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摘掉黑口罩的袁琦暗骂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
“唐宛儿,秦灵可…你们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早晚送你们归西。”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袁琦刚刚回到学校附近的出租屋内,只见他脱下长衣,从腰间取下一个正方形的牛皮小袋,看起来就跟一个针线包差不多。
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打开小袋子查看里面的情况,只见一团绿色的湿棉花上插着一根根的银针,不用说,其中少掉的一根此时正由于他没能及时拔下,还扎在大虎的腰上。
“小琦,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学习累不累?”
“还那样,挺好的。”
“好的,这样爸爸就放心了。哦,对了,爸爸腰带上一直绑着一个小包的,你前几天回家看到没?好像不见了,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没看到,不说了,我要上课了。”袁琦挂掉了父亲的电话,盯着桌上的牛皮小袋子发呆。
“帮主,您的电话,呃,他说他是火狼。”袁峰一个人坐在老板椅上抽着烟,接过手下人的电话。
“你的针又乱扎了。”
“是吗?那我差人送药过来。”
“峰子,管好你的人,一个叫章炎的,没有下次了。”
“章炎?没有这个人,火狼,你也别威胁我,你知道没用的,而且,我也不想干了,没意思。”
“呦,知难而退了?从我这走的时候你就想到这天了吧。”
“解药,晚上六点,还有,把针还回来。”
“呵呵。”
对面冷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袁峰叹了口气,对着手下吩咐了几句。
“帮主…这针…”
“谁的啊?吞吞吐吐的。”
“帮主,这针…是您的。”
“哦?”
袁峰拿过银针,用手指在针尾轻轻的摩挲了几下,感受着“毒蜂”两字下面一个更微小的阿拉伯数字,“1”。
“他们怎么说?”
“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们说认错人了,他们要找的人应该在操场上,然后操场上没人就去了旁边小树林,和我们的人就是在那动手的,可是帮主,您一直在这啊,不可能是您动的手啊,这针…”
“操场…什么操场?”
“一中里面的操场啊。”
“一中?!我的针怎么会在…”袁峰略显惊讶,又低着头思索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了,你出去吧。”
袁峰掐灭了烟,熟练的捏起银针,手指动了几下,银针便像有了灵魂一样在他指尖跳跃起来,突然他一挥手,一股真气自掌间波动而出,银针便已闪电般无声的刺入对面墙壁,只留尾部不足半寸露在外面。
袁峰对着墙壁陷入了沉思。
四十年前他深受家族的排挤离家闯荡江湖,习得一身用毒绝技,三十年前他和火狼都是名扬黑道的可怕杀手,一次胜负不分的对决后两人惺惺相惜成为朋友,二十年前他倾力帮助火狼暗杀敌人让火狼帮成了南屿第一大帮,十年前他跟火狼闹翻退出火狼帮,原来的毒蜂堂变成了现在的毒蜂帮。
而如今,他萌生了退意,一直都想把儿子隔离在江湖恩怨之外的他终于找到机会得到了家族的认可,条件只有一个——解散毒蜂帮,不能再入黑道。
毒蜂帮是他的心血。也许这是家族在提防他,斩断他的羽翼,但想给儿子一个像其他富家公子一样安稳生活的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小琦,你偷我的针做什么呢…爸爸千方百计避免你接触这些,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袁峰自言自语着,无奈的叹气,难道我这一步走错了?他想着这些,又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回忆。他从不让儿子来帮派里。也许是真的疏远了吧,毕竟他还是跟妈妈更亲近,也不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唉,他妈妈…
想到这,袁峰皱起眉头,表情痛苦,桌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堆起了小山。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毒蜂帮北郊的据点里出奇安静,小城南屿则如一幅被墨汁浸染的风景画,画布上的黑色越来越深了。
夜幕下,同样在郊区的秦家老宅里则透着些温馨的气息。这几日,身体大愈的家主秦长安开心得很,因为他的生日快到了,以前他醉心家族琐事,对这些很不在意,不过经历过生死后,他看透了很多事,心想这次一定要大办一场,享一享天伦之乐。
当然,他还有借此对付逆子秦云的想法,就看秦云敢不敢来了,你来,现在上清派不在,我借机将你控制,就算长老会不将你治罪,我也要给你个教训,你不来,我就在道德上给你挖坑,亲生父亲大寿,嫡子竟然不来祝寿,看看到时候长老会里谁还为你说话。
秦家上上下下的其他人也知道老家主大寿要到了,都开开心心忙碌着准备一切事宜。
不过,秦家的两个贵客却是置身事外的,而且,他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这不晚饭刚吃好,灵可就拉着章炎急急忙忙往洗澡间走。
“师姐,怎么还去洗澡间啊,不是淬体结束了吗?”章炎虽然不反感淬体,但还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呐?今天小树林里出了意外,我不是说晚上补偿你嘛。”灵可在前面急急走着,头也不回。
“啊?!”章炎又惊又喜,哈哈,灵可终于信守承诺一回了,还这么主动,也不知道怎么补偿呢,嘿嘿,想想还真是激动啊。
转眼间到了洗澡间,灵可二话不说,打开了水龙头,开始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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