵族圈子混迹,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身上这胯不够,且不说碰到诸如狼妖人的劲敌了,就连几个简单的血巫,只怕都对付不了。据说,某些血巫,已经发明了某种妖术,能把人近距离锁住不动,仿佛铁皮遇到磁块一样,倘若真给锁住了,再给你扔出那么一罐子毒水,你岂不是完蛋了?
手上有两本书,一本当然就是这《古虫界》了,但是最近也没怎么读,一来是懒,二来嘛,也因为它实在都是旁门左道,教你怎么下毒啊,怎么摹仿昆虫冬眠啊,之类的,无聊得很,要用在决斗上,一点用没有。第二本,当然就是《申屠子》了。这本申屠子,又名《神荼术》,好嚣张的武艺,似乎很了不起的样子,声称打败一般的人,不在话下。可是读起来,费力之极,而且全然非武学常理,其武学思路跟平常修炼的武艺完全不同,它仿佛真是针对某一种功夫的,又增添了一些内容,同时,它还要求彻底否定之前的一切武艺,仿佛是告诉你,要想学它,你就得把所有过去的都忘掉,然后从头学起。
阿鲁鲁可没这么傻。把书扔到墙角就不想看了,也许这申屠流士压根就是一骗子,把人家公主几个都骗来当老婆,只能说嘴巴甜,让她死心塌地的,却没什么真功夫呢。
既然身上的不行,阿鲁鲁突然想到,那么买个好样的兵器,坚硬的甲衣,也许会起到好作用吧。萨姆说,他为了买一口刀,愿意花好几百金币,去某某兵器谱那专门订造,拿着它,就可以赶上别的高手了。既然这样,阿鲁鲁干脆买套好的甲衣,别的不说,能防住别人的致命攻击,保住小命,岂不是来得更有效?
得军营中某同僚的推荐,给阿鲁鲁联系到一个兵器制造商,说啊,朝廷的兵甲,都是到这里采购的,这次的金甲营,就是他们的创意。阿鲁鲁倒不以为然,这金甲营一败涂地,要归咎原因,自然有雪山王的策略问题,但也有你们的责任吧,穿得像个龟壳一样,人都动不起来了,还能打仗么?制造商的商人见他有些踌躇,说,客官,您可能不知道,咱们的兵甲,坚硬着呢,但是毕竟嘛,好的东西,关键看你怎么去用,否则再好的兵器,你用不来,都也没法。你可知道,咱们法蒂玛国王的儿子,金勃儿的防具,也是从咱们这儿订购的。这件,你瞧,名叫“高级五色介胄大布衫”,售价五百金币,金勃儿就曾经在这里订购的呢,如果您要,我们也五百卖您,可以让工匠们加紧赶造一件,一个礼拜就能交货。阿鲁鲁说,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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