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财宝箱突然变小了,还长了一对天使的翅膀,一看,是奥杜邦搂着财宝在楼顶上飞,阿鲁鲁紧追不舍。追啊,追啊。突然天使说他不要了,还给你。他怕他使诈,用钥匙打开,结果里边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箱子,阿鲁鲁连忙抱住这个女人,一看是法姬;再打开宝箱,又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箱子,一看女人是梅恩主人娜米拉;再打开,却是曼苏月,还有一个宝箱;再打开,竟然是西碧拉公主,她说,我不跟苏拉了,我要跟你走,阿鲁鲁说跟我走就好,我会让你感到荣耀的;再打开,是谁都看不清脸了,就是很漂亮,很性感,仍然有箱子,然后继续打开,一层又一层,每打开一个就有一个美人,然后她们都出来排成一排;最后一个则是黑檀木箱子了,抱着它的竟然是一个阴阳人,阿鲁鲁喊道,你给我滚!阴阳人就跑了。阿鲁鲁说箱子留下。阴阳人留下了箱子。但是当打开一看,小小的箱子里竟然是空的。“哗”的,一下子所有女人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阿鲁鲁想去问夜母,但又不好意思把梦都说出来。于是就转个弯问她,请问梦都灵验么,噩梦是不是都能产生预兆效果?
夜母却不回答,看着他的脸,反而问:“你练巫术了?”
“我怎么可能练那种东西?”
“梦跟巫术还是有区别的。但它确实能跟巫术扯上关系,据说北方一些巫术,就能把一些东西植入梦中,这个嘛,只有亲身的人,才能体验到,我是不会。我不懂释梦,别人让我来解梦,我也都拒绝的。”她说,“这种东西不靠谱的,我都不信,因为你做了什么梦谁能知道呢?谁能进入到你的梦中呢?自己大可以瞎编。至于梦能不能预兆,我就不知道了,没准还真有。
“因为啊,有的时候,人真的就像一场梦。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希望,一辈子都做个美梦,别都做噩梦吧。”
阿鲁鲁倒不喜欢听这种人生的哲学。有什么意思。这边的事完了,那边还有事呢。上次“秋老虎”酒馆里的事,不知道作不作数。卡蜜尔那条毒蛇,似乎跟弹凃马各商量好的,要在野猪林好好干一场。难不成他们真会下手?且去看一看,凑凑热闹。
※※※
卡蜜尔每设置好一个陷阱,即用枝叶和杂草掩埋上,撒上了一些巫药,然后口吐咒语:
“命运国的主神,让我的咒语生效,让这些异教徒都被**的圣摩埃尔之火焚烧,这个世界的虚伪都从它们的躯壳中彻底暴露,我用今天这chù_nǚ的鲜血来牲祭万能的神,愿您借此鞭挞他们虚伪的灵魂,用怒火和血腥来洗刷这个罪恶的世界。”
她拜了两下,继续念咒语。
“充满**的年轻人,已经被抛到了**的浪尖。贞洁的上天将要冒犯大地,将涓涓细流飘落成雨,牛羊将因之而得到供养,大地将因之而受孕,因为有了上天的甘液,水的结合让枝叶成熟的季节完美无比。让这个chù_nǚ在催熟的季节里被吉士引诱,让她无比罪恶的身体因无底的欲念,而得到无情的惩罚。......”
阿鲁鲁躲在草堆里,暗自骂道:“小毒蝎,妳还会巫术呢。”
卡蜜尔将咒语念完毕,害怕地朝周围看了很久,深怕给外人人看到了,会揍他一样。
一旁“弹凃”马各等几个也准备好了,挖好了陷阱。他带了三个人来,都是北方某国的落魄贵族子弟,平日里跟着马各鬼混,这时候听说有好事,也加入进来。
他们都给自己戴上了畜生头饰,分别是牛头、马头、羊头、狗头,身上却穿着一身燔格威巫衣斗篷。他们说,“咱们这身模样,只怕连鬼都认不出来,快活事临头,想到都嘴馋,快活事干完了之后,还可以快速开溜。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最近巫术的祸事起来,人们都会以为是那些可怜的巫衣们干的,黑锅,也让他们去背吧。”
不过讲到分配上,戴牛头的马各表态了,当然是他独占,你们只能在我后边,等我完事之后,可以尝尝。戴马头的杜皮·乌拉尔说:“不如老大您来挑一个吧,挑到一个了,我们自然不会抢,但其余的,总给让咱们也尝尝鲜吧。”羊头的杜曼·乌拉尔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夏拉米夏,我很想来第一次,但倘若您不允,给我第二次也可以。”戴狗头的则是一个小混混,穷贵族,他说:“我从来没有碰过贵族女人,她们是不是很不一样啊,想到我就兴奋,让我也尝尝她们的**吧。你们尽可以来,但要记得给我尝尝就是了,我可以给你们把风。”
牛头说,“蠢货,老子干完了自然会分你一杯羹。”马头说,那先分我。羊头说,不,先分我,我别的都不要,只要夏拉米夏,我都暗恋她好久了。羊头这口气,似乎还有些害羞呢。马头骂道,没种的,还暗恋,你这辈子,也就个暗恋收场。不过他也说,既然老大要夏拉米夏,不如把那罗芙先给我,我要她的第一次。只是,不知道这小女人,还留有第一次没有。
羊头却抗议了,说,那你岂不是占了大便宜?你到底是要夏拉米夏的第二次呢,还是要罗芙的第一次。马头说,我都要,咋了?我是你哥,当然凡事要听我的了,没有我,哪有你混的呢?羊头有些不高兴,说,这也要看辈分?我要夏拉米夏的第二次,你就收了罗芙的第一次,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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