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岚听说能创造奇迹,内心非常兴奋。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要继续同时练习两种内功,不管有多难,我都要坚持下去,宁可成为废人,也不愿散掉那一种内功。”
方宝成点了点头,以示赞许。皇甫惟雄对方宝成和刘叶绿说道:“年轻时我与玄真子有过一段情谊,如果你们愿意,我就将方岚带到青城道观,与玄真子一起调教他,这样成功的把握就多了几分,但危险依然存在。”
方宝成说“这样虽然很好,只是太麻烦您了。”方岚则十分兴奋,恨不得马动身。皇甫惟雄对方岚说“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有你吃的苦,到时不要打退堂鼓就行了。今天是冬月二十六,我想年前赶到青城,三天后出发如何?”
方宝成说“行,有三天的时间准备,足够了。这样太麻烦王老爷子了,我们心中过意不去。”皇甫惟雄说道:“我无儿无女,只收了几个徒弟,对方岚特别投缘,帮他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们不要太客气了。”
胡春风对君山水寨的事十分恼火,与程仕信商议之后,两人到了江陵县衙,胡春风对守门的卫兵说道:“徐家码头胡春风,有事参见县令大人。”卫兵说道:“我得先告诉县令大人,他要是忙,没有时间接见,就请你们等一会。”
县令樊寅虎听说胡春风来了,立即说道:“快快有请。”他也跟着卫兵迎了出来。前一把拉着胡春风的手说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盗贼还没有抓住吗?我明天要打陈二虎和孙和良两人的板子,如此办事不力,要促一促他们。”次胡春风家里被盗,来县衙报过案,所以有此一说。
胡春风说道:“已经查到了贼人的下落了,今天来是要县令大人为我们徐家码头的人作主,到衡山道观去捉拿贼人。”樊寅虎说道:“为了你胡保正的事,我会全力以赴的。但是衡山道观离这里千里,隔着几个郡,我这个县令只怕没有这个权力,请多包涵。”
程仕信说道:“已经确定是盗贼,官府可以跨越区域界线捉拿,朝廷中有这个规定,县令大人怎么忘记了呢?”樊寅虎说道:“那要证据确凿,如果有确凿的证据,为胡员外跑一趟衡山没问题。”
程仕信将状纸递给樊寅虎说道:“盗贼名叫流云子,他自己已经承认,就看县令有没有这个胆量了。”樊寅虎接过状纸,看过之后,对里屋的人喊道:“陈二虎、孙和良听令,着你二人,立即到衡山道观,捉拿窃贼流云子。”
两人立即出来,陈二虎说道:“启禀县令大人,那衡山派的流云子,是江湖有名的厉害角色,我们两人去无济于事,捉不来的。”
樊寅虎说道:“前次你们去胡员外家抓盗贼,没有作为,这次胡员外查到了罪犯的下落,你们竟然不敢去,这衙门的饭,就这样好吃吗?”
孙和良说道:“县令大人明鉴,衡山道观藏龙卧虎,我们去无济于事。对于武林中的高手,我们没有这个能力。而且衡山道观高手如云,不亚于龙潭虎穴,我们去也是白去一趟。白员外的案子已经五六年了,至今没有下落,荆州府的名捕快都束手无策,郭县尉等人离开了县衙。如果县令大人认为我们不行,我们可以离开。”
一句话戳到了樊寅虎痛处,为了白剥皮的案子,逼走了郭达俊和几个捕快。这事他虽然同情也没办法,荆州府追得紧,他不得不那样。叹息一声说道:“白剥皮的案子是无头案,而衡山道观就在衡山,敢对抗官府吗?就不怕官兵去围剿他们?你们还没去,怎知不能捉到人犯?”
陈二虎说道:“流云子早就躲起来了,他们不会明的对抗官府,找其他借口是可以的。我们见不到流云子,如何能捉拿归案?除非能找到他的准确藏身地点,否则是空跑一趟。”
程仕信说道:“流云子自称是衡山道观的道士,向道观的主持要人,他能不给?只要二位捕快用心去抓,一定能捉得到。”
陈二虎说道:“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向主持要人,他满口答应,但是见不到流云子,又有什么办法?”
樊寅虎说道:“这事是很棘手,盗贼已经有名有姓,你们慢慢访查,查到准确藏身地点,动用军队总可以抓到吧。”“是,”二人同时答应,声音很响,人却向房内走去,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
程仕信摇了摇头,樊寅虎看在眼里,官差就这能力,对付武林高手,束手无策。他的确想抓住罪犯,但现实不如他所想。回过关来,笑着对胡春风说道:“胡员外不要急,本官一定想办法,抓住流云子。但需要一些时日。”
程仕信说道:“樊县令说得好听,其实是在推脱。有名有姓有地点,不立即去抓人,却要等待时日,这从何说起?”
胡春风怕逼急了,会得罪县衙里的人,立即说道:“盗贼太过厉害,县衙里也有难处,他们正在想办法。我们还是听县令的,等待一段时间吧。”樊寅虎说道:“你们也可以探查,只要有准确的藏身地点,就是动用军队,也要将人犯捉拿归案。”胡春风没办法,只好与程仕信一起返回。
方岚就要离开了,三天来,方宝成和他始终在一起。白天同进同出,夜晚同榻而眠。方宝成讲了许多江湖的事情,将他这几年来练习武功的心得以及和田乾真一起练功的地方和方法都非常祥细地告诉了方岚。
最后说道:“读书、练武在于各人,老师只能教到一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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