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共一行人跑了大概半个来时辰才停了下来,姜旦道:“应该没有人接近了,有什么事情赶快安排吧,不然一会天都要亮了。”
容光抬头看了看天色后道:“葛天,等下你回去,便把我的背包带过来,然后我便与姜旦要离开了,这段时间里你有什么事情多与阴康和女娲商量。”转头看向姜共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联系葛天吧,但你这段时间最少不要有什么行动,等我回来再说。”
跑了这么长时间后,姜共的心情平复了不少,他点头道:“好,我等你的消息,还是晚上联系吧,就让那个风族人去营地,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以为是我在巡营,安全一些。”
事情安排好了,便各自行动。
姜共与伏显回营,容光去取东西,而姜旦与容光大眼瞪小眼。
实在呆着无聊,姜旦便道:“你们就放心我去,不怕我……”斟酌了一下,杀了风太昊这几个字,没敢说出口,而是顿了一下后道:“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容光斜眼看了姜旦一眼后道:“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他!如果你要找不自在,我当然不会拦着。”
“既然他有能力对付我,那为什么还要我去保护他……”姜旦皱起了眉头。
容光想到风太昊那不能对的双腿,便迟疑了一下后道:“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旦看着容光欲言又止的样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容光以为姜旦这是在为年纪大了,生活的历练让他的性子有所改变了,所以就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
却不知道姜旦心里在想着:‘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再等几天我就能知道详情了,才不会上你的当,去求你告诉我原因了,你不愿意说,我还不问了呢!”
天光见亮的时候,葛天又摸了回来,把背包交给容光后,说了句:“你此行小心呢,我刚才回去之时,从赫胥那进而知道,刚才姜共那一嗓子引来了人,如果那个人不是恰巧经过,而在听到声音后才来的话,那他的身手便非常的好。”
说这番话他有试探的意思,容光当然也知道,所以明言道:“你不用猜了,不是他。他不可能来这里。”
葛天叹了口气后道:“嗯,知道了。”说完,有些落寞地转身离开了。
容光的眼神闪了闪,其实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想到实情告诉葛天,而不是看他这样七上八下地不停猜度。
可是,就因为葛天与风太昊的关系太好了,他虽然有心计,但却不擅长掩盖情绪,很容光让人看出破绽。
反而赫胥这个人,别看一天不走心样子,但却很会掩盖息的情绪,所以他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可是他却嘴不严,心里装不信话。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阴康,可以对他交实底。但这个人满心的算计,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他的心情转八百个转,算尽利弊得失,少了些人情,让人觉得不放心。
容光还着姜旦一点也不敢耽搁地马上起程,去往伏牛山。直到当天晚上俩个人才找了个地方休息。
同样的时间,夜深人静处却还有俩个人没有休息,这就是姜共与伏显。
姜共昨天回去之后,因为天色的关系与假姜共并没有有什么话,只是说转天晚上两个再见面,当然地点也换了。
白天的一整天,姜共都懒在帐子中,因为心情厌厌的,看起来到是像身体不好的样子。
被人问起时,他便只是看一眼来人,却不回话,而伏显这时便会出头道:“昨天夜里听到有人叫得凄厉,而他又梦到了他师父,所以今天便不知道为什么头疼起来了。”
这种解释半真半假的,最容易让人相信;多的话也不必伏显再说,便有人帮着补充:‘原来大人这是心病,之前那些怀疑大人的人真是居心叵测;说什么炼体者不生病;难到炼体者是从石头蹦出来的不成……”
所以姜共的帐子里人来人往了小半天后,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而姜共因为与假姜共有约,所以早早地就睡下了;下半夜他起身准备去赴约。
可起身的声音,吵醒了伏显,伏显便要求一同去,姜共想了想便同意了。
为什么不担心有人来夜控探?
如果姜共是一个人休息的话,那到是会担心一些,可是现在他与伏显一同在帐中,谁能保证两个人现在是不是在做些什么,如果不想结死仇,当然没有往这里晃。
不是说了大人头疼嘛?
可是这头疼是因为心因为好引起的,如果床上运动、运动能让大人心情好起来的话,当然是乐见其成。
所以,姜共才同意,不过还是小心地用皮子扎成两个人型,然后再盖上被子。
并在门帘片留下了暗记,等一会回来的时候,看看是不是有人来过。
这一切都做好后,两个便往约定的地点走去。
真、假姜共在一起聊着一些天发生的事情,做着交接,而伏显却是时不时地看一眼姜共惹有所思。
两人用了一个多时辰把要说的话说完了后,姜共便对坐在一旁的伏显招了招手,示意回去了。
俩人默默地走着……
平时与姜共在一起之时,伏显总是会嘴不停地说着一些小事情,今天谁多吃了饭,谁与谁架吵了……
可是今天一天,伏显都异常的安静。姜共便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伏显忙摇头道:“没有!”
姜共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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