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
他的变化,苏容感觉的很清楚,他抬起头来,轻轻贴著他的耳朵:“就是那个人。”
牧夜露出一个苦笑:“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敏锐?”
“说过了。”
说过了也不代表他就很爽,於是伸手进去,掐得用力。
只是这一次,牧夜很沈闷的没有出声,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就这麽,栽倒了。
最後看到的,是苏容和苏颜惊讶的脸……
“白大人,”文宣左予兰叫住了白启,“新到的公函已经送到了,你要亲检吗?”
就算白启的职位已经升到这些琐事可以脚给下属去做了,他却依旧亲力亲为,没人知道为什麽。
白启只是点点头,然後走进了分检处。
他知道这里没有那个人的信,却依旧不肯放弃──或许哪一天,他会又写来呢?
除了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才能更靠近一点那个人。
因为要他再写一封信过去,是不可能的。
他还没有原谅那个人。
因为他丢下自己,不只一次!
说来也巧,正好有这麽一次机会,白启无疑中发现了一封古怪的信,上面的用词很古怪──异常的古怪。
这本是抽检的私人信件,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於是盯著那信研究了整整三天,弄明白了,是一封秘信,而且他已经破解这信的意思。
根据他的理解,这是一封秘密的消息传递函件,只是尚无法弄清楚究竟是有人里通外敌还是商业消息,於是他把这信悄悄交给了文书殿的总检,并将自己的意见捡了一小部分上告。
作家的话:
昨天鲜服务器维修就木有发 今天接上
☆、(10鲜币)那是,我的梦
那人自然不敢怠慢──这要真是里通外敌可就是叛国──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前还是不能瞎说的,否则这罪名也不简单呢!
那人看著白启,心想这人倒是也有心机──连越两层上级来找自己,可见也是想立功,自己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就派此人秘密去查,查到了功劳自己吞,查不到也就免得落个惊驾罪名,而且还能把责任一推六二五干净得很,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不为?
於是他就支了一笔秘密费用给他,又派了两个人给他,按了个驿站检查的光明正大的名义将他们一路送去北疆!
白启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没想到这麽顺利,惊喜之余,剩下的,也就是紧张了。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得到过关於牧夜的消息了,更别说他的只言片语!
自己找了个这个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其实也只是因为自己私心想见见他,就算不知道说什麽好,至少可以说是工作需要,也就免了尴尬。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却是生气的──
这个混账,居然要自己找借口去见,居然也不知道给个消息!
一边咬牙切齿的人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谁不要人家写信回来的……
弯弦在一边欲言又止──她一方面确实很担心牧夜过的怎麽样,这个人对她真的没的说,但是另外一方面,她也很担心这两个人。
太别扭,就像你无法把一个方框子安进圆窟窿里,强硬的塞在一起对谁也是痛苦。
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
其实他已经……
可是最後,她还是什麽也没有说出来,可能因为,自己还不够像那个人一样那麽勇敢吧!
牧夜醒来的时候,苏容正窝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打瞌睡,苏颜则爬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一动,就将两个人惊醒了,他们赶紧围了过来,苏颜担心的看了他一眼,说他去叫大夫就走了,苏容一脸阴晴不定的瞪这他,
“那个人,白启。”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疲惫不堪:“别说了,求你,就、别说了。”
苏容哼了一声:“早晚的事。”
“那也……不是现在。”别在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的情况下,就把一切都说出来。
至少,现在不行!
苏容没有纠缠,而是走到外面将大夫提著领子拽进来,然後气冲冲的走了。
大夫看了一会,开了一张方子:“气血猛激所致,不甚严重,不过心有郁结,需得想开些才是。”
苏颜挥挥手,大夫自去煎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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