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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前天看奥运开幕式有些睡眠不足,昨天写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在电脑前磨蹭了n久,但就是不满意,今天重新修过。说实话,陌玉的性格、感情,游离地我自己都有点把握不住。爬,很想开新坑啊(被pia)
再修正一个地方,是骆隐风不是叶隐风,之前是我自己搞混了
公子无双 22
一路上相顾无言,气氛又恢复到了最早之前的冷淡。就好像画了个圈,经过了波折,经过了山重水复,最後又回到了起点。
只是淮王对他的态度再如何改变,这一路的目的地却不曾变更过。
想到这里,陌玉又有一丝庆幸,幸好自己没有一时脑热把感情交付出去,又或者,他根本不稀罕自己的感情。那天气极败坏地把自己摔在地上,也许他生气的只是自己的不顺从而已。
收自己做男宠……然後让自己像一个女人一样去争宠?
可笑!
心里讽完,又觉些许苦涩,其实他想要的再简单不过,但为什麽每次都以为到手之时却又失之交臂。
对著陌玉冷冷的态度,淮王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那天说话的口气重了一些,但那样待他,却只换来一句「恐怕是王爷会错意了」,他怎麽可能冷静下来?
自己虽被人称做闲王,但府上规矩甚严,自己做事也向来秉承原则,也不似其他王侯那般妻妾成群嗜养童脔。虽然从来没想过以後会是怎样,但当那个人在自己身下啜泣呻吟时,他第一次那麽生了那麽清晰的念头,很想把他留在身边……闲来无事听他抚一曲高山流水,逗一逗他的牙尖嘴利,又或者在榻上厮磨半日。
结果,自己只是得到了他的身体,却连他的心都未曾碰触到。
陌玉,你的心里究竟在坚持什麽?
中途停下过一两次,晚上在客栈里休息时,陌玉好几次都听到门外踌躇著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而每次去开门,外头却是空无一人。
而坐到马车里,气氛则沈默地让人压抑,各自看著自己这边的风景,偶尔回头,便见那人尴尬错开的视线。想说些什麽,但是动了动嘴唇,却是欲言又止。
陌玉在心里对自己道,不该这麽执拗,也许再过不久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於是这天晚上,陌玉主动敲响了淮王那间的房门。
叩叩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听来格外的寂寥,在他空落落的心里,四处回荡。
淮王将门打开,看到他时有一瞬的惊讶,然後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
「有什麽事?」
陌玉两只手分别攒著自己的袍袖,手心里的汗浸湿了布料,但犹豫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对上他那双深沈的瞳眸之时,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想和你说一会话,又或者直接一点的,我是来……侍寝的。
陌玉紧了紧拳头,「对不起,我走错了。」然後转身,正要迈步,胳膊上一个大力将他拖住,门被很用力的关上,背脊撞在门板上,火辣辣地疼。
淮王擒住他的下巴,迫他看著自己,「走错了?走错了还能敲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这是要勾引本王?」
陌玉将视线别开,落在淮王身後的镂花疏窗上,淡色的月光,雕的傲梅残雪……
「是……」他鬼使神差地回道,然後视线挪回淮王脸上,嘴角轻弧,「王爷还在生我的气?」
淮王低咒了一句该死,然後狠狠地封住了他的唇。
这个人……总是三言两语便轻易搅动了自己的情绪,他的心思会全部跟著他转,他会因为他这麽一句话,而燃起yù_wàng。
纠缠著倒在榻上,而後便是天翻地覆的凌乱。
「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稀罕本王的宠……」淮王腰下一个用力,将自己全数埋进他紧窒高热的体内,「三更半夜又跑来勾引本王……」泄愤一般地抽送,蛮横地将他的身体顶得一颠一颠。
他早就想好好罚他,看他下次再敢顶撞自己,看他下次再摆冷脸给自己看,看他下次……再分不清玩笑与玩笑之後的真言。
陌玉一开始还乖乖忍受著施予自己身上的鞭扈,只是那人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将他翻来覆去不停地折腾,到最後便受不住的暗哑著嗓子呜咽起来。然後察觉似乎身上那人很受得住这一套,动作放柔了一些,温软的言语轻声哄著,於是他心里暗笑,泪水流得越发肆意。
「你说说,做本王的男宠有什麽不好?」本来还准备再欺负欺负他,但又实在不忍心看他哭得那麽凄惨,便尽力地让两人一同到达巅峰,然後搂著他慢慢回味高潮之後的余韵。
陌玉没有出声,散乱的发丝铺在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掩映著点点红痕,让人忍不住猜想先前那场情事的激烈。
见他不吭声,淮王换了个抱他的姿势,伸出手,给他一一数来,「本王英俊潇洒,家财丰厚,又正当壮年,且无妻无儿,妾室也就那麽一两个随时都能打发走,平民百姓还能娶小老婆,本王这样的上哪去找去?」
陌玉点了点头,然後又摇头,「一样要送人的,也不在乎这些……」
「谁说要把你送人了?」
陌玉抬头惊愣地看向他,淮王一脸得逞的欢喜,说道,「本王只说自己对江州知府那块祖传的血玉很有兴趣,也只说他好男风且喜欢长相俊俏的男子,但是本王何时说过要把你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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