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上车的时候他落了锁……这不是要把我扔悬崖下面吧?
“我和赵世维找遍了整个房子也不见你人影!”乔然还在那头生气,“我还怀疑他把你杀了分尸了……”
隐约听见电话里赵世维说了一句:“我才没那麽无聊……”
我一阵心虚,可又不知道怎麽解释,正为难著,庄司礼突然伸手把手机拿了过去,说了一句:“我路过,就顺路把他带走了。”
然後不知道电话那头乔然是怎麽说的,庄司礼嗯嗯了两声,然後把电话挂了扔到我怀里,从头到尾乾净利落,一点儿也没有“假传圣旨”被发现的感觉。
我愣了好一会儿,觉得向他兴师问罪也没资格开口,只好把手机揣回兜里,看了看外面,回头问庄司礼:“那个,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是带我去乔家了吧?
看了我一眼,庄司礼无声笑了笑,突然感觉又和往常差不多了。
“你还没告诉我,我和赵世维,谁干得你更舒服?”
刚才我还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原来他一直惦记著这问题呢……这就好像在问他和赵世维谁的jī_bā大一样,我尴尬得不行,好像差不多……
不过好在赵世维不在这里,不要脸就不要脸了。我一只手搓了搓大腿,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应该是很诚恳和讨好的笑容,“你……”
“说完整。”
操……我舔了舔嘴角,尽量让语气别太谄媚,正经一点儿显得更有说服力。
“你、你干得我舒服……”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之後,车停在了路边,庄司礼转过头扬起嘴角,笑得几乎眯起眼看著我,“我干得你舒服,那你在电话里还叫得那麽yín_dàng?”
我被他盯得後背一阵发凉……妈的你是庄司礼吧?是我认识的那个庄司礼吧?
作家的话: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干得徐洛更舒服?
徐洛:……
☆、(24鲜币)70
“嗯?说啊。”庄司礼调戏似的伸手拿手指头在我下巴上点了两下。
“说……说什麽啊?”我是真不知道能说什麽,只能装傻。
他看了我几秒,倒也没再问什麽,但却是直接动手了,伸手过来就要拉我裤子拉鍊,而且动作干脆利落,“刺啦”一声一下就拉到底了。
“不行!”他正要再往里掏,我急忙一把握住他的手,一阵头皮发麻,早上才刚跟赵世维胡搞了几次,射得jī_bā都快萎缩了,pì_yǎn儿到现在还有点疼,就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这麽折腾啊!
“这个,我……”再搞一回我真的要肾亏了,可又不知道怎麽跟庄司礼说这事,握著他那只手一阵尴尬,手心里汗都要冒出来了。
不过庄司礼到底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明白怎麽回事了。他笑了一声,听著有点讽刺的味道。
“怎麽?跟赵世维干得太多,被他榨乾了?”
这是那天晚上和庄司礼干过之後,他的形象再一次在我心里崩塌,这一笑一挑眉的,都有点赵世维的感觉了。
可能男人碰上这种事都是这个调调,就像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一样,当然,我暂时是没碰到过。
“不是……”我万分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上过厕所,万一等会儿撸出来的不是精是尿,不好看也不好闻啊……”
我真佩服自己,这麽恶心的理由也能想出来,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能把庄司礼恶心得放手了就好。
不过我显然是低估了庄司礼的承受能力,还有他的力气,虽然手还被我握著,他仍然一点儿一点儿伸进了我裤裆里,我怎麽扯都没用,直到那只手纹丝不动最後隔著内裤盖在我jī_bā上。
真看不出来他这白面书生力气竟然这麽大!
我有点面红耳赤地看著那只好看的手从我裤衩里掏出软绵绵的jī_bā,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庄司礼笑了一声,然後握住了开始慢慢揉了起来,竟然让人感觉是不带sè_qíng成分的,就像小孩子玩儿玩具一样。
大马路上,一大早的虽然没什麽人,但是这光天化日下的耍流氓我还真是有点心惊胆颤,倒是庄司礼挺淡定的,也是,摸的又不是他的jī_bā,又捏又揉了好一会儿,我两条腿都要打颤了,刚忍不住哼哼了一声,他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你和赵世维在一起多久了?”
这是要逼供啊,拿“小徐洛”当人质。
“没、没多久……”我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握著的jī_bā,guī_tóu上渗出点水儿来,跟哭似的,跟我此时的心情有点像,“而且,我跟他就是……”
“就是什麽?”庄司礼食指按著guī_tóu顶上揉了揉,笑眯眯地问。
我一咬牙,豁出去地喊了一声:“就是打炮关系!”喊完了庄司礼好半天没动静,我喘息著抬头去看他,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那我们呢?”他停了手,看著我异常严肃地问,“你和我也只是为了打炮?”
大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两个字,太毁形象。
不过总觉得他这话问得好像……有那麽点意思。我老脸有点红,心里有点猫爪子挠的感觉。
“不是……”好听的话我不会说,又不想说得太肉麻,想了又想,“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打炮关系。”
操……这有区别麽?
庄司礼眉头一皱,“那是赵世维逼你的?”
这让我怎麽回答好?说是……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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