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汀赶紧去拍魏渊:“哥,吐,吐……”
魏渊嗤笑一声:“不吐了,给二哥吧。”
叶汀愣住,眼眶有些发红。
魏渊笑着亲了亲他唇角,绕到后面指尖沿着腰窝落到叶汀紧翘的臀瓣上,揉捏磨搓着。
叶汀呆了好一会儿才轻笑出声,反手攀住魏渊脖子,回过头去细细吻他。
温软的泉水将叶汀身上熏的淡红,指尖按过去余下一抹浅浅的白色,他舔了舔唇角,双手撑住池壁跪在水里,有些费力的抬高腰身,这让肚子坠在身下,肚子里的胎儿不安的翻腾起来。
叶汀抿紧唇,微阖双眸,也不敢腾出手去揉,干喘息几声,道:“二哥,你来。”
魏渊眉头紧了紧,抱住叶汀身前的肚子,轻轻揉着,艰难道:“不闹了,你身子不便,下次吧。”
叶汀一噎,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回过头去看魏渊:“二哥,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不要了?”
魏渊:……
叶汀拂了拂水面,拨弄的水光荡漾,半真半假道:“真是今非昔比,帝王雨露就是难沾。赶明是不是找敬事房给我刻个牌子,什么时候二哥想要我了,别忘了翻个牌子给明示,省的我白脱裤子欢喜一场。”
魏渊额角有些发紧。
“真是世道艰难……”叶汀跪的累了,撑着从水里爬起来,往上面走。
不等爬出去,脚踝一紧,被整个拽回了池汤里,砰地一声,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叶汀呛了几口水,连连咳嗽,身子一紧,已经被按到了池壁上。
魏渊贴合在他耳畔道:“撩完就跑什么毛病?”
“哎呦呦嘴上说着不要……嘶…二哥,二哥慢点……”叶汀笑到一半就刹住哎哎求饶。
魏渊真要上从来不跟叶汀废话。
叶汀在水里扑腾半天,叫哑了嗓子,晃酸了身子,哭红了眼睛,最后直接晕溺在水里,被魏渊饕餮饱足后给捞了出来洗干净扛回了寝殿里……
四十七、
宋御医切脉许久才将叶汀的手放回被中去。
叶汀扇了扇睫毛,有些懒散道:“说点吉利的。”
宋御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叶汀半晌听不见回音,无奈道:“行不行啊宋老头,别整天我欠了你银子的模样。”
宋御医冷笑两声:“少说两句话,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
叶汀咳嗽两声,窝在被子里不说话。
宋御医拍了拍他肩头道:“被子掀开,摸摸肚子。”
叶汀老实的掀开被子,把肚子往外送了送。
宋御医毫不客气上下摸索,又用力按了按几处。
叶汀抽着凉气,下意识的想要躲开:“轻点轻点,按坏了怎么办。”他都只敢轻轻摸摸的,哪里有敢按过肚子。
宋御医脸色沉了沉,又仔细摸索片刻,这才道:“这会儿又怕按坏了,早干嘛去了。”
叶汀摆出一副不是很想听的样子。
宋御医摇了摇头,起身要去书药方。
叶汀伸出一只手摆了摆,赶在宋御医开口前,自觉道:“迟早要完。”摆出一副我懂的模样。
宋御医被抢了台词,只能愤愤把药方里多加两味黄连。
年轻人,多吃点黄连消消火。
……
叶汀每日在寝宫里睡得骨头都发酥,想起自己前二十年那种活蹦乱跳的状态简直是上辈子的事情。
掰着手指头算着,可算是等到了月末。
自古君王四季田猎,春搜、夏苗、秋狝、冬狩。其中以秋狝最为隆重,群臣皆至,伴君狩猎。
王孙公侯,千骑卷平岗,争相猎物,以拔头筹。
当年叶汀年少风华初绽,满腹狂骄,偏要争个第一,在围猎中仗着箭法过人,年年夺得头筹,颇为意气风发。
迎着旁人或真或假的赞赏,愈发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直到真正上了战场,手中的箭射的不再是山兽而是人头时,方才真正的明白曾经游猎围场引以为豪的头筹有多幼稚。
不过是一场伴君王娱乐的戏码罢了,只是如今的君王换做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而已。
魏渊见叶汀目光灼灼看着他时,约莫就猜出他想怎样。
不等魏渊开口,叶汀幽幽叹了口气,扒住窗牅把头探向窗外,像极了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眼巴巴的望着四角蓝天。
“二哥要去围场秋狝了对吧?真好,二哥成天呆在书房处理政务太操劳了,出去散散心也好。我就不去了,反正我如今这个身子也玩不开。我就在宫里待着,二哥不用挂念我。”叶汀乖巧道:“反正我并不会偷偷跑出去玩,也不会先烦闷找花解语玉生香听曲儿,也不会一言不合跟人动手,也不会……”
“够了……”魏渊打断叶汀的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道:“二哥带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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