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宁微笑点头,“两年以后,你也有15%的股份,你的任务比老鬼难,但你的收益会更大。”
“地盘是什么?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吗?”滕宁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往下看,站在了k市的最高处,会平白多一种悲天悯人的心境。“我要我们的地盘根深蒂固地扎在这座城市骨头里,看不见,摸不着,但它无处不在。”
老鬼眨眨眼睛,心里有些懂了。
苏晋当晚回去便跟自己的小弟们说,“气候变了,挨个儿的都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说一次,我十分勤劳!
要求奖励和鼓励!!!
我们一起
大方向是滕宁指的,具体操作是滕三的嫡系和老鬼的手下,就在宏胡子咬牙切齿地看笑话时,常青会暴躁得出名得鬼老大迅速约束了手下,让出了场子。众义大会上常青会滕五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最短时间内得到了兑现。
“媚色”三楼的顶级套房里,肖佩看着宏胡子扭曲的表情,思量自己是应该说点什么,还是保持沉默。
“宏哥??”肖佩靠着宏胡子坐着,声音充满试探。
宏胡子伸手搂上肖佩,手指绕着他微长的头发,不知不觉收紧了手。
肖佩吃痛,“宏哥?”
宏胡子看看肖佩,松开了手指。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滕五??”
肖佩干脆躺倒宏胡子怀里,“不管怎么说,滕五把场子让出来,也是损失。咱们也没平白发难。”
宏胡子垂眼瞥了一眼肖佩,“你想得简单。再怎么让场子,场子所在的几条街还是人家的势力。常青会势大,几个小帮派的几个小场子能改变什么?说不定到最后都被人家吞了。关门放狗,谁跑得出去?”
“那怎么办?”
“这事,还得着落到宋清鸿身上??”
几天后,解决了众义大会和后续的一系列问题,滕宁真的觉得自己应该放假了。可偏偏孟繁华忙着做他的律师,滕三每天的任务就是拿来一大堆文件和资料。监督着自己看完并且做决定。显然,管理一个组成原始的帮派,要比管理一个现代制度的企业难得多,滕宁调动了自己大学学来的全部知识,才发现,这根本是两种“境界”。
勉强坚持到了中午,滕宁将桌面上的东西胡乱一扑,宣布,“我管不了了。”
滕三坐在一边监工顺便悠闲地喝茶,“你不管谁管?”
滕宁一翻白眼,“爱谁管谁管!”
滕三几乎被茶噎到,和滕宁接触得久了,自己的智商可谓急转直下,这么无聊的对话也能有个来回。
滕宁坐到滕三对面,自己倒了杯茶,“你来管!”
滕三摇头,“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不懂。”
“那交给孟繁华,之前不都是他来处理的吗?”
滕三看了看滕宁,“人家那是友情赞助,孟律师可从没说过会放弃做律师。对他来说,那才是合适自己的身份,也是退路。”
“哦。”滕宁喝着茶,没再说话。
滕三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滕宁,这些天这小子奇怪地偏于安静,常常躲进自己的思绪里,表情多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门被推开,孟繁华拎着公文包走进来,滕三没有错过滕宁眼中瞬间闪过的神采。滕宁抬头看了一眼孟繁华,接着好象又想到了什么,眼帘一垂,浓密的睫毛将所有情绪遮住。
孟繁华看看滕宁,也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滕三看出来两人之间有鬼,只是三个人在一个房间却每人说话的情况太过诡异,何况如今外面阳光灿烂,和房间的反差过于强烈。
清了清嗓子,滕三问道,“孟律师还顺利?”
孟繁华微笑,“还好。”
“赢了?”滕宁问话,却未抬头。
“还没有。官司要一场一场的打,不到最后一刻,就不知道结果。”
滕宁“哦”了一声,复又沉默。
孟繁华深深地看了看他,转向滕三,“准备得怎么样了?”
滕三瞥了一眼滕宁,“今晚就可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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