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趟没有任何收获，不过我在隐约中看见他的左手上似乎有一道伤疤，而且总感觉袁凡好像跟以前变的不太一样了，说了许多学校的事情，他也总是以年纪大了，好多事都忘了为由，打个哈哈就过去了，秦晴也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只是她之前没有见过袁凡，所以也说不出来怪在哪里，池翎似乎略有所思，而我也静下来想了想，那股奇怪的味道是？我跟池翎相视一眼，她点点头，我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让秦晴在前面掉头，再倒回去，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就是甲醛的水溶液味道，也就是福尔马林。
为了让大家了解它的作用，我引用了一段资料，它的主要用途在于能有效的杀死细菌繁殖体，也能杀死芽胞、抵抗力强的结核杆菌、病毒；多用于畜禽棚舍、仓库、卵化室、皮毛、衣物、器具的熏蒸消毒和标本、尸体防腐；也用于胃肠道制酵。
我们还是迟了一步，让他给察觉到了，从后门逃了出去。跟警局的人取得联系，让他们设卡追捕袁凡，绝对不能让他离开黄金城；循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我来到了一个大概两米高的书架前，上面放满了书籍，有《生物lún_lǐ学十五讲》、《文科物理十五讲》、《费恩曼物理学讲义》等等，大多数都是与生物学、物理学方面擦边的书籍，越靠近书架，福尔马林味就越浓厚，所以，我确定这书架后面还有一间密室所在，想必这才是袁凡口中所说的第二空间，而并不是物理学视角所说的第二空间。
我让秦晴和池翎去把窗帘拉上，顺带把门关好，一时间，整座房子的光线都昏暗下来，这时再看看书架，果然不出我所料，围绕着四周，明显可见有一道微光渗出；有密室就有入口，而这个入口，目前判断就是书架，我们三人努力的想将它推开，结果却纹丝不动，估计这里应该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可以帮助我们打开这个入口，翻寻了许久，最终，我们都把视线集中在一个金黄色的雕像上面，这个雕像看起来和貔貅一样，龙头马身，麟脚，体形像狮子，张着嘴，栩栩如生的眼睛朝书架方向看去，我本想将它拿起，却在无意之间把它移动，随之，书架轰隆一声，开始转动起来，最后定格在墙壁的中间部分，左右两旁留有一条容得下两人同时经过的入口。
三人相视一眼，各自点头，掏出腰间的五四式手枪，分散开来走了进去，而接下来这一幕，可能是我终生难忘的，这里是一间实验室，有很多物理设备，仪器，光我认识的就有旋光仪、熔点仪、应力仪、阿贝折射仪、浊度仪、雾度仪等等，从入口处算，在右上角放有一个直径为一米，高度为一米五的水桶，桶内装满了福尔马林，还有一具尸体被浸泡在其中，死者的皮肤从脖颈处下一寸开始到头部完全被剥落，胸部到腹部之间被切开，没有了内脏，就连生殖器官也不知去向。
我认为，这具尸体应该才是真正的袁凡，他早已遇害了，而刚才逃走的那个就是戴着人皮的凶手，实验室有监控设备，可惜已经被毁，电脑也没了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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