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夫真不讲道理。”礞石嘟囔。
菲菲也觉得王谢失了礼数,但她只是个侍女,这种是非评价不该出自侍女之口,她有自知之明,只对莫公子——“莫越”自然是隐姓化名的小世子——道:“公子,我们进去罢?”
莫公子这个时候才把手放下,淡淡“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h小剧场[作者在坑爹]
写出来是这个样子的:
四目相视,都看见彼此眼中燃烧着一簇小小火焰,两个人差不多同时扑向对方,唇贴着唇,舌尖纠缠着舌尖,在柔软温润的方寸之间翩然共舞。
在交换了一个悠长得几乎地老天荒的吻之后,王谢离开燕华的嘴唇,一路往下,轻轻啃咬对方的下巴,喉结,脖颈,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以及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
王谢用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时轻时重地磨蹭着燕华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这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呈现着不能描写会被锁文的颜色,正在展示不能描写会被锁文的状态,进行着不能描写会被锁文的动作*n。
“你……”燕华发出一声喘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发生了不能描写会被锁文的情节,他感到既熟悉又惶恐,但是在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进行着不能描写会被锁文的动作的是王谢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因此他又感觉到羞赧并且十分的愉悦,这个人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第三十九章 八月十五团圆
“重芳大哥,大家请你一块儿吃中秋团圆饭——这鹦鹉?重芳大哥你这是去抓鸟了?”
不怪裴回这样问,王谢白衣上一道黑一道灰,发髻也散乱,脸颊也落土,抱着个笼子乐得跟个傻子似的,若不是平时了解王谢为人,裴回会以为他失心疯发作也说不定。
王谢乐呵呵的,拿笼子给裴回炫耀:“好看吧?”
“嗯,挺精神的……”对着一只全身灰扑扑还两眼起翳的鹦鹉,老实的裴回实在说不出什么恭维话,想起自己找人来的目的,赶紧道,“重芳大哥,今天中秋,不回家的都在厅里聚齐了,大家想一起过个节,重芳大哥是主人,因此邀重芳大哥入席。”
裴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极为忐忑,他拿不准王谢的态度。燕华逝去不多久,王谢没表现得多么悲痛欲绝,但那满头肉眼可见渐渐变灰的发,以及后来拿匕首扎烂仇人头颅的举动,很是说明燕华在他心中的份量。想想几个月前,端阳节那般热闹,如今这八月十五月儿圆,每逢佳节倍思亲,偏僻物是人非事事休,两下一对比,可不就是拿小刀硬生生戳心窝子么?
操办中秋一应事宜的是裴回,一方面是王谢有意培养,一方面是自己努力,无论是医术,还是打理庄子上下的本事,他都学着用着,成长得很快。早半个月就有小徒弟过来提前请中秋假,留在庄子不走的也都吐露思亲之意,裴回跟王谢说大家想一起过个节,王谢说大家平日里辛苦了,应个景歇歇倒也不错,只是自己还在居丧,不好操持。随即拍着裴回肩膀:“容翔啊,就交给你了”,自己甩手掌柜去也。
本朝律令,但凡妻为夫居丧三年,夫为妻服丧期年,兄弟之间也是期年,但既没有夫夫成婚的律法,当然更没有夫夫居丧的规矩可考。王谢每日除了白衣麻鞋,并不茹素,也不禁酒,竟然没有人知道他在居丧,他要服丧多久,更是无人得知。
裴回既担心王谢看着大家团圆,触景生情,强颜欢笑,又担心如果留王谢一人,会不会对月慨叹,暗自伤神。想来想去,既然重芳大哥吃喝还是照常的,那他就按一切如常对待,八月十五就是要过中秋,就是要大家团聚,吃月饼,饮桂花酒,赏月猜谜赏花灯——小学徒们爱热闹,扎了许多花灯,就等着晚上挂起来了。
炫耀过了鹦鹉,王谢心里头正高兴,想了想便趁势一挥手:“好,我换件衣裳,一会儿就过去!”依然抱着笼子,进了自己房间。
一进房间,刚刚兴奋的表情就淡了下来。
“来人,探探莫公子底细——切莫打草惊蛇,如果不能靠近,就算了。”
未谋面时,王谢也没想到,莫越莫公子竟是小世子微服化名。
至于一见面就能认出莫公子即是小世子,对他而言十分容易:虽说莫公子半张脸被绷带包住,那嘴唇形状和下巴轮廓,与小康简直太像了,作为一名在骨科深有造诣的大夫,如若分辨不出这是父子俩,王谢可以去买块豆腐撞一撞了。
姓“莫”名“越”?应该是颠倒过来才对,“越”是国姓,小世子这么低调过来,还给他带了一只鸟儿……
暮色沉沉天渐晚,遥遥天际便露出一轮圆月。
“今日中秋啊。”莫公子自从受伤以后,嫌屋里闷气,就是喜爱在窗边摆一张榻,榻上放一张矮桌,他半坐半卧,既可观景,也好处理公事。
正好于飞庄独门独院最好的客房里也有一张榻,正挨着窗棂,推窗可观花草,更可望月。
菲菲心道,少主可不就是紧赶慢赶要在中秋到的么,如今好容易到地方了,人也在榻上歇着了,对着月亮又在感叹什么呢?
忽然院门有响动,两短一长,再两短一长,听这声音莫公子便知是自己人,向菲菲点头示意,菲菲过去给开了门,门口站的是阿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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