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巫,是每个部落都想要的宝贵资源,他不确定一个虎翼族是不是能够永远的留住他。
也或许修的那番念头是才是最稳定的,一旦两人结成伴侣,这人就是真正的虎翼族的人,那么无论以后出了怎样的波折,这份在兽神面前结下的契约都不会断!
老族长的算盘打得很好,奈何事与愿违,半路上偏偏跳出了叶重澜这只重度杀伤器。
牧倾华并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之所以跟了来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想找的人而已,可一旦来了这里,看着满山满野或人或兽或半人半兽的一大波,才发现,从这几万个人里要找到自己想找的那个,有点难。
或者说,非常的难。
被人惦记着的小黄鸡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别人说左眼跳吉右眼跳灾,那他两只眼睛一起跳算什么?吉和灾一起来么?
“陵族长!”脸堂黝黑,身体雄壮的雄性站了起来,那个头完全碾压的叶重澜,面色不悦的看着心不在焉的某人,道:“我们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到?!”
“啊。”叶重澜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然后道:“我没意见……”
水蛟族的族长非常不满他的态度,还要再说些什么,就听旁边一个略带着阴柔的男声说道:“真没意见?那由陵族长代表飞龙出战,别像往年那样老是缩在别人的屁股后面也没问题了?”
旁边站着的利皱了皱眉,刚要上前一步,就被叶重澜拦下了,他低头,摸上腰间的剑柄,声音坚定而有力的道:“求之不得!”
“呵——”水辄讥笑,他拍了拍自己身边趴着的一个雌性,然后擒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前一推,也不顾瞬间惊慌失措的人,他舔唇道:“只有赌局没有赌约岂不是没意思,这样吧,就拿他做了彩头,如果你赢了我,我就将他还给你!”
这是羞辱,对族长的羞辱,对飞龙族的羞辱,利气红了眼,双手紧握成拳。
叶重澜却只是淡淡道:“一个雌性而已,这赌约未免太轻。”
“哦?”幽冷的竖瞳微微眯起,水辄冷笑道:“那你想要赌什么,我奉陪就是!”
“你的命,敢不敢?!”
这句话出来,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就连坐在角落里一直沉默着的白狼族的族长都忍不住抬头看向那个突然就狂妄起来的人。
水辄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心思一转讥笑道:“去还怕你不成?!不过你放心,你如果输了的话,我绝对不会要你的命的,我只要你飞龙族齐夏河往南的那段割让给我灵蟒族,怎样?”
“成交!”
这个赌约很快就在四族之间传开,然后又迅速的在整个兽神季上蔓延开,两族的族长也都不算小人物,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灵蟒族族长的嗜血残忍,飞龙族族长的柴废,灵蟒族族长的野心勃勃,飞龙族族长的柴废,灵蟒族族长的勇猛虐杀,飞龙族族长的柴废。
总之,这就是一场在所有人眼中都毫无悬念的比试!
跟着叶重澜一起来的一些飞龙族人,虽然对族长的这一不理智的行为颇为不满,但对方毕竟是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还大庭广众之下,用那个背叛了族长的预定伴侣来羞辱他,但凡是稍有血性的人,都无法容忍!
族长代表的是整个飞龙族的颜面,羞辱他就是羞辱整个飞龙族。
比试那天,不仅仅是四大部落的人,其他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有战士参加,这是一次威名远播的机会,谁也不想错过,甚至还有可能给自己的部落带来一定的名望。
零零总总大概有好几百个人参加,这也是为什么兽神季之后的比试会持续好多天的原因。
比试的场地有好几个,两两一组进行厮杀,活下来的进入下一轮,然后在厮杀,直到得出最后的胜利者。
规则简单而粗暴,无论什么手段,只需要赢!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叶重澜和水辄早早的就对上了,很多人都在关注着这场比赛,唯独该看的人却偏偏没看见。
牧倾华是听从了老族长的告诫,不需要出门的时候绝不出门,而且他自己也不想出门,外面的赌约他还是听说了一些的,但又怎么能想到,赌约中的一人正是他要找的人?!
比试那天,他早就被修使尽手段的拉着去看自己的比试了,在追求的雌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勇猛是本能,所以他哪还有工夫去看另一场决斗!
叶重澜赢了,在他自己的预料之中,却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灵蟒族的防御能力特别强,他们身体上覆盖的鳞片足以帮他们挡下大部分攻击,可就是这样厚实的鳞片,在叶重澜的重剑下,被砸的坑坑洼洼,惨不忍睹,谁也没想到水辄不仅输了,还输的这么的惨,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狭长的竖瞳不甘而又怨愤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烧成灰。
“你输了,所以,你的命归我!”叶重澜还剑入鞘,声音淡淡。
水辄到底还是没有死成,灵蟒族用一座盐山换来了他们族长的性命,虽然命保住了,但脸可就丢大了,水辄绝忍不下这口气!
叶重澜一路赢得顺畅,而修虽然在部落里算是最强大的一个,但人外有人,他这一路晋级的还是非常艰难的,到最后,竟然成了一匹意外的黑马。
这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大大小小的伤处,但牧倾华的药力赞助下,第二天不但伤好了,连精力都恢复了过来,可以说,修之所以能坚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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