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莎菲娅炖好了人参汤端了进来,阙浪不能再听下去,就趁热喝了人参汤,不一会,感觉下腹燥热难当,汗如雨出,一看到莎菲娅含情脉脉,即刻拖进屋内交合,直到申时,安禄山派人敲门通知要围炉,方才作罢。
安禄山、安庆宗、莎菲娅、阙浪围坐在一起,吃着火锅,饮着烈酒,大家辛苦了一年,此刻全忘却,整个长安城爆竹声阵阵,不绝于耳,安禄山心情大好,与阙浪痛饮,午夜时分,众人都醉得不行,莎菲娅也扶着阙浪入房。
阙浪这几日与莎菲娅夜夜笙歌,夜御七次,十日后发现自己竟体力不支,任凭莎菲娅怎么摆弄,元阳就是萎靡不振,喝再多的人参汤也无效果,阙浪思量自己纵欲过度,就与莎菲娅分睡七日,七日后却仍无起色。
这下莎菲娅可不高兴了,本来还有耐心等待的意思,后来看不行了就催促他去看大夫,阙浪也悄悄的去找了几位郎中,喝下不少偏方,但仍不见效,正月十五那晚,他与莎菲娅赏完花灯回来后缠绵,阙浪仍然不举,莎菲娅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阙浪受此大辱,心情不佳,半夜起来饮酒,他明白,若不治好,此生将废,于是他想起了春申毒,当世药王应该有办法,但春申毒是太医,岂是说找就找的,阙浪思量,春申毒与郑以为交往甚密,找郑以为应该有办法,但他又找不到郑以为,不知如何是好。
正月十六,胡姬酒肆又来了一位故友,正是张旭,阙浪就请其饮酒,张旭酒劲一上头,人又开始疯癫起来,阙浪知道郑以为很尊敬他,向其询问如何接触郑以为,定有办法,于是就问他,张旭听完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取笔墨来。”
阙浪大喜,即刻备好笔墨,张旭持笔蘸墨,随即挥毫,写下曹孟德的《观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草圣出手,如惊电激雷,倏忽万里,笔法奔放不羁,而又不离规矩,行文跌宕起伏,动静交错,满纸如云烟缭绕,有悬崖坠,急雨旋风之势,通篇气势奔放,运笔无往不收,如锥划沙,无纤巧浮华之笔,连绵还绕,两字若一字,一字若两字,章法上,疏密悬殊极大,书写上奔放、写意,线条不强调提按,中侧锋并用,笔锋落端部一侧,立转中锋,同时流畅中又往往生出圭角,有不可端倪之感。
此帖绝对是名品,但该如何用其来引诱郑以为,阙浪不得其解,遂再问张旭,张旭对他耳语几句,阙浪一听,大喜。
正午一过,阙浪来到郑府,敲门欲见郑以为,郑府下人仍回答郑以为外出云游,阙浪就给那下人一封信,要求郑以为回来后立即交给他,俗话说,宰相管家七品官,为确保此信尽快到郑以为的手里,阙浪给了那下人一百两的赏银。这封信里有两张纸,一张是《观沧海》的上半部,阙浪依张旭之计,将字帖一撕为二,先给郑以为上半部,另一张是阙浪的亲笔书信,内容无非是若要张旭真迹下半部,请到后巷取之。
阙浪闲庭信步的来到了后巷,他知郑以为酷爱书法,而草圣张旭的真迹更是千金难求,张旭得到上半部,定会着急索取下半部,果然,一个时辰后,郑以为亲自打开后门,悄悄的迎阙浪入内,阙浪也不掉他胃口,一入郑府就将下半部奉上,郑以为拿到下半部后,就与上半部拼接在一起,一时手舞足蹈,眼睛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阙浪见时机成熟,就向他说明身体有恙,要见春申毒,郑以为沉吟了一下,太医可不是想见就见的,当然他也知道这个人情的逃不了了,也不多说,当即修书一封,命人急送春申毒,很快,春申毒回复,正月十七清晨在郑府见。
翌日,春申毒如约而至,三人在一间屋内,阙浪也不避讳,将自身的问题说出,春申毒为阙浪做了极其详细的检查,并询问了近期的服药进补情况,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阙兄弟,你纵欲过度,元阳严重亏损,已彻底丧失造精功能。”
阙浪听了极其惶恐,以颤抖的口音问春申毒。
“药王,在下还能救否?”
“哎,阙兄弟,此种症状几乎无药可救啊!”
郑以为在旁边听着,也为阙浪惋惜,就向春申毒说道:
“药王,阙兄弟也不容易,药王妙手回春,还是再想想办法。”
春申毒起身踱着步,作为当世药王,不管是任何症状,只要碰到了,都有义务去攻克之,这也是他行医的乐趣之所在,药到病除,对一名大夫来讲,是具有很大的快感的。
“当年,先帝纵欲过度,再加上年岁已高,也至不举,众太医轮番会诊,却束手无策,先帝大怒,将几名太医斩首,并钦点我师父为其治之,师父遍寻名方,亦毫无起色,后幸得一胡僧指点,以一偏方治之,终于治好。”
阙浪一听,满怀希望,遂向春申毒要求:
“哦,那既然能治好,何不使用之?”
“阙兄弟,不是在下不为你治,而是当年我师父根本未将此法传授予我,且胡僧已不知所踪,在下毫无把握,若强行治之,恐反丢了性命。”
“药王,阙某若仍此状态,生不如死,干脆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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