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人颤巍巍的说道:“我憋不住了!”
“有痰盂。”做大哥的连忙从床底下拿出痰盂,递给了冯邺。
可是小邺子却扭扭捏捏的摇头:“不,我不想让人看到。”他和男人不同,无法站着niao,只能蹲坐,这会让他在普通人面前彻底没了尊严。
“你怎么罗里吧嗦的,赶紧niao吧!”鲁三转过身不看他,这小子怎么傻乎乎的,明明他们已经什么都做过了,还把自己当外人。
冯邺这才放下心来,坐在痰盂上踏实的小解,可后面却流出了对方的东西,让他羞得将脸埋入膝盖,竟然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鲁三听到他完事了,就披上衣服出了屋,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洗洗吧!”
小邺子听话的拿过毛巾,慢吞吞的擦洗全身,总觉得特别尴尬,想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但是他的那儿可是太疼了,让自己连张嘴的yù_wàng都没有,他真的很想骂人!
“昨晚我喝多了,让你受了不少罪,实在是对不住了!”施暴者道歉,但明显态度不够诚恳,他的视线正在冯邺的腰身下游走,他觉着自己的话站不住脚,头脑清醒的他似乎还想再干一次。
“我知道,您一定是为了嫂子的事发愁,没关系,我不怪您,反正我也不是大姑娘!”冯邺听到这话,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儿,昨晚的痛苦算不上啥,比起净身简直就是挠痒痒,他大概是这些年过得太舒坦了,都忘了皮肉之苦的滋味了。
鲁三挠挠下巴,坐在床头又说道:“不如……咱两再来一次吧!”他并不避讳这种事,因为此前在山里的时候,他们几个月见不到女人,也会挑一个端正的兄弟做“女人”,那个孩子才十九,叫二庆,枪法极差,身手也不行,只有那时候能派上用场,但是所有人都护着他,就像照顾大姑娘似的,前年他们去偷袭一个财主庄子,二庆就被守庄的保镖给打死了,兄弟们都很伤心,责怪他不该让二庆跟去,既然是女人留在窝里煮饭,收拾就够了,所以这次他是坚决不能让小邺子跟去的。
冯邺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脸皮厚吃个够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的军官,坐在书房门口抽烟,因为某人不喜欢烟味。
有人敲门,他连忙过去开院门,便看到鲁三扶着小邺子进了门。
江湖人士向他点头示意,却不讲话。
“喲,你这是怎么了?”周旅长问,冯邺的脸色也不好看,好像生病了似的。
“没事,我喝多了!”受迫害的人强忍疼痛,在罪犯的搀扶下回了屋,他下次再也不敢和此人喝酒了,酒醉之后自己唯恐又得成为小羊羔被吃干抹净,事后还要受苦。
“你今天还能去做事吗,要不我让贝勒爷帮你请假?”君誉说完就掐了烟,推门回了屋。
载劼还在床上赖着,听到小君回了房,闭着眼就小声问:“谁来了?”
“小邺子回来了,你今天帮他请假吧,我看他不舒服,脸色特别难看,那个鲁三送他回来的。”他说完话,就打开了封着的炉子,往里面加煤球,打算在这里再住一天。
“要不要带他去看大夫?”贝勒爷爬起来问,自从小邺子来家里做事就从没生过病,无亲无故的孩子,他得多加观照。
“鲁三照看他,你就别瞎操心了……小邺子有两下子么。”周君誉笑着说,他往炉子上坐上一壶凉水,来到了贵公子身边,亲自帮对方拿过衣服。
“什么意思?”载劼换了睡衣,穿起了长衫。
“他和鲁三是那个。”周君誉用两只手下流的比划,露出狡黠的神情。
贝勒爷瞪了他一眼:“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少胡说,再说小邺子他是太监啊。”
“太监怎么了,做女人正合适,那鲁三可是什么都见过的人,能对小邺子这么上心,证明这孩子挺有手腕,你们这一主一仆都很厉害!”他其实是在称赞,但载劼可不爱听。
“你没事做就赶紧滚回家,老在我这儿呆着干嘛,我还得去做事呢,没工夫陪你玩儿。”他想尽量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味道,想起来就让他不好意思!
“我等你回来啊!”军官美滋滋的说,但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呆着的,他得去找梁宇宬把话说明白了。
贝勒爷没搭理他,下了床洗漱,但心里却又琢磨起受孕的事来了。
下午吃了饭,梁总经理才来到票行,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心情面对贝勒爷,昨天的事闹得他整宿睡不好,一直在后悔中度过,可是刚到铺子门口就碰到一个讨厌的人。
“咱俩对面茶楼聊聊?”周君誉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而且还是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宇宬本想拒绝,可又觉得这等于是示弱了,于是便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对面的二楼,在茶楼的雅间坐下,点了壶茶。
“你想说什么?”梁公子不再对军官客气,明显充满了敌意,完全丢掉了商人应有的事故圆滑。
周君誉干笑着,随后才回答:“你对他还真是上心了,但是你打错算盘了,一开始他就不可能是你的,现在更不可能了,昨晚他归我了……是我的人了。”
宇宬气得咬牙切齿,他质问道:“既然他那么在意你,为何不早跟了你?”
“我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他从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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