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能让凯撒如此认真的叮嘱,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现在他们一个伤残人士,一个、额文弱人士,发生危险时根本没办法保护自己。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凯撒说的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他们都不应该参和进去。
凯撒得到了埃里克的保证,最后转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侯青文,转身走向远处。
在它转身的一刹,狂风骤起,卷起地上的积雪。
漫天的风雪将凯撒的身影掩盖,也让侯青文和埃里克的视线受阻。
"阿文,我们回去吧,要下大雪了!"呼呼的风声阻挡着声音的传递,埃里克必须用喊的才能确保自己的意思能够转达给对方。
侯青文看着凯撒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良久,他终于转身,走的利落倔强。
侯青文走的很快,三两下就将埃里克抛在后面。
他一进洞穴,就将身上被雪弄湿的衣服脱下,就这么仍在地上,脚踩着脚,将鞋子蹬掉。
当埃里克掀开毛毡走进来时,侯青文已经将自己脱得精光。
侯青文不仅脸长得显小,身体也是少年人的样子。胸膛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肩膀并不宽,腰非常细,比埃里克见过的所有的成年女孩的腰都要细。
少年虽然个子不高,但因为腿长手长,并不显得矮小。皮肤非常细腻,不像是蓝德大陆的人种,说起来少年的黑发黑眼,大概是东边遥远的秋苣大陆才有的发色眸色。
侯青文之前在雪地上翻滚几圈,身上的衣服早已濡湿,贴在身上多时,将他白皙的皮肤冻的通红。
被少年□□的身躯吸引的埃里克,反应过来后,懊恼的锤了自己一拳,赶忙上前用干净的皮毛将少年圈起,将他塞进被窝。
“我知道你难受,但是……”
“我知道!”侯青文打断了埃里克的话,他只是有些难受,他当然明白,凯撒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跟在身边只是个累赘。
不能帮上忙,反而只会添乱。但是明白归明白,不知为何,他感觉到凯撒这一去,或许他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它了。
侯青文躺在床上,抬眼看着洞穴顶端,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何最后被留下的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唔,准备转换地图
☆、cer 11
埃里克看着少年空洞的眼神,心里隐隐作痛,看着侯青文这样孤寂的眼神,感受着他内心的惶惶无助。这一刻,埃里克觉得,他是再也放不下这个少年。
他的欢笑应该由他去守护,他的悲伤由他去驱赶。
埃里克躺下将少年连同被褥一起圈在怀里,“阿文,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
“……”侯青文面无表情的看向埃里克,青年眼中的暖意将他寒冷的心捂得稍微暖了点,但是这还不够……
“阿文,我保证,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我带离你的身边!这是我--埃里克斯比季亚德的骑士誓言!”
“谁准你说死的!!”侯青文挣开埃里克的怀抱,腾地立起,本来被捂暖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上冒起细小的疙瘩。
他不知是冷还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整个人颤抖着,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好想这样就能止住话语中的颤抖:“连你也说死,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离开我,为什么,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呜呜呜呜~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老爹我好想你,呃、我、要呃回家~”
埃里克看着少年嚎啕大哭,他抱住他,拍着他的背,帮助他慢慢止住哽咽。
“呜呜~~呜呜~”
“没事,没事,哭出来就好了,乖”侯青文紧紧的扒着埃里克的衣服,手指拽的死死的,他将几个月以来,来到陌生异世的寂寞孤独和不安,全都哭了出来。
性格再开朗、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穿越到陌生的异世界还有心思玩得热热闹闹,只是侯青文从小习惯了用耍宝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母亲刚去世时,侯青文才7岁,她是在家里病死的,病魔来的凶猛迅捷。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她就去了。只留下一个早已崩溃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
侯青文不仅要照顾父亲的生活,还要耍宝逗乐,让父亲渐渐走出失去爱人的阴影。
所以他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欢笑背后,长期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或多或少都会出现问题,当负面的情绪积压到一定的临界点时,就会爆发出来。
像侯青文现在这样宣泄出来,总比负面情绪到达临界点爆发出来的好。
等到他哭的累了,习惯性的扒着埃里克安静的睡着。
埃里克摸着少年的黑发,将刚才许下的骑士誓言在心里又默默的念了一遍,这一次他又加了一句话:希望你也能陪在我身边,我的朋友。
我是朋友的分割线凯撒离开后的好几天,侯青文都有些恹恹的不高兴。也不出去玩雪了,整天窝在洞里抱着被子打滚。
洞外的风雪这几天就没有停歇过,白天还好点,一到晚上呼呼的北风吹着雪花打在厚厚的毛毡上,侯青文最近这几晚一直睡不好。总是盯着洞口,一有动静就伸长脖子看看。
这天从傍晚开始,狠厉的风雪遮云盖日,天色黑暗。侯青文和埃里克不得不用石块将洞口的毛毡压住,侯青文用力的压住石块,防止过大的风力将毛毡掀起,他将毛毡上的绳子绕上几圈绑在石块上。累的气喘得坐在石块上,背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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