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在郑婶给他端碗绿豆汤来后就坐在石凳上吃起来,反正李亦仪都说知道什么事了。看他那慢条斯理的样可能也不急,这包子都蒸烂了居然很好吃。
“怎么了。”江耀听两人的谈话也没顾得让李亦仪给他解惑,来到了书房忙问。
“你这些天画的图纸有多少?”李亦仪手指敲了敲书桌问。
“有很多,现在就去服装厂吗?”江耀兴奋的问,这些天问李亦仪什么时候去,总说过几天。
“瞧你高兴的劲,男女装的设计图各拿五张给我,捡简单的,先给领导看一下,如果可以,从今儿过后你可就忙了。”李亦仪笑着说。
“忙点好,特别是以后走在路上看到行人穿的衣服都是我设计的,那盛况,那感觉太棒啦。”想到这些就开心。
可能是受前世生活在镁光灯下的影响,看到明星或者名媛们穿他设计的衣服出现在电视上却没什么感觉,有的衣服穿一次,以后都不见天日,那感觉真憋屈。
李亦仪看江耀比在港城变得开朗许多,就觉得是因为他的缘由,看来离真正接受他不远了。推了推江耀,“你先去吃饭,我到东边书房去拿点东西。”江耀本想和他一块过去,随即又想到把那个小王一个扔在前院,感觉不好,就听李亦仪的接着吃饭去。
又是警卫员,又是首长的,有时间一定要把李亦仪家的情况问清,别哪天蹦出个国家元首来。
这孩子现在若知道这个首长就是国家元首,不知道该是何心情。
“您好,该怎么称呼您?”江耀对坐在一旁喝着绿豆汤的人问,总不能真听李亦仪那个不着调的真叫他小王。
“江先生,你别您您的称呼,大少听到又该削我,我叫王虎,你就叫我小王就行。”小王看着贵公子一样的人物“您您”称呼他,如坐针毡,包子也不吃了。
“那行,你也别叫我江先生,直接叫我阿耀吧。”江耀微笑着说。“刚听说你是警卫员,那你是军人?”
“嗯。我是老爷子的贴身警卫员,是军人,还是带枪的那种。”王虎说起这个就骄傲,每天腰间别着枪,走起路来都威风。
王虎本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年家里吃不上饭就把他送到军队里了。前两年李亦仪爸爸要调到川南去,家里就老爷子和李亦仪两个,老的老小的小就想找个人来专门照顾李老,小王被选上还是李驱虏下基层时碰到的。当时就觉着这小兵实在,干活利索,查档案又是穷人家的孩子。就这么被选上了,对没有摸过几次抢的的普通兵来说,现在经常身上带把枪的人来说,可是威风。
李亦仪出来就听到小王在和江耀侃大山,“阿耀,别特意等我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不等江耀回答提起小王就往外走。
隐约中还能听到小王说,大少,那蒸烂的包子,真好吃。接着便是李亦仪忒大爷的说,就知道吃,那叫叉烧包,你这身绿皮不脱掉是根本没有机会吃到港人亲手做的叉烧包的。
江耀吃好饭顺手把剩下的收拾到厨房去,今天带莲姐好好逛逛,再去买些生活用品,听刚才李亦仪的口气,以后有点忙了。再收拾收拾这几天画图纸时弄乱的屋子,李亦仪定的缝纫机和锁边机该快到了。
既然可以确定在这边,钢琴和吉他一些乐器也要托运过来。不然长时间手感就生疏了。要为两年后的歌唱大赛做万全的准备。
江耀觉得既然舍不得放弃前世的事业,那就要做出更好,虽然前世已经登顶,那就更不能让以前喜欢和支持他的迷们失望。
“大少,那就是大少夫人吧。”小王笑嘻嘻的问。
“你怎么知道,老爷子说的?”李亦仪觉得只能是这样。
“你们那天下飞机的时候我看到了,老爷子还问我人长的好不好看,我说没看清楚。”小王实话实说,只是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呀。
“原来是你跟老爷子说在机场看到我的。”仔细听还能听到磨牙的声音。“现在看清了?”
“看清了。”小王同志还想着回去和司令大人好好汇报汇报呢,不知已经被李亦仪给记恨上了。除非小王同志以后再也不找李亦仪指点功夫了,不然不残也要脱层皮。
李亦仪的功夫可是他翻遍所有有关武功介绍的书,又根据人的奇经八脉琢磨出来的。十岁时只用自身功夫(一点外挂没开)就把他爹一个在军队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的人给揍趴下了,这也被李驱虏同志视为一生的“耻辱”。
其实李亦仪本没想过要练功夫,在李亦仪四岁时,李老生了次病,李驱虏同志就让他那圣人儿子给他爹治治,李亦仪刚把一丝气息探进去,李老差点充血。
李驱虏看不行又问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李亦仪看李老的情况,就他那些灵药仙草给李老服一点估计李老身体倾刻烧成灰烬。李亦仪就把实际情况对他凡人爹说了一遍,李驱虏歇菜了。
李老原以为真有那种一人得道全家升天的好事,这时真觉着生老病死顺应天道才是王道。又顺便问有没有传说中的储物荷包之类的东西,李亦仪说有,可那也不是凡人能打开的,就是他想打开储物戒指之类的小东西也要离人群很远,不然打开时的气流波动会把人伤着。
李亦仪看他爸和爷爷失望的表情想了想才说,像什么灵芝、人参,他可以感觉到哪里有,这里的人不都说那些是宝贝吗?可以去挖过来。
于是李驱虏便带着李亦仪就去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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