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且不管她,也许只是一个醉心于权力的女人,或者名流交际花。”贝第奇家族老者说,“你在那里假扮了下人,观察了他们很久,你觉得拉丁汉是怎样的人?”“很厉害,很有魅力,能够让女人都为之主动,却将之玩弄在股掌之上。”“他真的不会涉入迦勒斯的两派斗争?”“应该不会,至少当前不会。因为他一直说,他处在观望的阶段。”
阿鲁鲁对这些也不太懂,他们问完了这些,也就没必要再问了。之后,老者走了,法姬对阿鲁鲁说:“你挺厉害的嘛,顺利地潜入庄园,把拉丁汉的一举一动都弄清楚了。最近,好像还参加了圣马丁堡的行动,还获得了奖赏呢。”阿鲁鲁问:“你怎么知道圣马丁堡的事的?”“这种事,早就传遍了,河马王要堵,能堵得住么?”
想来也是,流言中传得最快的,自然是耸人听闻的瘟疫、谋杀、绯闻、政变之类的了。
阿鲁鲁看着法姬一筹莫展的样子,过了一会,问道:“我们现在是‘拆桥党’了?”“什么‘拆桥党’?”
阿鲁鲁递上那份街头小报。
“哼!我们只不过联系一些人,守护我们的利益,这些捕风捉影的,竟然给我们取名了。我可不喜欢这个名字,哼!”法姬把小报一扔。
阿鲁鲁心里笑起来了。“拆桥党”,名字确实不好听。不过想来,是否自己也上了这条船了?以后跟着他们屁股后边一起拆桥?那岂不是反国王了?会不会杀头的?没那么严重吧。才刚刚受到国王的嘉奖,国王还记得他的名字呢,现在却暗中挖他的墙角。
“我们这是要反国王么?”
“小孩子懂什么?反国王,我可承担不起,这个国家有多少万人,难道人人的命运都得掌控在他国王手中么。他为了他的利益,我们为了我们的利益,只要不打起来,算什么反国王?”
阿鲁鲁忙说,哦。
她背对着他,一身的疲惫,阿鲁鲁瞧得出,眼前的美人,与娜米拉相比,又有多少相似了。她身形优雅,富有韵味,跟无数贵族王公闹出过fēng_liú事,可是她却独热衷于政治,将其魅力皆捆在政治这纷争不休之中。她的野心,给她赋予了另一种魅力。也许音乐的美,都无法将其安定下来,只有政治,能够带动她的热情。如果说娜米拉是神秘莫测的,她则是复杂多面的。
“我现在累了,你可以走了,需要你的时候,我自会叫人来找你。”
她头也不回一下。阿鲁鲁真觉得索然,对她的背影多瞧了一眼,悻悻地离开。心里就嘀咕了,态度怎么就这么不同呢,上次不是很热情么。
不过又想到适才的交谈。说如此多人要寻找拉丁汉,是啊,也不是妳一家。另外那个大美人,不也在寻找么,对,是曼苏月·贝第奇。
迦勒斯之月。
想到这,阿鲁鲁干脆不回去了,直接去曼苏月的庄园。
她就住在王宫旁边,因为王后(河马王的老婆,继任之后,自然就是王后了),就住在王宫,她是王后的妹妹,住旁边也是当然的了。要说月姬,这名字很好听,可如此称呼,多少有些不恰当,因为她是未婚女性,只有已婚妇女,才可以称什么姬什么姬的,她可没有结婚吧。
在印象里,她比法姬还要漂亮,因为她更年轻,三十不到,更优雅,更高傲,更有姿色。在那次宴会里,她很快就将法姬比下去了。因为她有骄人的贵族血统,有更天成的贵族气质,就如同一朵鲜艳的、盛开的玫瑰一般。
进了曼苏月的宅子,请管家传达,等候了良久,才让进去。漂亮的曼苏月坐在里边,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我是您上次来委托打听拉丁汉公爵的人啊。”“你有什么事?”“我找到拉丁汉公爵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消息来得太晚了。”阿鲁鲁一脸呆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管家,给他一点赏钱,叫他离开。”
她从头至尾,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阿鲁鲁倒是盯着她不放。咒道,好啊,漂亮的美人,就这么对待我的。心里一沉,这就要走开,拒绝拿赏钱。
不过管家把钱奉上,他还是接受了。哼,不要白不要。反正妳都不瞧上一眼的,我为什么不好好用一下,对吧。
不过,想来,她不也一脸的沮丧么。初看是傲慢,却也挺楚楚的,带着落寞的神情。谁不知道呢,给情人甩了,这么大的姑娘,跑到宴会里跳舞,跳得那么认真,给谁看呢,不就是给心上人看,宴后还亲自前去求婚,结果,碰一鼻子灰了吧。漂亮的美人儿,失落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你的心上人躲在一个寡妇家里,就是不愿出来见妳。没伤心断肠吧。看她模样,也不是搞政治的,托人去找人,无非因为自己狠不下心来,不愿意相信吧。现在相信了吧,哼哼。妳的情人伤害了你,所以,你也要伤害所有的男人。
眼下可以轻松很多了,之前捉襟见肘的状况实在让人烦心。开支在增大,花销在增多,而兜里的钱则眼看告罄,没有钱会让人多么愁苦,徒增每天的担忧。现在则大可宽松一阵子。有套战甲售价数十个金币,有一把波斯军刀非常让人喜爱,竟然贵达200金币。他也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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