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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岛冴子也上了啊!”杜彦航叹了口气,“士织,你能够同时维持两个宝具吗?”
“aer,你……”崇宫士织愣了下,大概明白杜彦航想干什么了,不过旁的谢小云和中津静流可是脸的疑惑。
“你也已经习惯使用鏖杀公了,把灼烂歼鬼借我用下如何?”杜彦航果然如她所想的,提出了这样个条件。
崇宫士织沉默了,好像有什么要说,但是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灼烂歼鬼(caael)!”
杜彦航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士织,是不是你要维持宝具需要消耗很多的魔力?”
崇宫士织怔了下,缓缓地低下了头。
杜彦航点了点头:“那,你可以使用食时之城吗?”
崇宫士织听到这句话,立即抬起头来:“aer,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监狱里那些渣子就无所谓了吧!”杜彦航这样说着,从崇宫士织手里接过了灼烂歼鬼,“如果你还是不同意的话,那我只能再有那个次令咒了。”
崇宫士织皱了皱眉,将视线移开了,也冲向了埃菲尔铁塔顶端的圣杯……准确的说是冲向了正在半空中交手的两个从者。
“saber,我来帮你!”崇宫士织是知道的,毒岛冴子个人是对付不了栗山未来的,只有先解决掉这个威胁最大的beerker,才有可能得到圣杯。
“那个人……”江之岛盾子皱了皱眉,看了看身边的家四口,又看了看站在另边的织斑夏,“你也动手吧,rider。”
“是。”织斑夏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立即启动了自己的is“白式”,接着操纵着机甲就飞向了空中。
“哇,这是什么?”妹妹见到织斑夏身上突然出现的机甲,好奇地问道,不过她刚刚说完这句话,立即就被旁的爸爸捂住了嘴巴。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如果说开始还能够跟电影扯上关系,但织斑夏那瞬间出现的is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江之岛盾子嘴角露出个若有所思的微笑:“看来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傻嘛!不过你们自从被我发现之后,就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了哦!全部陷入绝望(todespair)!”
“assassin,做好战斗准备。”谢小云看到rider出现,立即对中津静流说道,“只是个beerker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了个rider。”
“不要轻举妄动。”杜彦航非常冷静地说道,“你们仔细观察。”
“怎么了?”谢小云没有明白过来杜彦航的意思,不过下秒她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现在四个从者在空中战斗着,不过跟崇宫士织和毒岛冴子的协同不样,rider在攻击的同时,明显在躲避着栗山未来的攻击。也就是说,rider虽然没有对栗山未来发起攻击,但是栗山未来好像并没有将他当成战友,而是连他也起攻击着。
“这是怎么回事?”谢小云有些疑惑了,“难不成是栗山未来的狂化程度太高了?”
杜彦航摇了摇头:“虽然你的话有点道理,但是我不认为这是主要原因。在我看来,也许是栗山未来并不认得rider,或者说织斑夏。”
“织斑夏?”谢小云听到杜彦航的话,有些意外,“rider是织斑夏吗?还有你认为他们不是同方?”
杜彦航点了点头:“栗山未来狂化之后身上那种绝望,应该是deroyer所喜欢的吧!谢小云,我现在要离开下,你们记住件事,除ncer参与了战斗,并且战斗形式对我们不利,不然不要让静流动手。”
“为什么?”
“看样子山奈弥勒是不会出手了,在暗处的archer直处于观望状态,当然也有可能什么时候放冷枪,不过那已经是计划外的事情了,而且archer只要不是栗山未来或者织斑夏那边的,大概率会帮助我们,observer不会直接参与战斗,那剩下的从者就只有静流和还没有见过ncer了。”杜彦航叹了口气,“assassin是支奇兵,必须要用在关键的时候。”
“那deroyer呢?”谢小云疑惑地问道。
杜彦航微微笑,举了举手中的灼烂歼鬼:“我去找那家伙。”
“可是……”
“大不了我用令咒让士织过来就是了。”杜彦航这样说道,“而且,我差不多猜到deroyer是谁了,她的话,说不定还打不过我。”
说完,杜彦航没有再等谢小云说什么,就径直离开了。
“这个家伙……明明个人战斗课他直是翘掉的。”
“aer,相信他。”中津静流这样说道,“那个人是参加过真正的战争的人。”
“诶?”
中津静流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已经很淡了的战斗的气息。”
“已经很淡了的……”
“archer,要动手吗?”另边的建筑物顶,少女对自己身前的朝田诗乃问道。
“现在不。”朝田诗乃虽然回答着自己aer的问题,但是她的神情仍然注视着黑卡蒂的狙击镜。
“哼哼,这样就能让那个ruler停手了吧!”江之岛盾子露出个微笑,看了看被自己带入绝望,正闭着眼睛的家四口,只要等他们完成这个过程,就会像织斑夏样,成为自己的附属品了。
在江之岛盾子的注视下,妹妹,妈妈和爸爸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过那双眼睛已经跟之前大不相同了,之前的那份属于人类的感情,全部化为了绝望与痛苦,好像就算是他们的家人有生命危险,也不会再让他们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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