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鲁问道:“他那些朋友,说的是实话么?”沙鲁说:“鬼知道呢,你瞧,坐在他旁边的,都是什么人,阿多尼斯,一个淫棍;还有马各·贝第奇,外号叫做‘弹凃马各’的,听名字就知道什么货色;塔塔·高布罗索,雪山王的儿子,当年在神学院搞秘密帮派给开除的;还有几个,也都是迦勒斯的纨绔子弟,整天不学无术,裹在一起,尽不干好事。”阿鲁鲁说:“看样子,主要是因为少少帅不好,所以合不来了?”“小河马也讨人厌,因为他总是一幅傲慢的样子,装得很成熟,其实也愚蠢得紧,很多人也受不了他。说白了,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喝酒喝到兴头上,阿多尼斯就一个劲地谈女人。他说,本人已有二十年的阅女经验,几丈外就能闻到女人的味道,而且能判断出她们什么货色。有没有初经人事啊,私生活是否混乱啊,是不是脚踏两条船啊,是不是表里不一、外表淑女内里却那个那个啊,等等。他说,我只要看一个女人十秒钟,观察一下她们的面向、气质乃至步行举止,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看米明白。而且十拿九准。“弹凃马各”附和他,和他一唱一和,跟着说一大堆下流的话,一排黄黄的牙齿不住笑,吐出皆淫词秽语。
“非常奇怪。你说她们嘛,天天这样精心的打扮,却是为了哪班?天没亮就梳头,胭脂水粉涂得厚厚的,衣服都那么挑剔,这里故意让肩上露一点,那里臀部露一点,为了什么?不就是给男人看嘛。可是怪就怪在,打扮得这么好看,摆明了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却为什么人家看过来了,又不搭理了,又故意装得贤淑啊,良家妇女啊,人家不过在她身上看那么几眼,她就很不高兴的样子。”
几个哥们一阵哄笑。
“你说她们难道不关心?就怕没男人看她们呢。就怕她们那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没有臭男人看呢。周围有没有人注意我啊,我穿得好不好看,有没有男人色迷迷的啊,有没有人回头看自己啊。当人们都看过来的时候,她们就又装出正经的样子了;当人们朝她说两句话,吹个口哨,邀出去玩,她就一脸冷酷了,稍微说多了一句,还会骂你是sè_láng呢。”
阿多尼斯说话风趣,最能调人口味,时不时还摹仿女人的声音,把大伙弄笑起来。不一会,他就控制住了周围人,把所有人兴致都抬高起来了。
一个喝醉了的贵族说:“对!女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简直难以捉摸,不可理喻。”
“其实啊,你们都不知道她们的脑袋里装了什么。实话告诉你们,其实什么都没有!真正好的东西,她们是不会懂的,无非就是想怎样就怎样,感觉怎样,就是怎样,一切凭感觉办事。女人的心思,就是女人的心思,你瞧,她们说今天又爱上某个优秀的贵族了,明天又爱得无法自拔,后天又跟着一个小白脸私奔了,还哪次跟一个fēng_liú的老男人在床,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闲言闲语的,等等,多的去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都被她们的外表给迷住了,所以越是关心,就越是搞不懂。我阿多尼斯是老江湖,对女人懂得多了,对待她们,应该怎么办?那就是最原始的方式!对待她们,就像在猎场上对待猎物一样,征服过来,用手上的武器征服过来,然后就像扛回一只兔子一样扛回家,不要管她们是哭着闹着,还是死去活来,都不用理睬!因为啊,那其实都不是她们的本意。她们需要的不是尊重,而是征服!”
阿多尼斯猥琐的话,突然转变语气,说得正儿八经的,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他发黄的牙齿,在喝了酒之后,口沫横飞,势若悬河。旁边听众中,不乏接连喝彩的。
“你尊重她们,她们还不尊重你呢。你不尊重她们,她们反而把你记在心里。还脸红心跳,挂记个不忘,就盼望着你晚上搭梯子去找她。所以,对待娘们,就不要温柔,那应该怎样?那就是粗暴,最原始的粗暴,”说到这里,他又转移到自己的性能力上了,一个劲吹嘘自己的性能力,“娘们们,天天一双媚眼,看着看那,瞅的什么嘛,无非就是你是否强大。你瞧哥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金枪不倒,在这个战场上,难道会对付不了几个娘们么?打得了仗的,就是汉子,上过战场的,就是英雄!可是你们知道不,有些男人啊,在战场上威风八面,杀人邀功,一到娘们面前,就不行了!哈哈!”惹得众人都是大笑。然后,他又正色起来,“你们以为,她们真的不关心那事啊?那是装糊涂。根本就不用去理睬她们,跟她们说真话,你会越来越糊涂。她们就靠着这事活着,否则,她们怎么跟男人争夺这个世界?所以千万别跟她们较真,别信了她们那一套说辞,样子越是正经的,越是一个fēng_liú娘们。”
弹凃哥补充道:“对!就要像个男人一样,干死在战场!狠狠地,不要留一点情面!”
“让她们偎依在你的怀里,一开始是哭的,不久就会笑了。一开始是不配合的,慢慢就配合了;一开始是坚贞不屈的,慢慢的就欲拒还迎了。还会爱上你呢。爱上你之后,你可知道,她们还天天黏着你,一刻也离不开你,说她们想要,说你好威风,说好崇拜你,那个小鸟依人的,最后还逼着要你跟她结婚。”
来酒馆的男人居多。瞧他说得口沫横飞,时不时得引来一片叫好。不过,一些女性却受不了了。尤其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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