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放弃了高数,肝到凌晨的更新。
最近用眼过度,眼睛长了狗蛋的麦粒肿。明天去医务室看看,希望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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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
最终池渊还是放弃了yy沈老板的黑暗邪恶一面,转而对着小龙虾开启了攻坚战。
一群人拖到现在都还是单身,自然没人在乎几点回家这种小事,更何况明天还是周末。等到几个人吃完烧烤在转战酒吧,酒吧出来还在大马路上闲逛了会儿醒酒之后,早就已经到了凌晨。
即使再最繁华的地段,这个时间路上也少见行人。偶尔有几辆轰着发动机的豪车飞速开过,只给池渊留下了一个优美的背影。
对车向来没什么研究的池渊盯着看了会儿,打死也没想起来这到底是哪个系的哪个款,摇了摇头,低头从兜里摸出只烟,靠在路灯上点了,拿在手里。
闻安和喜欢车,自己就开着辆据说是保时捷的限量。在池渊耳边叨叨久了,也让池渊有了点概念,记得了些拉拉杂杂的标志,有时候两个人上街还能牵着手玩儿一问一答。
闻安和。
把烟叼在嘴里抽了口,池渊看着路灯外的暗处发呆。虽然说大老爷们儿吧,也没什么能委屈的。大家能好好不能好了就一拍两散挥手拜拜,多符合江湖道义的事儿。
但说归这么说,池渊觉得自己搁心里头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比白菜被别家的猪拱了都糟心。
就像是自己原先八年的努力都在打水漂一样,他所设想的未来生活里根本没有一个环节是脱离了闻安和去的。即使是那么多朋友告诉自己闻安和就是个人渣,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小白脸儿,可那又怎么样。
什么都架不住他曾经那么喜欢过。他妈连戒指都上赶着给人准备好了。
呼出一口气,他把烟头按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掐灭。和着不知道谁家孩子半夜里饿了的哭声,往自己小区里走,显得格外荒凉而萧条。
跟坐在岗亭里的保安点头招呼了招呼,池渊不紧不慢地往里走。这个点儿早就过了他的困点儿,现在独自走在冷风中,池渊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是前所未有的贼他妈清醒。这几天里浑浑噩噩没想清楚点事儿现在都跟井喷似的往外冒。
闻安和手脚不干净不是一回两回了,没在一起之前池渊就听说过他的花名。但后来两个人稳定下来之后闻安和着实收敛了很多,至少在池渊所能察觉的范畴里,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为什么这次明知道他是要回来的,可还把人往家里带?而他又是什么时候和zic签下的合作?闻安和明明自己就能接到上好的资源,什么时候需要人帮着扶着过了。
而他没有记错的话,闻安和那天床上的对象,似乎并不属于闻安和平时的交际圈子。
踢着地上的叶子慢慢溜达到了公寓门口,池渊站了会儿,最终还是觉得反正横竖已经掰了的事儿,也没什么好翻来覆去想的必要。
这么多年考后总结反思,哪一次有用过了。
切。
在西装口袋里掏了掏摸出门卡,池渊放上感应区,听到响声后转了个身顶开玻璃门往里走。可还没等他进去呢,就觉得自己身后一空,门似乎被人往后拉了拉,让靠在门上的他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惊恐地转身,池渊觉得自外犀利。
可据后来沈倦回忆,他当时和炸毛的芝麻糊没什么区别——哦对,就是他那只傻不愣登的小煤球。
“沈先生!?”池渊直起身,松了口气,“你怎么老是大半夜出现啊。”
拖着行李箱是沈倦挑了挑眉,没说话,上前一步和他并肩往里走。池渊的身上带着点没散干净的酒气,混着烧烤的味道,让本来就有点神经衰弱的沈倦此刻更是觉得像被碎纸机碾了脑子一样,炸开得疼。
“出差挺累吧。”池渊按下28层,站到沈倦身边,笑了笑。
“还行。”他嗓子有点哑,说话的声音也放轻了很多。池渊和他站的近,一抬眼就看见了他一脸疲态,眼下的青黑昭示着这人起码有两天以上没睡,下巴上还有点青色的胡茬,看上去颇有现在小女生们疯狂热爱着的大叔范儿。
“回去得好好休息啊,大家都还等着你发奖金呢。”池渊冲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沈倦眼角笑意更甚,亮晶晶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两个人下电梯之后,仍旧是礼貌地招呼了对方,继而一左一右地开门,锁门。
池渊洗漱出来的时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又努力搜寻了一□□内的睡意,在扫荡全脑子也没发现一丁点儿之后,他晃到厨房给自己冲了被牛奶燕麦,双手捧着上了楼,歪坐在阁楼角落里的懒人沙发上发呆。阁楼和露台之间的连接用的全是落地的玻璃推门,楼顶也被重新改成了玻璃状,斜铺在头顶,让在这里躺着的人不管用什么姿势都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其实这套房子其实他早早的就装修好了,当时想着两个人结婚之后,他们俩就搬过来,这个散发着满满文艺气息的阁楼就当做是他给闻安和准备的小礼物。
不知道要是当初的自己知道这是走投无路的去处的话,还会不会装修得这么用心。
池渊双手枕在脑袋下头,摇晃着脑袋看着漆黑的天幕。
以及...天幕下缓缓从暖色灯光里走出来的修长身影。
仗着角度优势,池渊几乎就是在光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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