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亚道:“躲避和逃跑不是个办法,我们必须和敌人展开了针锋相对的争夺战。”
佟冠英道:“你们首先在魏台村、胡海子、胡井涯、魏破楼扎下脚来。这里除了少部分顽保,甲长是地主外,多是穷苦的贫下中农,皆是拥护我党、我军的基本群众,很快的九个甲长被掌握了七个。如果这五个潜伏小组都能存在,局面肯定还要好。”
纪从海道:“出于反革命的本性的砍不死魏怀新仍是变本加利地对我党的家属进行迫害,并扬言,他于**誓不两立,一定抓住魏振亚,纪从海。还有,他对一方百姓百般敲诈勒索,犯下无数的罪恶,善恶都有报,魏振亚,纪从海,曹克勇下定决心,近期必须打掉这条恶狗。”
魏振亚愤然道:“他连一位九十高龄的老人也不放过,此人可杀不可留。”
他随手挥笔写下:
恶狗必须收,何能留它伤无辜,
扬起正义斩犬剑,抽,抽,
抽宝剑斩杀狗头。
壮志何时酬?
留得明月照千秋,打破人间不公平,
爭,爭,争得天下永安宁。
时隔不久。
在占城王楼村西南松树林里,魏振亚主持了潜伏以来在占城西北小金庄处一个山凹里举行的第一次碰头会,第二次碰头会定在正月二十三日夜月亮未出的时侯,地址在白马河东王楼西南角松林里。(现在的邳州市占城镇王楼村)
开会的人员陆续走进松林里。魏振亚仍然主持会议
纪从海向魏振亚报吿:“苏光亚、佟冠英按时出席,吴登岸未能出席,派曹克勇出席,王习之仍未能联系上。”
曹克勇带来吴登岸给魏振亚的信,信的内容是;我走了,从某处过河,如顺利,以后你们也可以从这条线出去…。。
曹克勇说:“吴登岸巳走了,陈宜鼎,薛彦生不知去向,我也准备好了,我父亲给我买了几匹白大布,路条也准备好了,就等参加这次会议,不然早走了。”
魏振亚问曹克勇:“为什么要走?”
曹克勇说:“他们都走了,我无处住,这几天是住岳父家,也很困难,不好蹲下去。”
苏光亚也觉得住地困难,与王习之失去联系,向西开展困难重重,甚至于完全不可能,这几天是在佟冠英村住的。”
魏振亚非常痛心,从这次碰头会上看到,一些同志信心不足,吴登岸一走,他们的心情很不稳定,这种情况对工委工作十分不利,三个区失去联系。
魏振亚十分生气,但是他还是圧抑下心中的愤恨,自我安慰道:“不受触者,怒不顾人;不受抑者,忿不顾身。一毫之挫,若挞于市;发上冲冠,岂非壮士。”
身为西工委书记的魏振亚心情非常沉重,当即指出:“潜伏,顾名思义,就是在敌人控制区内潜藏下来,困难是必然的,是客观的,更是危险的。要革命就会有牺牲,党交给我们的任务是艰巨的,也是考验每个同志的革命觉悟和态度立场的关键时刻。我提醒大家,潜伏工作还要进行,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才能夺取革命的最后胜利。”
魏振亚又耐心地做了苏光亚,曹克勇的思想工作。决定把苏光亚,曹克勇都带到他的住处。
当天夜里,魏振亚就把苏光亚、曹克勇带回了魏台村,随后就将苏光亚、曹克勇带到朱子登的家,朱子登一家人热情接待。
魏振亚道:“子登哥,多多麻烦你和大嫂。”
朱妻推心置腹地说:“二兄弟,一家人别说两家活。”
朱子登道:“别的都不要说了,就盼着**早日成功。”
曹克勇道:“我们**成功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支持我们的人民群众。”
这天,纪从海来到堡垒户胡居文家,向魏振亚汇报工作。
纪从海道:“有关对雎七区奇河乡(现睢宁县古邳镇关庄村)乡长陈彩芹的争取工作失利。陈彩芹在抗日期间曾任我们乡长,认为可以爭取,目前,从形式上看,革命形势属于低潮时期,许多人对我们**革命的成功都产生了怀疑,向陈彩芹这个如墙头上的草,东风来西边歪,西风来东面倒的人物很难爭取。”
魏振亚道:“无论是君子还是小人,还要当以诚相待,只要知道他是小人,与他交往浅一点就行了。自然已经有了察觉,就应对他有所提防,该放弃的一定放弃,防止有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纪从海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放弃与他的来往。”
魏振亚语重心长地说:“这是非常时期,务必小心谨慎。”
纪从海道:“我记住了。”
正在谈话期间,胡居文的妹夫来串门子,他看到了魏振亚正与纪从海谈话,停留了片刻与胡居文说了些闲话便走了,这且不说,纪从海汇报后也就匆匆而去。由于长期潜伏工作的艰难,又是饱受风雨寒霜,饮食也是饥多饱少,魏振亚近日来甚为不适,便进入胡居文为他精心挖下的地窑内休息去了。
胡居文的妹丈从胡居文的家里走出来就被砍不死魏怀新给盯上了,他带着两个保丁尾随而来。
胡居文的妹丈来到村头。
魏怀新一声喝道:“给我站住。”
胡的妹丈道:“保长,有事吗?”
魏怀新一声冷笑道:“给我捆起来!”
两名保丁不由分说将他给捆了起来。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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