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纲手却直接把戴在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扔给了蝉语。
蝉语手忙脚乱地借住然后不明所以地看向纲手。
“这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的。看你小子命应该还挺硬的!就交给你保管吧!如果你有生之年都没有任何作为的话,就当成是传家之物传下去好了。”
“纲手大人!那个项链,你怎么”
“静音!”纲手挥手打断静音的话,她丝毫没有醉意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蝉语,“这是初代的遗物,也算是千手一族除了木叶唯一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实物了。你既然不准备改姓,就把这个传下去作为任务好了。”
蝉语低头看着静静的躺在他手心里的项链,他并不想要,也不想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纲手离蝉语很近她当然看出了蝉语的态度,所以她很直接地一把抢过项链然后拉过蝉语的领子帮他戴了上去。“只是要做到好好地活下去而已,这个要求你都不敢接受?”
“难道这个项链会咒人死吗?说的这么郑重,无论是谁都会疑虑吧?”然而虽然这么说,蝉语却没有躲闪。大概是那句“好好地活下去”打动了他。就像家人一样的感觉。蝉语侧头看了一眼宁次,然后闭上眼默认了纲手的行为和要求。宁次还是太小了,他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反正自己的计划一两年估计也难见成效,答应这个要求也不过是附带而已。偶尔接受一下别人的关心应该也没有问题吧?他看纲手也不像是早死的命,应该是没关系的!
纲手被蝉语无意的一句话惊得手一颤,然后很快镇定下来。她双手扶着蝉语的肩膀,“如果完不成这个承诺的话你就死定了!”语气中的凶狠和认真引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
“哼!说什么尊重长辈,你其实也老了才会这样吧!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无论活着有多么痛苦和艰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绝不会没用地死去的!”蝉语扯着嘴角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他早就看厌了忍者们如同树叶凋零一般不断逝去的生命,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轻易地就抛弃自己的性命,这对他人太残忍,对自己也太不负责。只有这对于生命的执着,是蝉语从上一世坚定地带来的信念,而且从没有因为这个世界众多的磨难而消退过。
你们崇尚崇高的牺牲精神?那好啊!就让我来活给你们看!绝不轻易死去!约定吧!
纲手被他说得一愣,然后很愉快地笑了:“这样就最好了了!”顺手抱了一下这个已经比自己高的孩子,“无论如何,谢谢你让我知道还有你在。”
亲人,永远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法分割的存在。
第二天,蝉语询问静音后在一个路边摊找到了正和自来也交谈的纲手。蝉语来的时候显然他们的对话已经进入了尾声。
纲手醉眼朦胧地看了蝉语一眼,“你这小子怎么来了?未成年人可不能偷偷来喝酒啊!”
“我可不是来干那种无聊的事情的。”蝉语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罐红色的液体放到了纲手面前。
“嗯?这是什么?”纲手伸手拿起体量比得上一个小酒瓶的罐子摇晃了一下,有点不在意地问蝉语。
“这里面是我的血。”
纲手拿着罐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蝉语看着她就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快速地把瓶子扔到桌上,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说出了原因:“我在十一岁的时候执行的第一个暗部任务就是去漩涡一族族地带回一个能量巨大的‘种子’。在那里解开封印的时候我的血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个大概也是导致之后团藏会企图用那个怪物来杀死我的原因。”
蝉语现在讲出那段经历已经十分的平静,“十二岁时我再次在任务中碰到了通过那个种子改造过的怪物。而这个怪物对漩涡一族的血液表现出了独特的兴趣。任务中我中过毒,虽然之后在医院据医生说是完全排干净了毒素。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些很细微的差别。这改变对目前的我来说应该不算坏,但是,长此以往是好是坏还未知。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所以想请你帮忙看看。”
纲手脸上因为喝酒而产生的浅浅红晕已经完全退了下去,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才勉强抬起头看向被扔在桌上的罐子,“你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
沉默了一会,蝉语开口:“我母亲是漩涡一族的。漩涡一族也死的都差不多了,大概就挑到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想着把这些人物写得真实一点,再饱满一点,所以就会故事线展开特别慢啊!这个任务梗埋了这么久了,可这里还是写不到啊,望天。
其实我在想着等收藏到一百就写一篇番外的。小伙伴们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比如蝉语和宁次的战后生活啥的,二代目的情史啥的,宇智波鼬活下来的生活啥的,宇智波兄弟和千手兄弟的奸|情啥的?好像越说越乱了_(:зゝ∠)_,你们说说看吧,不然我就自己随便挑一个写了。
☆、番外一·夏日祭
宽大的办公室中十分安静,只有笔尖不时摩擦纸张的“刷刷”声不时传来。从落地窗洒落进来的夕阳余晖铺满了整个地面,给所有的家具拉出长长的影子。蝉语注意到左手边的文件产生的影子已经遮住了自己的手臂,他抬起头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然后视线投向窗外,下意识地看着远处发了会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
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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