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雷知府拍案而起,面色严峻,“光是说出这妖言惑众的蠢话就足以把你问斩!”
“大人,请听我说。”知县赶紧开口,“所谓圣药,就是老人在自然死亡前两个月便不再食用任何烹煮类的食物,每日只服用定量的山泉水以及草药,等老人弥留之际时,身体实际行脏物已经被排空,皮肤也有了药性。
当老者自然死亡后便将将五官封住,内脏以及大脑取出,浑身浸泡在蜂蜜罐里,蜜蜂五年之后就成了蜜人,这蜜人啊可以治百病,让人起死回生啊。”
白无常戳了戳身旁老者的肚子,遗憾道:“你可知身体不完整连酆都城都进不了?你这注定是孤魂野鬼的命了。”
雷知府冷着脸听完,心里计较了几分,也知道这圣药如果找不到,他们也走不了,便让下属都去追查圣药的下落,知县自然是千恩万谢,一到晚上就拉着雷知府换了装出去了。
男人大晚上出去,那还能去哪里?白无常把黑无常一拉,“走!我们也跟去看看。”
街上,一白一黑的两道身影获得了不少关注,只不过黑衣服的温润男子左臂空如也,随着行走晃来晃去。
而那白衣女子十分活泼,一会逗弄小娘子,一会又去招惹公子哥带出来遛弯的八哥。
“快闪开!这马得了失心疯!”远处一人驾在高大马匹上大喊大叫,神色惊恐不已,那枣红色的大马飞快的朝市集跑来,鼻子里呼次呼次喘着粗气。
葫芦的女童怔怔抬头看着枣红色的大马,就在马的前蹄快要踢到她的时候,一只黑色袖子快速捞起女童放在臂弯里。
人们还没看清楚那黑衣男子的动作,就见长相十分灵动的娇俏男子跑到道路中央,眼看着马蹄就要踹破那人肚子。
众人都不忍看,捂着眼睛瞥向一头,听见马的嘶鸣声才睁开眼睛,这一看吓得都连连后退。
白衣女子双手高举这那批枣红色的大马,十分轻松的站着,马上的人摔在地上,怔怔的抬头看她。
“不好意思,让一让。”女孩子还有心情笑着说话,后者急忙屁滚尿流的爬到角落里。
白衣女子将马匹丢在地上,那马红着眼睛还想去撞她,后者一拳砸向马头,只听泥土下陷,整颗马头连着脖子都被揍进泥土里。
女子拍拍手臂,“不好意思,手重。”
一直呆在臂弯里的女娃娃被吓哭了,还没出声,嘴里就被塞了颗甜甜的糖葫芦,黑衣男子将她放在地上,手轻轻推了推,温声道:“去找娘亲吧。”
走到发疯马匹旁,他弯腰点了点马匹的肚子,伸手一戳,指尖就轻轻戳进马的皮肤里,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腐臭味。
“这马早就死了。”
操纵死物是被禁止的,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搜寻刚才骑在马背上的男人,茫茫人海中,对方已经不见踪影。
小巷里,男人疾步走着,忽然听见一声口哨声,他四周环顾,却是看不到人。
“上面。”娇俏的声音响起,他一抬头就见一颗石狮子直挺挺的往下掉。
“救····救命啊!”
石狮子离人只有零点几公分的时候被牢牢接住,杏眼笑意满满,覆盖了满脸的奇异符号忽的一闪,把男子吓得立刻呆坐在地上,“你不是人!”
“你这样是很失礼的。”女子手指一点,男人忽的觉得身后阴风阵阵,一回头,密密麻麻的鬼魂阴测测的盯着他。
黑色广袖一挥,那些冤鬼戾气全部都消失了,黑无常靠在墙壁上,“别把人吓死了。”
白无常耸耸肩,把石狮子放下,看着哆嗦的男子,“他不是操纵那匹死马的人。”
“你们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你走可以,但你要说清楚那匹马的来历。”黑无常蹙眉,能够操纵死物的鬼神并不多,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男子道:“我只是想贪个小便宜,这马在东郊10里的地方停着,也没有被栓住,我想着拉倒马夫那里还能挣点钱,大爷大姐你们就······人呢?”
他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小巷,哆哆嗦嗦的爬起来,“鬼啊!”
东郊,已经快到丑时,四周静谧无声,细细的槟榔树占据一大片位置,一只松鼠坐在树枝上看着忽然出现的两人。
黑白无常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死物的气息,只好回到城里,路过青楼的时候,白无常忽的拉了拉身旁人的衣袖,“雷知府还在里面呢,咱去看看?”
红色雅房里,催情的香料在炉里慢慢被烧着,刚正不阿的人此时正面无表情的——打麻将。
两名青楼女子身着薄纱,妩媚的眼睛时不时朝着坐得笔直的严肃男子瞄去。
雷知府微微皱眉,趁着摸牌的时候低头快速的看了一下已经鼓起的裆部,神色有些困扰。
知县朝着放在一旁的香炉看去,神色痛苦不堪,他嗅了很多药粉,此时已经是一柱擎天,可是再看身边的男人,神态威严,临危不乱,好像香炉里正在烧的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他刚想微微侧头看看对方是不是不举,后者忽的沉着发声,“一筒,糊了。”
青楼女子和知县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头,“那就不玩了吧。”
“那我回去了。”雷知府犹豫了半响,默默起身,顶着胯下一柱擎天开门离开。
“哈哈哈,我要被这雷知府笑死了,世间居然真的有人来青楼打麻将,你看到刚才那女人的脸没有,简直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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