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_⌒
“包括那些冰?”神情更加激动。
“当然。”⌒_⌒
“好吧,好吧,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一付心满意足,有草药万事足的神态。
“我们中了什么?或者……确切的说,飞戈将军中了什么?”
如等边三角形一般坐在圆桌的四周,荼靡很容易便把梼杌他们的神情,给收入到了眼底。
不同于梼杌的面无表情,老道虽有些不愿意,但看在荼靡给他的那些草药,还有那几块冰的面子上,他还是开口道。
“孽妖情,他中的是孽妖情。”
“孽妖情?蛊?”
“蛊?算是吧!”
算是吧?也就是说并不是了!那个这孽妖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对孽妖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并不执着,荼靡随后再次开口道。
“道长,不知可否能够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诉给我们知道?”比如说,中了这个东西的飞戈将军,为何会突然爱上自己之类的。
“虽然与你们接触的不多,但是我发现,在他中这个东西之前,你们并不熟识吧!”非但没有回答荼靡的问题,反而还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老道不露痕迹的打量起荼靡的神情来。
“是的,在飞戈将军中毒之前,我们并不熟识,我们之间也只不过有一面之缘罢了!”任由老道看似不露痕迹的打量,荼靡坦然道。
“果然如此。”荼靡话音刚刚落下,便咕哝起来,老道顿了顿后开口道。
“其实我到觉得,你们只要知道,那个东西已被药物压制住就好了,还探听什么原由啊!人啊,总要是难得糊涂的。”不同于刚刚看到各种草药时的狂热,还有与荼靡他们谈话时的随意,老道此时的神情到是严肃了许久,而后他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的深意。
“道长说的是,不过,人生总是要有清醒的时候,要不然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唉,随你们吧!不过,我只希望你们听到我下面所说的话以后不要后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荼靡与梼杌都没有反悔之意的老道,长叹一声后,再次开口道。
“孽妖情究竟是被谁发明出来的已不可考,我只知道,发明出孽妖情的这个人,很恨他的仇人,甚至恨到并不希望他的仇人就此死去,而是要他的这个仇人在身败名裂之后生不如死,所以他研究出了孽妖情,研究出这个让他的仇人,不但真的身败名裂,还生不如死的东西。”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打量了一番荼靡他们神情的老道,摇了摇头后继续道。
“中了孽妖情的人,先是会情绪失控,然后是嗜杀,最后则是……,找上自己的血亲。”
“血亲?”
“是的,就是血亲。”
“你的确?”
“无一例外。”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之所以会找上自己,完全是因为他是他血亲的关系?
想到这里,抬目看向梼杌,梼杌平静的神情,让荼靡冷漠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的幽暗。
这个男人知道他们是血亲?是了,如果不知道的话,他又怎会如此的冷静?
如此说来,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个男人曾向他打听过,他那无缘相见的母亲,也就是说,他们真的是血亲?
“你们不但是血亲,而且,而且还是……,亲子关系。”最后四个字如同扔了炸弹一般,荼靡与梼杌可谓是炸得魂飞魄散,不过相对于很快便冷静下来的荼靡,一直很是冷静的梼杌则瞬间苍白起脸颊。
但那苍白的脸色也只是一瞬,梼杌便如同一把出了鞘的利剑一般,危险的对老道眯了眯眼睛。
“你确定?”
“确定。”哇噢,小伙子的脸色可真是可怕噢,不过可惜的是他不害怕,哼哼哼。
“………。”刚刚染上血色的脸颊,再次退去绯色,梼杌冰冷的眼眸中也染上了抹慌乱。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他不是父亲的……”脸色苍白而阴冷,梼杌紧握着的拳头上面随之暴出了条条的青筋,而后他混乱的眼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的阴霾。
与此同时,没有错过梼杌那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声,荼靡冷漠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的兴味。
瞧瞧,他都听到了什么?
血亲,亲子,然后还有父亲?而且还是那位飞戈将军的父亲?
显而易见,答案已经出来了!
公子泽吗?
原来他就是那个‘传说之中’失去踪影,并被众人怀疑有可能已经死去了的公子泽——他那素未谋面的便宜爹吗!
君国国君一生有过两任正妻,第一任结发之妻因病去世以后,那位君国国君便又续了弦,而后直至君国覆灭之前,君国国君的后宫都是由他的那位续弦妻子所掌握的。
人常说有了后妈,便有了后爸,更何况是许多的后妈,所以公子泽这位嫡长子虽衣食无忧,但却并不如外面所看到的那样风光。不过,所幸的是,那位君国国君对他的结发之妻还算敬重,所以即使那位续弦之妻生了儿子,公子泽的嫡子之位却也没有动摇。
而后,便是成年,成婚。
或许是先前太不走运的关系,时来运转的公子泽,在成年之初竟得了一门好亲事,他不但娶到了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他的妻族竟也是豪门世家。
不过谁又曾想到,这便是悲剧的开始。
美丽,温顺,甜美,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之妻,所以同天下男人一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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