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血路,急速行至山顶,映入眼中的是白衣转身欲坠高崖的一幕。
“白衣!”望着面前目眐心骇的一幕,我毫不犹豫的向白衣扑去。此时一道比我更快的身影已先一步扑向白衣。
高崖下,只见藤蔓如蛛网遍布,一派邪氛景象。
我颤栗的手努力的想要拉回白衣渐渐消逝的生命,一旁的黑衣紧紧抱着白衣,手更是紧紧握住,“皇兄,黑衣这次不会让你让开我的手了。”
双手沾满白衣的鲜血,我无助的看着白衣:“怎么办,怎么办?血止不住,白衣你让它不要留了好不好。”说着眼睛开始模糊起来。
“白衣,你不会死的。”不要再度体会死别之痛,满腔悲怒之际,脑海中一直有一道声音指引我用鲜血浇灌,下意识的我以气化刃割破手腕,将血淋淋的手放在白衣嘴边,鲜血一点点进入白衣的身体,身体越来越痛。
听闻耳边黑衣惊诧,我心中悲痛,强笑着说:“白衣喝了血就不会死了,喝了血就……”只觉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宣泄而下,顾不及擦拭,换了手继续喂白衣血液。
黑衣更是紧紧盯着白衣,生怕他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大家有什么奇妙的想法,都可像十九一样提出来,合适的话,漠漠都会考虑。
此外,漠漠是随着万堺的剧情走得哟~
☆、纵使无情
“啊!白衣!”我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风之痕收起脸上哀痛,“你运功过度,失血过多,这几日还需好好……”我打断道:“白衣师傅,我刚才梦见白衣出事了,那一定是梦对不对,是梦对不对。”
说完盯着他呆坐着,满心忧痛,风之痕轻叹口气道:“那不是梦,不过因为你之前的举动白衣尚留有一丝生息,你从死神手中拉回了白衣的命!”
我忍不住伸手拉着他胳膊轻摇了几下!有用就好,心底深处下意识的反应也没有骗我,白衣还在!
他轻拍了拍我手背,“黑衣正在照顾白衣,你大可放心,只是,你现在的身体失血过多,需好好修养,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点点头,可还是忍不住问道,“白衣师傅可知道伤害白衣的人是谁?”
“鬼刃夕痕,三天后,乱石崩云,生死一决。”他拍了拍我的背,转身离开。
孤独峰上,一座刻着白衣名字的墓矗立其中,白衣重伤不治的消息,已经人所皆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有心人的设计,戏还是要做。
“伤害白衣的鬼刃夕痕,你师尊定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我盯着做戏弄出来的假墓碑。
一旁的黑衣说:“以前,都是皇兄为我牺牲,我从未做过什么,如今定要恢复皇兄,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我苦笑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守好你的皇兄,我会随你师尊一起前往乱石崩云,幕后凶手或许就在其中。”
他凝视着我,“虽然你一直与我抢皇兄的注意,但我从未真正讨厌过你,我不想皇兄醒来你却又躺下。”
我坚定道:“放心,我很惜命的,这不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这么说的嘛,干嘛这么较真。”
白衣此时的情况十分不理想,虽留有一口魂息,但犹如活死人一般,长睡不醒,我们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 =
二月十五双剑决。
月映风影,剑随风行。
随着一首诗号:“昂首千丘远,啸傲风间。堪寻敌手共论剑,高处不胜寒。”魔流剑风之痕赫然来到。
风之痕与鬼刃夕痕激战时,我一人独居一处隐蔽之地。
眼神扫过众峰,一抹紫色身影赫然映入眼帘,脸色凝重,低声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眼神一直望着激斗中的鬼刃夕痕,我静了静,将心中的异样情绪压下,才悄无声息进入他所在的地方,隐蔽起来。
我之所以能够隐蔽自己不让别人我发现,全靠嗜血藤帮忙。
一靠近,入耳的是,“和风之痕比速度,你这爱玩命的个性啊。”躲在暗处,我脸色铁青,叹希奇!怎么哪里都有你?!
不在呆在此处,转身回到原来地方。
鬼刃夕痕已是必死之局,正要离开,还未来得及动,我立即跪倒在地上,心头猛然一阵不宁。脑中细细琢磨过去,却无半点头绪,这种情况只有与沉沦王一起的时候偶尔发生一次,可他武力高强,又有苍羽凌霄护着,会有什么事情呢?到底是谁?难不成是魔息?
再次抬头,忽见天外一剑,赫然穿透鬼刃夕痕,顷刻间人已毙命。
叹希奇也瞬间出现在战场之上,一脸悲怆:“风之痕这人是我的旧识,人死百事了,请让我为他收埋。”
风之痕无言收剑,转身离开。
围观的其他高手皆相继散去。
叹希奇将鬼刃夕痕放到棺材里面之后,也不盖上,拉着棺材提步离开。
“为什么不盖棺盖?难不成其中鬼?”远远看到叹希奇形迹可疑,我心下一定,随后跟上暗中观察。
荒野逆风,叹希奇拖着剑棺任由鬼刃尸骨暴晒天日,似在昭示一切,尚未盖棺定论。
“留步。”一个身影赫然出现在叹希奇面前,叹希奇依然我行我素,“这世上除了我自己还没人能管得住我的脚。”
那人喊道:“意轩邈,不准走。”话音刚落,被喊成意轩邈的叹希奇一个回首,那人身形顿时被定在原地,寸步难移,“你!”
叹希奇道:“同样,我若想管住谁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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