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通过试练了?”
“唔,怎么说呢,按理来说呢你并没有撑到午时,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被捡到也算是你的运气,而且就只有你一个人活着,所以应该算是通过了吧。”
“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嘶~~”雪无痕一个激动扯到身上伤口,疼得他直吸凉气。
“哎你别乱动啊,伤口还没愈合呢。”男子赶忙阻止他。仿佛想起什么,随后“啊”的一声尖叫,快速冲向门口边的桌子,活脱脱一只兴奋的兔子。
“光顾着说话都忘了你还受着伤呢。”男子赶忙端起桌上的瓷碗,大步走近床塌:“来,先把药喝了。小心烫。”说完不忘朝着药碗轻轻吹了几口气,随后一把将药碗塞进雪无痕手中。
雪无痕现在满心都是男子那句“只有你一个人活着”,根本没心情吃药。刚想开口询问什么,背部却忽的一阵冰凉,一丝寒意游遍全身,身子不禁一阵哆嗦,险些洒了碗里的药。雪无痕心下一惊,慌乱的稳住药碗。由于左手受伤,他只能靠右手托着药碗,艰难的维持着平衡。手背忽的一暖,一个细腻温热的掌心轻裹着他的右手,帮他固定住了药碗。原是男子眼疾手快,出手托住药碗,才避免了汤药外泄的悲剧。
“幸亏我身手敏捷。”男子得意。
雪无痕正欲道谢,一股较之先前更胜的寒意袭来,雪无痕浑身抖擞。
男子见状先是一愣,随后了然一笑,接过雪无痕手中的药碗,猛的替他提了提被子:“你刚醒身子有点虚是会觉得冷,用被子捂捂就好了。”
雪无痕瞬间黑线,大哥你家盖被子给人往脸上盖的?!别人毕竟一片好意,雪无痕礼貌性的回以微笑,自己动手调整了被子的高度。随后开口询问:“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男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此事上如此执着。见他眼里满是焦急,爽快的给出了答案。
“是啊,试练时间一到我就去看过,就剩下骨架了,真是便宜那些小虫子了。”对他来说,那些蝎子毒蛇可不就是小虫子嘛。
闻言,雪无痕心下一沉,凌穆......虽然他们相交不深,可他毕竟帮了自己这么多,现在却.....雪无痕心下泛酸,生出几许惋惜。
男子见他面色微沉僵直着不说话,到也没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转移话题道:“这一折腾药都凉了,赶紧喝吧。”
男子一手扶着雪无痕的肩膀,一手将药碗递到他嘴边,作势喂他吃药。
雪无痕正欲开口拒绝,一只大手先他一步夺过药碗,一把将坐在床边的男子拉进怀里,一双鹰眼犀利的盯着床上之人,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凌迟。
突来的凌历目光让雪无痕暂时将悲伤抛之脑后,生生打了个寒颤,心下终于明了刚刚那抹寒意从何而来。他敢以多年的腐女,啊不对,现在应该是腐男才对。他敢以自己多年的腐男经验打赌,这俩绝壁是一对儿!想起男子刚刚种种行为,雪无痕不禁心中骂娘,尼玛会死人的啊!深深的看了眼男人手中的“罪魁祸首”,为了避免男子再次做出惊人举动,一不作二不休,雪无痕一把从男人手中夺过药碗,“我还是自己来吧。”说罢,一饮而尽。真苦!这是雪无痕心下唯一的想法。
男子见他喝的着急,出言关心道:“哎你慢点,别回头呛着。”
身后的男人脸色忽的黑到极致,一声冷哼:“你倒是关心他!”
雪无痕立马觉得身处冰窖之中,周身冰凉。可男子似乎毫无察觉,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当然,他要呛死了我可怎么办?”
大哥你说话注意点!不知道的以为咱俩有什么呢!雪无痕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目光的凌迟,泪流满面,他现在倒宁愿被呛死了。心下一阵祈祷,神啊,让这货闭嘴吧。余光瞥见男子微启的薄唇,生怕他再语出惊人,雪无痕赶忙将空碗放至一旁,转向二人,尴尬的道着谢。一把将他未出口的话死死堵住。
男子倒是颇为配合,华峰骤变:“不客气,谁让你是我徒弟呢。”
这回换做雪无痕吃惊了。
“你徒弟?”
“是啊,你通过了试练,自然就是我的徒弟了。”
“不是邪君收徒弟吗?”而男子一开始的话就清楚的表达了自己不是阴重华,不过听称呼两人似乎很亲密,难道?雪无痕的目光不自觉的转向男子身后的阴冷男人。
“只是借借他的名头而已。再说了,他有什么好教你的啊,我可比他厉害多了,对吧。”男子说完不忘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男人。身后男人无奈的点头,眼里满是纵容。
两人的互动对雪无痕来说就是最好的铁证,右手食指颤抖的指着一旁没给他好脸的男人:“他,他,他是阴重华?!”尼玛邪君这么年轻?!说好的年过半百呢?!果然传闻里都是骗人的!
☆、寻药路上(四)
男子噗嗤一声乐了,左手搭在男人肩膀上,右手捧着肚子大笑。
“你怎么会这么想?那家伙哪有我家君墨帅。”
还好,就说阴重华怎么可能这么年轻。雪无痕微微舒了口气,不想男子的下一句话惊得他差点岔气。
“我家君墨可是那小子的师父呢。”
看着一脸得意的男子,雪无痕犹如吃了粑粑,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满脸无奈和宠溺的君墨,他,他,他竟然是邪君的师父?!
“冒昧问一句,您,今年,贵,庚,啊?”一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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