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打扰让楚翼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意味不明地沉沉笑了声,又把手指覆在了对方臀部。
“放心!王爷此处还伤重着,本殿再怎样也不会在今晚要求王爷的……”暧昧性感的低语喷吐在徐子煦耳侧,异样低沉喑哑的笑声浅浅流转,手下在那弹性美丽的臀部轻轻拍了下,一声脆响在房里回荡,让徐子煦又气愤地红了眼睛。
楚翼见此满意而不羁地笑着,起身下床,出手解了麻穴,抓过被子盖在那人不着寸缕的身上,抽身而去。
开门时,寒邪站在门外,一脸斯文淡然,见楚翼出来,他才和身边端着碗的童子一起进了门,对徐子煦说:“因为王爷那处要五六天才能康复,能使用的话也起码要两三天以后,所以未免王爷有何不便,就请暂时将就半流质食物吧!也请尽量保存体力。”
徐子煦赧着神色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后,寒邪就和楚翼出去了,只留童子在这里照顾病人。
“他伤得不清,经不起你再乱来。”出了落阳斋,两人走到水亭里,寒邪淡淡地道。
“我自有分寸。”楚翼望着夜空淡漠回应。
“有分寸?”寒邪不以为然地轻笑,都把人伤得奄奄一息了还有分寸?“罢了!你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不过,以前也没见你对谁如此残忍过,还不都是心甘情愿的,怎么这次……”
楚翼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寒邪见此也不再追问,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只是平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七天后就会离开,估计短期内是不会来了。”
“噢?离开我身边行吗?你不担心了?”
“迟早要离开的。”寒邪有丝淡淡的苦笑和落寞,“这一刻总会到的,当初就没以为能躲一辈子……”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楚翼淡淡点头,转身走开,离去前又轻声说,“如果后悔了还可以来找我。”
寒邪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在楚翼即将走远前又说:“你做事还是注意着分寸吧!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王爷,你再把人折腾成那样,我可不会再替你善后了。”
离去的人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挥了挥手就沿着长廊转过弯看不见了。
另一边落阳斋内,遣退药童后躺在床上的徐子煦则一脸惨白惊异,几乎羞愧欲死。
他清楚地感觉到不久前自己那处起了怎样的轻微变化——竟然因为男人的手指,而且是侵入那种地方时,微微反应了!
徐子煦一向对男子这方面的需求极为淡泊,可是如今却……
这对他来说,不是简单的愤怒羞愧可以说得清的。
而他更难以理解的是,对方为何会对同是男人的他产生那种……那种难以启齿的yù_wàng!还几次三番!
但最让他受打击的,还是他自己的反应!
在那个男人手里产生感觉,绝对不是一般得耻辱!
他懊恼着,在黑暗里静静躺着,之前腿间被刻意撩拨起的感觉,慢慢冷却了下来。
(注:古代“一盏茶时间”相当于现代十五分钟,所以小半盏茶都不到的话,大概是五分钟不到些,三四分左右。另有前文提到的“弱冠”相当于现代的二十岁,“而立”则为三十,下文会出现。)
夜无眠r
2009年01月11日凌晨
(修改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初论见地1
五日后,寒邪比预计提前两天走了,而徐子煦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也果然一如寒邪所说都痊愈了。
距离被俘已经过了七天,楚翼他们依然还在天沛边界,没有继续向北城行进,甚至都没有要走的迹象,这让徐子煦有点介怀。
对那个男人,他总有种摸不透的感觉。
在楚翼手里吃的亏,已经足够让他愤懑并警惕。
而另外让他担心的一件事是方叶红、秋少枫他们现在的情形,不过既然天沛军已经退兵,那么想必他们也不会受到很大的为难,只是……
但愿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徐子煦清雅淡然的面容微微一动,轻蹙了下眉。
他自己现在的处境却是微妙不已,没有再受到任何刑罚,反而一直被所有人礼遇着,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楚翼的授意。毕竟是异族,他们不可能真正敬重他。
他最在意的是楚翼这些举动下的深意究竟为何,有时不经意对上那双暗沉的眼眸,总会不自觉背脊微微发寒。
楚翼没有派任何人监视他,只要不出这座别馆,他也没被禁足,甚至连楚翼现在所住的落翔楼都可以去。
既然没有限制,一旦恢复行动能从床上下来,他也乐得到处观赏观赏,熟悉自己所处的环境,摸清格局总是有必要的,不管结局怎样,准备还是必须的。
又过了两天,他已经差不多把这座别馆的一半摸了个熟,尤其是自己的落阳斋所处的方位,以及其他几个院落的大概方位布局,还有几个出入口都有了大约的了解。
由于暂时内力被封,他没再强行冲开,那样其实对他的身体损伤太大,还不如静观其变,但也因为暂时没有内力,是以在探听别馆守卫分布方面有些困难。到目前为止他也不过摸清了自己院落这边的大概情况,其他地方却是一无所知,但如果对方的警戒原理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以落阳斋的情况类推其他地方,也可以得出个大概。
只是,像楚翼这么个精明的人,既然敢大胆到放任他自由走动,想必是不怕他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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