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杯红酒被灌进了嗓子,唐羡猛呛了几口, 她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 白嫩的身体就又被人压进了沙发。
盛时彦两条手臂撑在她的耳侧, 挺直了腰背, 深埋了进来。唐羡疼得想哭, 她后悔自己刚才说过的那番话了,她挣扎要起,十根细白的手指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 无意间, 抓出了一道道细长的红痕。
“时彦!轻点!轻点……”
“羡羡, 这是你自找的。”
盛时彦气得火冒三丈, 抬起一条胳膊, 用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将她往下按。他将自己入得更深, 又低头热吻着她,宽厚的舌背伸进她的口腔, 纠缠着品味残留在她唇齿之间的红酒香气。
唐羡疼得发抖, 一次次的深处穿凿致使她很快便浑身湿透,她放弃了挣扎, 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彻骨的痛意和醉酒的迷离感一起袭来, 良久,虚弱地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唐羡躺在二楼的卧室里,微醺的暖阳透过轻薄的白色窗帘穿透进来,窗外雨过天晴,阳光正好。
她昨晚被灌多了,太阳穴附近的毛细血管微突着跳动,脑子跟身体一样疼。盛时彦不在身边,她一个人扶着额头,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卧房里有时钟,钟摆指针的位置已经非常逼近正上方。
嗯?
“……已经快十二点了?”
唐羡看清楚了时间,瞬间无力地跌回了柔软的棉被里面。她一个人躺在床里喃喃地道,本来想收拾一下去上班,可谁曾想大半天都过去了,盛时彦没有叫她,依他的性格,肯定是一个人去公司了,那事已至此,想必,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必要再追过去了。
……床榻里,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身上,唐羡悻悻地低头看着自己腿上身上遍地的吻痕,愤恨地说不出话来。
呵,拜盛先生所赐,她这份工作做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正经的职业都快被他搞成不正经了。他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他巴不得她辞职不做呢。
可她呢……实话说,她现在觉得自己辞不辞职都是一样,即便她不辞职,盛时彦照样有千百个理由能把她叫到他自己身边,为所欲为,想干嘛就干嘛。思古公司里的员工在得知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一个个也都对她敬而远之,唐羡有时候想想,倒也觉得盛时彦昨天的那番话其实也不无道理,嗯……或许她换一份工作也没什么不好,换一个环境,换一批人,整个人的状态肯定也能随之变化很多。
可如果盛先生再追过来怎么办?
想一想就惆怅。唐羡抱着脑袋,太阳穴涨得生疼。
她原本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的时候还能建立起防线,顽强地抵抗一会儿,可现在……现在她心知自己抵挡不住美男的诱惑,就她这个状态,恐怕用不了几天,不需要盛时彦主动求爱,她就能如狼似虎地反扑上去了。
无奈地拉起一枚枕头,严实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唐羡啊唐羡……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自己老公!”
哎,不对。
唐羡眨了眨眼睛,倏尔,反应了过来。她刚刚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她如果喜欢的是别人,那盛时彦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啊,嗯……啧啧啧……她还是庆幸吧,幸好她喜欢的是盛时彦啊……
“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活得这么没有尊严啊……”
她整天被他吃得死死的,做什么决定之前都畏手畏脚的。唐羡欲哭无泪,藏在床被里翻过来转过去,忍不住似的来回折腾。
不远处的门口,有人无意间经过,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羡羡,怎么了?”
盛妈正在给她们收拾房间,手里抱着一摞湿衣服,正要往隔壁的洗衣房送。
嗯???
唐羡抖了个激灵坐起来,睁大了眼睛,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啊……妈,我……我……我没事啊……”
这里是她和盛时彦两个人单独的住处,唐羡怎么也没想到这大中午的还会有第三个在场。她匆忙直起腰想穿衣服,可是双眼能看见的视野里,连一件内衣的影子都找不见。糟了……她想起来了,她跟盛时彦昨晚是在一楼的客厅里做的,她会在二楼的卧室醒来,肯定是盛时彦抱她过来的。
盛妈站在门口,一打眼就看见了她光|裸的双峰和锁骨上都布满了吻痕,别过脸,忍不住捂嘴偷笑。
嗯……不愧是她儿子,她应该能赶在六十岁大寿之前抱孙子了。
“羡羡,你想找衣服啊?你衣服放哪儿了,妈来给你拿。”
盛时彦一大清早就给她打了电话说唐羡身体不舒服,他今天工作又忙,让盛妈抽空过来照顾她。难得这一对小夫妻昨晚上过了一宿的二人世界,盛妈操心抱孙子,自然十分乐意地过来检查“成果”了。
她将从客厅里捡起的湿衣服放到了门口的杂物筐里,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言语间,看似是贴心的询问,实则是在用一双锐利地眼睛不停地往唐羡的胸上瞥——嗯,这容量,不出意外,应该能同时喂饱两三个了。
“……”
唐羡脸红,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拉起被子,连忙盖住了自己。
她的衣服……她在这房子里根本就没有衣服,她昨天晚上还是穿的盛时彦的呢。可是,即便她现在再想穿盛时彦的衬衫,她身边也没有内衣可换啊。思及此,唐羡悻眼看了看盛妈放在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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