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艳阳,失去了昔日的酷热,舒适的辐照着金城大地。重阳节的金城更是热闹非凡,各家商铺门庭若市,茱萸、菊花甚是抢手。茱萸登高,菊花饮酒,家家必备,祭祖尊长,一派正气祥和的景象。安宁堡城郭大门的墙壁上,红绸点缀的三个尺余大的篆字:‘安宁堡’入石三分,气派豪迈。吊桥早已经放下,迎接前来为堡主安宁和祝寿的宾客和江湖朋友。门前红绸飘拽,彩带飞扬,护卫一身红色劲装,精气神十足,笑容满面,尽然有序的迎接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客人。堡内车马停靠有序,奔走井然,恭送着去往安宁庄的客人。
安宁堡总教头安平,年约四旬,身材高挑威武,长相祥和,待人真诚。玉冠发髻,一袭红色绸缎锦袍十分得体,显得俊朗英武,手中七尺红缨长矛,少有敌手。副教头安康,年约四旬,与安平乃双胞胎兄弟,长相相同,身材相当,只是比兄长稍为清瘦了些,擅于谋划,身兼安宁堡内师爷一职,同样的红色绸缎锦袍,显得精明能干,手使大刀,一套二十四路昆仑刀法刚劲威猛,难以近身。安宁庄古朴大气,毫无金粉奢侈之风尚,庭园布局规划合理,高雅而不庸俗。两兄弟正在安宁庄门前迎接客人:“诸位英雄里面请。”
客人们递上拜帖,回敬道:“两位教头幸苦、幸苦。”进入门庭,院内八仙桌凳井然有序,多达百余。各色菊花满廊飘香,优美无限。很多英雄豪杰已然就坐,品着香茶,畅所欲言,无不快哉。管家安详,年约六旬以上,面目祥和,精神抖擞,一袭红绸缎褂,正在精心安排着客人们的座次。
龙君、公孙若兰二人一袭白缎锦绸,玉冠发髻,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非凡气质,震傻全场,引得众人纷纷投来赞许、羡慕的目光。众人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公子,如此的气宇不凡!”管家安详快步的迎了上来:“二位公子?”面对这两位陌生、俊郎的公子哥,安详有些迟疑,不知如何安排是好。公孙若兰拿出令牌,在管家安详面前一现后,快速的收回,放入腰带中。管家安详道也认得,连忙道:“两位公子,请跟我来。”二人在管家安详的带领下,进入‘英雄居’的内厅。安详向一位童颜鹤发,满面红光,衣着红色绸缎寿袍的六旬老者耳语了几句,退后一旁出去了。安宁和站起身来相迎道:“老夫安宁堡堡主安宁和正在恭候二位公子的到来。”公孙若兰、龙君双双作揖道:“晚辈公孙若兰、龙君拜见安老前辈。”“这位就是秦王派过来的密使。”“见过密使大人。”“好说好说,真是后生可谓也!”安宁和引荐着另一位头戴蓝锦绸帽,身着蓝花绸缎,面容清瘦慈祥,年约六旬之余的老人道“这位就是吴金山,吴员外。”“见过吴员外。”“这三位公子是吴员外的儿子,大公子吴不、二公子吴作、三公子吴为。”“见过三位公子。”三公子吴为起身道:“大哥、二哥眼有残疾,目不视物,还望二位公子海涵。”龙君甚感面前三位公子似曾相识,问道:“几个月前,三位公子可曾到过碧眼泉(月牙泉)一游?”三公子吴为诚恳的道:“怎敢忘却,吾的大哥、二哥的眼睛就是在碧眼泉给人弄瞎的,成了睁眼瞎。龙公子当时也在碧眼泉?”龙君道:“说来惭愧,当时三位公子的行为却有不可恭维之处,在下便没及时制止绿衣少女的歹毒之举!”三公子吴为道:“龙公子不必自责,我们三兄弟平时仗着家有钱财,乱世挥霍,不务正业,此乃咎由自取!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成就了我们三兄弟变为好人,乐善施为,以帮助他人为乐,心中清明安然矣!”公孙若兰道:“三位公子,迷途知返,此乃可喜可贺。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眼疾,以在下看来,是可以医治的。”吴员外吴金山听闻后,起身道:“公孙公子说本家的吴不、吴作的眼疾是可以医好的?”公孙若兰回答道:“在下略懂医术,两位公子不是天生残疾,而是后天人为因素所为,被人点中眼睛的上明穴。所幸的是时间还不算太久,只要用银针牵引,恰到好处的内力施为,导出久已堵塞的淤血,便可痊愈。”吴员外惊喜的道:“公孙公子能医好吾儿的眼疾,就是金山、银山,吴金山也双手奉上。”吴不、吴作也同时道:“能医好吾等的眼疾,就是今生做牛做马,吾兄弟二人也都伺候在公孙公子左右,回报一生。”公孙若兰呵呵大笑道:“吴氏父子太言重了!在下行走江湖,之举乃本份之为,何谈酬谢报答之语。日后只要吴员外广施人德,多助天下疾苦之人便是!”一旁的安堡主安宁和道:“两位公子侠之仁者,义薄云天,真乃大仁大义也!”公孙若兰道:“安堡主,请将两位公子带入内室。君哥,也随兰弟一起,为两位公子疗伤。”
内室洁净淡雅,红烛闪烁明亮,公孙若兰用酒煮过银针,分别将四根细小的银针,认真仔细的缓慢的插入在吴不、吴作眼睛处的上明穴位上。公孙若兰,龙君盘坐在软塌之上,左右手掌分别抵在吴不、吴作的后背左右的肾俞穴上,恰如其分的三分内力,缓慢连绵不绝的经心俞穴直达风门穴流向鱼腰、到达上明穴位。一线乌黑的血水顺着银针慢慢参出,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水由黑变淡,由淡变红;吴家二公子吴不、吴作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眼前的漆黑变得淡薄,由淡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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