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母?”
“她当然会知道,而且你也可以随时都来看她,和她分享你的生活,也告诉她有关克莱门特的一切。”谢元亨点头微笑。
看到宁馨仍是一副呆呆的模样,谢元亨心思一转,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宁馨大声喊起来,惹得周围众人一齐侧目。
“啊啊啊!有人在求婚!”不远处,有小姑娘兴奋地嚷起来。
这边的四人不由也乐了。
“说到求婚,司徒,你到底在等什么?虽然洛曼诺和顾长浔都离开了战舰,你以为梅就没有别的追求者了?再不抓紧,小心后悔一生!”孔真恶狠狠地说。
“我想等到战役结束之后。”司徒文晋却叹口气。
“……可为什么?”孔真不解。
可谢元亨却明白了司徒文晋心结所在。正要开口,却听身后一个清冽的伦敦腔响起,
“一路上打喷嚏,别抵赖,你们议论我多久了?”来人正是伊斯特。她一身合众国海军制服,军容严整,可带笑的目光深处,却有些不知名的情绪蕴含其中。
伊斯特拍拍谢元亨推着的那个堆得上尖的行李车,见车上几乎一半都是婴儿用品;又看看孔真手上的提袋,时尚新款手包里,却探出两根裹着细绒线的毛衣针。
“阿真,元亨,你们日后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伊斯特叹气,语气中已带点告别的味道。
“那就快些回来,我们秀给你们看。”孔真强笑。
伊斯特和司徒文晋只是轻轻点头。
摘下耳垂上镶的两粒豆大的海贝耳钉,伊斯特将它们交到孔真手上,“没带什么好东西在身上,就把这当做给干女儿的见面礼吧,但愿她不要嫌弃。”
可孔真却知道,这对耳钉是伊斯特十八岁那年,司徒文晋潜到长岛湾的海底挑选了颜色最好的微型彩贝,又跑到蒂凡尼工坊,央求老师傅教给他镶嵌的技法,将海贝亲手镶嵌在铂金花托上,当新年礼物送给伊斯特的。司徒文晋这些年来送给伊斯特的各色礼物不知多少,但这对耳钉,她却宝贝得紧,只在特殊的场合才肯戴。
托着轻如蝉翼的耳钉,孔真却觉得重如千斤。
“你拿回去,等扶桑出生了,你亲自交给她。”孔真将手推回到伊斯特面前,怎么也不肯收下。
伊斯特却伸手,合上孔真的手掌。
此时玛洛斯号的人众早已尽数下了飞机,而随着警铃的响起,甲板远端的舱口已缓缓打开,提示飞机启行的时间已到。
在强烈的警铃声和风声中,几人已无法再对话,于是司徒文晋和伊斯特只是向老友们挥手,便转身上了回程的飞机。
站在正在闭合的机舱口,伊斯特看到谢元亨正环着孔真的腰,而孔真眼眶红红,已经有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下来。
就算此役不能生还,若能继续活在挚友的记忆之中,那么一切倒也不太糟糕。
抚抚司徒文晋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伊斯特轻轻叹口气。
她的气息中,淡淡的咖啡苦涩,却混合着若有若无的伏特加味道,与杏仁酒的甜香。
司徒文晋知道,这世上只有一种东西有这样的气味组合。
“俄式咖啡?你不是不爱喝那个吗?更何况你工作时间从不碰酒精的。梅,在太空站到底出了什么事?”司徒文晋低头看她,神色中尽是担忧。
伊斯特目光中虽带点疲倦,却仍满不在乎地笑起来,
“还能有什么事,逢场作戏罢了。不止如此,我还吃了一大碟和果子,呕,现在还觉得反胃。——阿晋,我好辛苦的,你得补偿我。”伊斯特软糯糯地撒起娇来。
司徒文晋低头看她。她那双烟水晶色的眸子像足了罗远峤,而她桃心脸上的精致五官,同博拉霍简直一模一样。可在他看来,她从来不是哪个人的骨血后裔。她是花的灵魂,雪的精魄,她是世界上最美好事物所幻化的生灵。她不曾属于任何人,也不应属于任何人,但他放不下他固执的贪恋。
“想要我怎么补偿你?”司徒文晋挠着她的头发。
伊斯特抬头看着他,想了想,却只是转过身,勾住司徒文晋的脖子,将自己靠在他怀里。
正在关闭的舱口狂风大作,于是司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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